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见过单亲家庭的孩子和家长,似乎除了他们母亲一个人这么直言不讳的陈述这一切,把所有责任和罪过都放在自己身上,对父亲这个角色只有那个男人代替,没有一句怨言和埋怨,也没有一句赞赏和幻想。
刚开始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丝埋怨和不甘,尤其看见别的小孩牵着父亲的手满满的幸福和羡慕让他们很是怨恨,后来色老头告诉他们,原本母亲大人是有权利流产的,一个未婚妈妈的压力不比他们承受的少,甚至在生他们的时候遇到了难产,在医生那句保孩子还是大人的时候,母亲大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们。
记忆中有一次他们和别的小孩发生了争执,母亲严肃的说:“如果你们想要父亲,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把你们安全的送到父亲身边,那个男人就算和我分手了,也不会没品到不承认自己的孩子,他是一位优秀的忍者,只是我们分手了,不相爱了”。
夜深了,黑夜中更加寂静了,自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十六夜悄然无息的跳跃在房屋前面的那颗大树上,背靠着粗壮的大树枝双手抱臂假寐,那浅淡到听不到的声音完全不知什么时候和大自然融合一体,同调的频率让自然界都察觉不到有那么个人站在树上。
当清晨第一缕晨光照射到世间时,佐藤家两兄弟很准时的出现在训练场地上,隼人在练习火遁炎弹,似乎身为母亲的十六夜一点也不意外年仅八岁的孩子在练习C级忍术,这是中忍才拥有的实力,不过看隼人那面的面庞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也才刚刚接触,貌似还没有成功?隼斗一个人在另一边加强着体能训练。
不良母亲十六夜非常悠哉的站在一旁观看,根本没有前去指导的想法?她认为所谓忍术都应该由自己去专研,真正强大的忍术不是千遍一律大家都学习的那种,而是自己研发的忍术,无良的十六夜丝毫没有考虑到他们年仅八岁的事实,根本开发不了什么忍术,不过在观望之后的餐桌上还是会对他们的优缺点进行点评和指导。
事实上不是十六夜严厉和残酷,而是这两个孩子太要强,天赋和潜力也相当的好,一般情况下都不需要她的特殊指导,交给他们的忍术都是经过十六夜精心挑选的,不过太难也不过太简单,所谓因材施教就是这样的,偶尔也会好心情的交给几个难一点的忍术让他们自己去专研,碰到困难和瓶颈都由他们自己先提出来。
“收拾好行李,我们准备回家,要知道我们佐藤家的忍者都是很优秀的哦,回去后可千万不要给佐藤家丢人哦”早餐后十六夜一声令下,两个孩子井然有序的快速从房间里拿好已经整理好的行李。
见此十六夜止不住的抽搐着嘴角,不过很快就掩饰好了情绪:“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偶尔孩子气一点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有点成就感可不可以?”慵懒的语气中有那么一丝丝无奈。
经过三天两夜的路程,终在第三天的清晨看到了远隔八年的木叶大门,好像一切都停留在八年前的那个清晨,什么都没有变过,一样寂寥的清晨,木叶还是那样的祥和,宁静守护着木叶村,貌似少她一个人也没什么,多她应该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这个缠绕了她十八年的地方,使得她在这八年来到任何地方都没有家的归属感,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原因,但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才明白,木叶这个赋予了她生命和成长的地方才是她真正的家,不过如今跟八年前相比,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妈妈,这就是木叶村吗?”隼斗一脸我很期待的神情略带紧张的语气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多说一句会有错,远处木叶那具有标志性建筑物‘火影岩石雕像’正微笑着迎接他们。
“恩,这就是木叶村,是我们家,我们以后永远居住的地方,到家了”八年的游历是抚平了她所有的情感却让这两个孩子一直跟着她一起流浪,原本孩子该有的童真却变成了敏感,她有愧于他们啊,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钢子铁一脸瞌睡的半趴在座子上勉强支撑着睡意,谁说忍者上夜班不会瞌睡?那是在紧张的任务和战争时期才有的精神,现在这和谐平静的木叶很容易让人变得慵懒起来啊。
“你们是什么人?来木叶旅游还是探亲?可以过来登记一下吗?”钢子铁的搭档神月出云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忍者,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松懈,哪怕暂时被指派到这里做着登记这类简单的事情也非常认真,让他们两个组成搭档也是经过一番考虑的吧?
“哟,果然是离开的时间长了一点,没有人记得我了呢?”十六夜笑眯眯的感慨着,语言上听起来像是在抱怨,语气中却听不出一丝无奈,更像是在自我廖侃。
对于这类过分美丽的女人,他们如果有见过应该不会忘记才对啊?钢子铁和神月出云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表示从未见过?难道他们太久没有去酒屋或者聚会?
“呵呵,佐藤十六夜果真被人遗忘了呢?”说完优雅的从某个不知的地方凭空拿出一个木叶的护额绑在左臂上,使得隼人和隼斗两兄弟紧盯着看,他们也是第一次瞧见母亲的护额啊。
“您是佐藤十六夜?”吃惊的双重合唱,完全驱赶了一夜的疲惫和瞌睡,这个名字在他们的少年时代可没少听说,那是唯一一个能与天才旗木卡卡西齐名的人,据说还是纲手大人的关门弟子,不知道是天才的怪癖还是纲手大人的意思,淡出木叶游历去了。
钢子铁和神月出云紧紧的盯着十六夜带着尊敬和崇拜的目光,眼前的这个人早在12岁就成为了上忍,实力不可小觑,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更加难以追上她的脚步,明明只比他们大两岁而已。
“呐,还是有人记得的呢?”说完带着佐藤两兄弟潇洒的离去,当年遥不可攀的面瘫少年如今演变成了笑眯眯更加难以读懂的大龄女人,岁月真是无情,尤其对女人丝毫的不留情,只是她容貌依旧,笑容更增添了她那绝世的风华。
就像她仍旧停留在了18岁的青学年轻,岁月在优秀的医疗忍者面前,仿佛有着不同于寻常人的优待权利呢。
如果说以前的她面瘫的令人难以接近,像是遥不可攀的青莲遗世独立的盛放,那么现在的她笑眯眯的温柔似水让人恨不得深藏起来,若一旦近距离接触,你才会发现她比以前的遗世独立更加遥远,一汪清水的笑眼里竟什么也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