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自顾自的把两人尸位素餐、以权谋私、排除异己、中饱私囊的证据公布出去,骇人的事实和数据顿时大家都忘了苏一夏是女人的事,转而讨伐杜将军和程峰。
那激动愤恨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撕了。
但是,林间用异能撑起了一层罩子,把那些人都隔绝在外,他转身对杜将军和程峰说:“我不会杀了你们,也不会把你们赶出基地,还会给你们一个好住所,呵。”
杜将军和程峰面面相觑,搞不明白林间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以他们对他的了解,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会得到什么好待遇。然而,直到两人被关在一处豪华、出口被封死的别墅里,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可入口的食物时,才明白了林间的险恶用心。
他是要活活饿死他们啊!
杜将军和程峰意识到这一点后,发疯了似的用异能攻击大门和墙体。
研究所里,苏一夏在做实验的空当注意到林间在看一个监视屏,她凑过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杜将军和程峰的异能攻击被墙壁反弹回去,双双躲闪不及吐血倒地。
“你看这个干什么?”
苏一夏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墙壁用的是她最新研制出的材料,不仅防御能力特别高,还能把除了物理攻击以外的攻击顺着原轨迹反弹回去。是专门用来克制异能的,很快就要推广出去。
林间把苏一夏拉进怀里,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说:“小酒儿,他们两个是基地里的蛀虫,如果放任下去只能带着基地走向毁灭。”
苏一夏皱了下眉:“所以,你把他们关起来了?这样也好。”
“小酒儿不希望基地里的人都死掉?”
苏一夏有些无语,抬头捏住林间的脸,说:“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吗?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希望别人死?”
林间笑着亲了亲苏一夏的额头,柔声道:“我的错。小酒儿是最好的。”
是他贪婪凶残又自私独占,想让他们都死了,再也不能分去她的一丝心神。
但是,现在他心中猛兽已经被安抚了,每天吃饱喝足食髓知味,只想抱着苏一夏到天荒地老。至于其他人,不招惹到他,就不会去理会。
林间揉着苏一夏的腰,漫不经心地说:“杜将军和程峰试图抹杀你的功劳,既然在他们眼中土壤改良剂和饮用水净化剂可有可无,那就让他们体会一下没有食物和水的滋味,省得没事找事让你心烦。”
苏一夏抓住林间越来越过分的手,忍住快要泻出的呻吟,说:“每天除了你就是做实验,我才没工夫为他们心烦。”
林间低声愉悦的笑了,低头吻住苏一夏,话语交融在唇齿间:“小酒儿,你怎么那么可爱……”
空气逐渐升温,苏一夏在失控之前推开林间,趴在他肩膀上小口地喘气,说:“要做实验了,没工夫瞎胡闹。”
林间眯着眼靠在椅子上,像是刚捕猎进食完毕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满足的气息。他大手顺着苏一夏的脊椎来回抚摸,纵容道:“好,白天有白天的正经事,晚上有晚上的正经事。”
苏一夏忍不住站起来踢了他一脚:“不正经!”
林间看着苏一夏带着嗔怒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这时监视屏上的画面猛的一变。
程峰不信邪地用火系异能攻击墙壁,被反弹之后,橘红色的火焰充斥着别墅空间,两道黑色的人影在火焰中扭曲成各种形状。
“活活烧死,便宜你们了。”
林间自言自语,起身把监视屏关了,步履间从容自信、带着丝隐藏极好的迫不及待,向着苏一夏所在的实验室走去。
花依依不能进入空间,也就不能取出灵泉,苏一夏知道这个结果时愣了好久才缓过来。虽然剧本轨迹里空间灵泉也会慢慢消退失去作用,最后玉坠变成一个普通的玉坠,但那是在所有剧情完了之后啊。
想起花依依在基地里超越剧本同时期的声望,苏一夏大概明白她为什么把灵泉透支的那么快了。
好在虽然花依依的灵泉也有治愈丧尸感染者的作用,但这只是一种超乎科学与人类认知的自然产物,并不能复制也不是制作丧尸疫苗的参考蓝本。
苏一夏想要按着方酒儿的方法制作出丧尸疫苗,但这是个极其庞大的工程,没有666在一旁辅助提供数据,她自己靠着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水平,忙活了好几个月,一点眉目都没有理出来。
苏一夏在又一次实验失败,思路完全被数据和事实否决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
丧尸疫苗不是土壤改良剂饮用水净化剂,也不是加强镜像材料,那些东西只要有时间,其他人,比如苏一夏都有机会研制出来。
但是,丧尸疫苗却是方酒儿独一无二的贡献,是绝顶天才、浩瀚的知识、丰富的理论实践、举世无双的脑回路等等结合在一起的伟大成果。
就算是苏一夏以后的成就比方酒儿高,她也无法从零开始研制出丧尸疫苗。
自己毫无办法,苏一夏气哼哼地拉着林间回了两人的卧室,把他推到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开始扯两人的衣服。
林间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讶异道:“小酒儿,这是怎么了?”
苏一夏扔掉上衣,愤愤道:“睡你!”
不想让苏一夏太累而禁欲好几天的林间登时红了眼,一边解皮带一边说:“对,运动有助于发泄压力,小酒儿,让我伺候你舒服。”
苏一夏向来不是矫情的性格,一旦认准了就会直白明确、热烈大胆的表达出来,这一点在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林间就深有体会。然而,今天的苏一夏尤为的缠人,搂着他不让走的模样媚态横生,简直化身成磨人的小妖精。
林间彻底放开了顾忌,最强异能者的体力完全发挥出来,像是不知疲惫马力十足的机器。房间里热火朝天,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两人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放纵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