玄真道人顿了顿,继续说到:“比武大会只要是本门的弟子,无论是谁都可以上去比试一番,对手可以自己选择,那些普通弟子可以选择上台比试或者不上台只看热闹,但是门派中的关门弟子,是必须要上去比试和接受对方的挑战的,也就是说,如果张芥点名要和你们比试,你们也必须要应战。?? ???w?w?w?.?8?1 z?w .?c om“
谢轩听完玄真道人的话,顿时来了兴趣,这比武大会,听上去就好像江湖里的擂台比武一样啊!谢轩之前就在城里见过擂台比武,其中不乏有高手。每回城主府主办擂台比武大赛的当天,街上人来人往,从别处听闻赶来的外地人也是络绎不绝,当天就像是过节一样的特别热闹。最终站在擂台上的人可以获得城主府给予的巨额奖金,只不过在这崇阳派里的比武,恐怕是没有奖金了,但一想到那让人激情澎湃的呼喊声便足以让自己热血沸腾。
“那师父,最后赢了的人有没有银子拿啊?”谢轩正想着,一旁的司马墨先是开口了。
“你这臭小子!还想要银子?你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再说吧!”玄真道人白了司马墨一眼说道:“别以为为师两耳不闻窗外事,张芥和你们一直不和为师也是知道的,只是碍于本门的规矩,不敢和你们撕破脸,但他这回肯定要借此机会好好的报复你们,尤其是你司马墨,整天不学无术,别让张芥一招结果了你!输了比赛丢人事小,丢了性命那就事大了!”
“嘿嘿,您放心吧师父,我没那么容易死掉的。”司马墨调皮的笑道。
“好了,叫你们来就是这件事,为师已经说完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抓紧练功吧。”玄真道人说完走出了大殿。
“司马墨,听兄弟一句劝,赶紧努力吧。师父说的对啊,那张芥肯定借此机会报复咱们,你说你这天天的在玩,连《清心诀》第一重天还没达到,这岂不是太危险了吗?“谢轩看着司马墨担心的说到。
“好,好,好,真麻烦,练功去吧。也不知道师姐的衣服洗完了没有?嘿嘿嘿嘿”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谢轩三人出了大殿向后院走去,刚到后院,见张芥、于鸣、6子归三人走了出来,张芥看到三人一脸冷笑,向三人走了过来,说到:“呦!这不是三位师弟吗?师父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们都很心虚啊?没关系的,怕了就跟师兄说啊,师兄度量可是很大的,只要你们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保证在比武大会上对你们下手轻点!哈哈!”
张芥说完笑了起来,嚣张到了极点,一旁的于鸣和6子归也是附和着大笑。
“哼!张芥你别太嚣张了,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谢轩生气的说到。
“哎,这人吧,有点信心是好事,但硬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刚来三个月而已,就算再给你们这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又能厉害到什么样子呢?到时候在台上,在众位弟子们的眼下给我磕头,那岂不是更丢人啊?既然你们今天不愿意,那就等比武那天再给我磕吧,哈哈!”
张芥说完带着于鸣和6子归二人走远了。
“可恶!张芥这个无耻小人,净会逞口舌只能,有本事和我打一架啊!”金瑞万气呼呼的说。
“算了,咱们好好练功,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谢轩看着张芥的背影说道。
时光如逝,岁月如梭。一个月的时间很短,一晃就消逝在了时光的长河之中。谢轩和金瑞万在这一个月里几乎天天在练功房和后花园的小河边修炼,谢轩由于张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愈的刻苦,此时他已将武功和心法修炼到了二重天的瓶颈,整个人容光焕,精神了不少。金瑞万则是把武功提升到了一重天的中期,总是感觉自己特别强大,好像一拳就能打死一只大象一样,经常找谢轩切磋武艺,但每回都是铩羽而归、连连求饶。
“啊!饶命啊!快点松手啊谢轩!疼死我啦!”此刻的练功房内,金瑞万杀猪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哎,没意思。这已经是第三十次了吧?还比吗?”谢轩松开了金瑞万的手,淡淡的说到。
“宝二,你就别和他打了,这一个月你一天挑战他一次,你不累我看着都累!我告诉你,谢轩他是个怪物,修炼度太快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司马墨在一旁摇头道。
“哼,你让我别和他打,我总要有个人试试手吧?你又不跟我打,整天在那拿个破毛笔写写画画的,我看啊,你干脆别学武了,找个私塾当教书先生算了!”
“咦?宝二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教书先生啊?“司马墨笑道。
金瑞万白了司马墨一眼,揉着自己的手腕不再说话。一旁的谢轩却说:“是啊司马墨,你天天的在那写诗画画的也不修炼,你真的不怕比武大会上张芥会让你出丑吗?“
谢轩说完走到司马墨旁边,从前面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本竹简看了起来。练功室里本来没有桌子,是司马墨厌烦了天天看着窗外无所事事的日子,自己从藏经阁里搬了一张进来。
“哎,能出什么丑啊?到时候他要跟我比,我就直接认输不就完了吗?师父和掌门都在,难道他还能打我不成?”司马墨心不在焉的说。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熊掌拨清波?“谢轩读完皱了皱眉头,“我说司马墨,这诗的最后一句好像写错了吧?我就算再没读过书,我也知道应该是红掌拨清波啊!“
司马墨看谢轩拿着的竹简,大惊之下赶忙抢了回来,说到:”你别乱翻我东西,这个可是宝贝!在梵城我花了一百两白银买来的真迹啊!给我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说完,司马墨把竹简很宝贝的慢慢卷起来放回了桌子上。
“一百两!?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上面那么大一个错字你看不见吗?就你这样还当教书先生,别误人子弟了吧!”谢轩有气无力的说到。
“懒得跟你解释,这种文人的东西,说了你也不懂!明天就是比武大会了,赶紧咱们吃饭去,好好补充体力才是最重要的啊!我那两个家丁今天又抱了两坛好酒上来,赶紧走吧!”司马墨一想到美酒,高兴地跳了起来。
司马墨在离开梵城的时候就向两个家丁交代过了,每过一个月,就要他们送两坛最好的美酒上来,对于他们三人来说自然都很高兴,但是却苦了两个家丁,每个月都要搬着两大坛子酒爬六千多级石梯,这一来一往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此时司马墨三人来到了崇阳派大门口,看到两个家丁都累的躺在地上直喘粗气,心里稍有点过意不去,但看到那两大坛美酒,那种歉意的感觉便立马烟消云散了。
谢轩则问了问两个家丁在梵城的孩子们如何了,家丁说一切安好,孩子们现在丰衣足食,快乐无比,谢轩便放心了。
两个家丁离开,三人便抱着酒坛到了后院,谢轩和金瑞万人手一个二十多斤的酒坛脚下一蹬便飞上了房顶,司马墨则是不知从哪搬来了一个梯子,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看的谢轩和金瑞万直摇头。三人每回喝酒都会到这后院的房顶,对酒当歌,畅所欲言,笑谈江湖,纵论古今。
谢轩每到此时也是感慨万千,想自己年幼便被迫逃亡,和金瑞万二人流离失所,好在遇到了司马墨,带自己进入了天下鼎鼎大名的崇阳派,开始了自己的江湖之路。回头一想,自己都觉得这一切像故事一样,不可思议。
三人今天又是喝的天昏地暗,两坛美酒四十斤,喝到了午夜一滴也没剩下,衣衫不整的卧在房顶睡着了。炎炎夏日,山顶的夜晚却很是凉爽,只是偶尔飞来的蚊子,会不经意的打扰他们的美梦。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染红了大半苍穹,阳光洒向了崇阳派房顶,照在了三个少年身上。
“司马墨,什么时辰了啊?”谢轩眯了眯眼说到。
“不太清楚,大约辰时了吧。”司马墨含含糊糊答道。
“什么!辰时了?赶紧起来!今天比武大会了,早点过去免得被师父骂!”谢轩匆匆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司马墨和金瑞万,昨晚喝的太多了,此时头还有点晕晕的。
“对啊!今天是比武大会啊!司马墨你个害人的东西!”金瑞万也是急忙站了起来。
司马墨醒来,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来把酒坛子向下面一扔,见谢轩二人已经跳下去了,自己也跟着从梯子上慢慢的爬了下去。三人回屋随便洗了洗脸,一起向崇阳派演武场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