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魏翔的电话都打不通,越是打不通,严小米越是发了疯一样找他,她找遍了她认为他可能去的任何一个角落,但是终究没能找到他。【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突然之间,她发现对这个死缠烂打了一年多的男人真的还不够了解,但是却爱的那么深。而当下,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这种认知,让她特别沮丧。
她是一个骄傲的姑娘,她的身边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但是,魏翔确实她一见而钟情的男人,她执拗地陷在这份情感里,抵达不了他的心,也回头看不到岸。她太累、太疲了,她真想好好的睡一觉,把他所有的所有全都忘了。
可是,想忘就能忘得了吗?
墙上钟表的时针滑向了一点钟的位置,严小米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猛地坐起来,拨了梅琮佳的手机,她暗自发誓如果这么晚了魏翔还跟梅琮佳在一起,她就放弃。跟自己赌挺没劲的,却紧张地不行。
那端梅琮佳很快接了电话,这说明这个时候她还没睡!严小米的心悬一线,竟有那种捉奸在床的那份难受,“嗳,琮佳,怎么……还没睡吗?是我,严小米。”
梅琮佳揽膝坐在龚潮的床上,擦了擦眼泪,“哦,小米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
“魏翔在你那儿吗?”严小米的心怦怦直跳。
“没、没有啊,”梅琮佳不能对严小米说谎,因为她当严小米是朋友,“今天下午他是来找过我,说给我过生日,可是,我们吵了一架,我就回来了,怎么,他没有回他住的地方吗?”
“在哪儿?”
“人民路上的马克西姆西餐厅,可是,现在餐厅应该打烊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挂了,拜拜。”严小米合上电话之后,从床上跳下来,顺手在衣架上取了件外套,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走出客厅,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等门关上了,她摸了摸包,发现钥匙没带,深呼吸了一下,转身下楼了。
凌晨一点钟的夜上海,原来这么静,而那些闪闪的霓虹灯,也显得特别的落寞。
严小米裹了裹外衣,沿着马路往前走,她心里有些惶恐,很怕身后冒出什么持刀的歹徒劫钱劫色,这样的情节在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见的多了。她都忘了,这个点没有地铁了,家门口的公交车也没有了,而自己又没有带房门钥匙车钥匙,连爸爸的车子也开不出来。她只好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人民路。”
那司机打量了她一眼,大约看她很像学生吧,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门,”
严小米抿嘴一笑,没说话。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特别不喜欢陌生人多话。
除了夜总会,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和酒店,药房之外,大多数店面都打烊了。街上很空,相对于白天。下了出租之后,严小米一个人沿街走着,她晚上出门有穿平底鞋的习惯,她很怕空寂的夜晚里,女人高跟鞋的嗒嗒声,总会让她毛骨悚然。她看不到有魏翔的影子,在深夜的市区又不好呼叫他的名字,她只能一条街一条街地找,一点也不知道魏翔什么时候出了餐厅,喝了多少酒,去了哪里。
她又怕又冷。
在经过中国银行的门口的时候,她看到有人睡在墙角,若不是那人正好在她走过的时候翻了个身,严小米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人就是魏翔。他的呢子大衣上蹭得都是白灰,裤腿上、皮鞋上都是自己的呕吐物。
“魏翔!”严小米拉了他一把。
魏翔眯起眼睛看了看她,“严小米……”他的头很昏,胃里也难受,其实根本就没办法一醉方休,怎么越是想喝醉就越是醉不了呢,他居然还能认得出这个女人,“你怎么来了?”
“魏翔,怎么喝成这样?走,我送你回去。”
严小米吃力地扶起他,他虽然站不稳,但是很配合,把胳膊搭到她的肩上。
严小米扶着他在街口拦了几辆出租,可是都不停。很明显,谁都不想载这样臭气熏天的醉汉。他们总不至于在大街上过夜吧,现在已经入冬,不像去年刚入秋的时候,他们俩可以在梅琮佳楼下一站就是一宿了。而旁边就是酒店,严小米再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严小米订的是一个标准间,没要大床房。
酒店的服务生帮她把魏翔扶进房间。严小米脱了外套,走到床边拉了拉魏翔,“嗳,把衣服脱了,我送去干洗一下!”
魏翔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浑身的污浊,听话地脱了呢子大衣和外裤,还特意反过来卷了卷交到她的手上,只穿着秋衣秋裤靠着床头上。
严小米很麻利打了前台的电话,不一会儿便有服务生按门铃,取走了魏翔的脏衣服。严小米又进浴室放了满满的一浴缸的热水,回来拉他的胳膊,“嗳,泡个热水澡吧,能舒服一些。”
魏翔便站起来,两腿打着螺旋往浴室里走,路过严小米的时候,严小米看着他的样子努了努嘴笑道,“小心点儿,别摔了!”并帮着他拉上了浴室的门。紧接着,就听到“噗嗙!”地一声,是入水栽倒的声音。
“怎么了?!”严小米连忙再拉开浴室的门。
她看到,魏翔赤身**地坐在浴缸里有点儿浮,上半身搭在浴缸沿上,双手死死地抠着缸沿儿,像个受惊地孩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严小米又羞又气又笑,她连忙转过头去,但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小米,我怕……”魏翔瑟瑟地声音。
严小米转过身来,“怕?!真是的,你多大了……”没听说过,一个大男人洗个澡都怕!
因为知道他光着,她其实不敢直视他,却撞着胆子向他走过来,双腿跪在他的拖鞋上,这样刚刚好,她看不到她不该看的地方,但是两颊依然烧得厉害。她心猿意马地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往他肩膀上,胸前上冲洗,手指触到他结实的肌肉的时候,她周身的神经的绷紧了。
刚开始,魏翔是有些醉,头很沉很晕,但慢慢地,周遭湿热的蒸汽让他越来越舒松了,也舒服了,他能感觉到严小米的指肚柔柔地,在他身上不敢做片刻的停留。她的羞涩,让她格外的美,他从来没有发觉她还有这么有女人味儿的一面,从来没有。
突然,他“哗”地站了起来,严小米惊愕地抬头,最窘地是,她的眼睛正对着他的那昂首挺胸的小弟。她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地面对一个男人的私密,更别多他已经有了反应。她突然想哭,竟忘了逃跑。
魏翔跨出了浴缸,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战栗的身躯,让他越发感觉到刺激。他不愿意想太多,也没有功夫想太多,直接抱着她,没抱动,是从背后拖着她栽倒在床上。女人紧促的呼吸,以及那受惊的神情,都多少带着一些挑逗的味道,魏翔不顾所以地压住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唇,并轻轻地启开她的贝齿,和她的细滑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严小米的脑袋空了,她的手按着他坚持的臂膀上,感受着他越来越急的索吻,她居然没有胆子讲一个字,生怕打扰他。
魏翔手忙脚乱地褪掉了她的毛衣,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当她的上身完全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惊诧地发现她发育地这么好,让他忍不住坐在她的大腿上停止了一切动作欣赏她的胸。严小米诧然地看到他正盯着她的双峰的时候,很难为情地擒拿着他的手,让他触摸到它们。魏翔有些激动,原来,如此饱满,他如婴儿一般俯身下去吮吸着,这一刻,他觉得很踏实。
在他强有力的吮吸里,严小米几乎窒息,她越来越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期待吗?她不知道,但是她确定她一定不要失去他,失去他的话,便如同剜走她的心。她装着胆子推了推他的小腹,探手进去,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带着他蛇蜕一般一点点往上蹿,褪去了她的裤子和短裤。她能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他下身的火龙了,她细滑地皮肤似乎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让他有节律地摩擦她下腹部的丛林,和那片柔软的区域。
痒,不可逃、不可抑制的痒,使她特别想感受他更猛的侵袭。
她开始抱着他,缠着他,攀着他,不顾一切地吻他,咬他。
粹不及防地,他将自己推进了她的身体。
那一秒钟她是疼的,完全不知所措地抱紧了他,戚着小眉头,额角是洗洗的汗。
魏翔睁开眼睛,从她的表情,他看出了她的第一次,他附在她身上,下身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用柔柔的吻,轻轻地抚摸安慰她,随着她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他才再一次抽动身体。他吻再一次密集地落到她的前额,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双峰上,直到他把她带到云巅上,便附在她胸前不动了。
严小米感觉下面依然含着他的,有些酸胀,还有点疼,却不敢推开他。
她的心里乱极了,这算酒后乱性吗?整个过程他都很温柔,显然他没有把她当成是妓女单纯地发泄情欲,那么他是把她当成梅琮佳了吗?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喊梅琮佳的名字,在此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小米,我怕”,他应该是清醒的吧?
没有承诺,没有情爱,连那最容易欺骗的三个字都没有听到,她严小米就失身了!她多少有些失望和不甘心,可是,这样的意外,却让她得到了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她此生认定了的男人,这是她的幸运呢,那是她的缺憾?并且,她不知道明天的他是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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