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那位可怕的暴君还是交给安卡拉的那群蠢货吧。”
瓦丝琪听后双眸一亮,脸带喜色道:“大人,我们不用跟汉军交战了?”
“嗯,那是当然,汉人的暴君已经同意我们独立建国,地盘就在阿比西尼亚和索马里。”
“可是,那里是奥斯曼帝国的地盘。”
“嘿嘿,没有了埃及作为连接,奥斯曼帝国守不住那里的,那里的暗夜精灵驻军加在一起还不到四位数,拿什么抵挡我们怒风军团和木乃伊?”
瓦丝琪听后脸色一黯,她虽然爱慕伊利丹,但她毕竟是一名暗夜精灵,并且没有被黑魔法侵蚀大脑,还保留着暗夜精灵的种族优越感。
这种投靠人类攻击自己帝国的做法,让瓦丝琪本能的感觉不舒服。
伊利丹扫了眼瓦丝琪,见其没有说出一些‘天真’的话语,还算满意。
为了保证对怒风军团的指挥,伊利丹没有对自己的亲信高层进行恶魔化改造,毕竟伊利丹也清楚进行恶魔化改造后会极大的影响理智,跟本不适合作为一名指挥官。
打仗不能只依靠悍不畏死的一波莽,有脑子的指挥官必不可少。
伊利丹准备在自立为王之前对怒风军团的高层进行一番‘整顿’。
怒风军团基层的恶魔战士都是伊利丹的死忠粉,所以伊利丹丝毫不担心他自立为王的行为会遭到背叛,哪怕暗夜精灵是一个向心力很强的种族。
也就脑子被黑魔法侵蚀的伊利丹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种族了……
当然,此时的伊利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就是伊利丹从黑魔法的研究中获得的三观基础。
大汉26年,伊利丹正式公开的向大汉帝国投降,并撤兵交出了埃及地区和大部分人类仆从军。
汉军没有付出什么代价或建立了埃及行省。
同时,伊利丹的行为得到了大汉帝国的皇帝褒奖,并允许他自行建国,成为大汉帝国治下的第二个附庸国。
根据伊利丹的意思,新成立的国家被成为埃塞俄比亚王国。
与此同时,伊利丹带着他精心组建的木乃伊军团和怒风军团,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奥斯曼帝国在非洲最后的殖民地阿比西尼亚和索马里。
短短几个月功夫,奥斯曼帝国在非洲的势力就全部被清除出境,本就是异族的暗夜精灵在非洲的统治自然不会有什么牢靠的根基,军事上战败后轻而易举就被赶了出去。
只是,被伊利丹统治的埃塞俄比亚黑人算是倒霉了,大汉帝国对埃塞俄比亚王国并没有干涉,肖云阳只给伊利丹下达了一个命令,朝着中非方向扩张。
这个命令看似是伊利丹在帮助大汉帝国开疆扩土,实际上拿下的土地和人口都是埃塞俄比亚王国的,伊利丹自然乐此不疲。
同时,伊利丹也需要大量的黑人来炼制血石和加强木乃伊军团的数量。
木乃伊军团就是伊利丹从埃及地区获得的第二个底牌。
原本是准备用来对抗汉军自保的,现在则成为伊利丹扩张的利器。
木乃伊军团使用的同样是冷兵器,但由于躯体内部都是干尸,外表包裹的布条被附着了死亡魔力,具备刀枪不入的防护力,只有汉军的栓式步枪可以轻松射透。
木乃伊的要害只有头部,比起阿努比斯军团,木乃伊的单兵战力明显更强。
当然,木乃伊不可能如同阿努比斯军团那般,只要伊利丹有足够的魔力就能源源不断召唤。
制造木乃伊的条件十分苛刻,并且需要大量的人类血祭才有可能制造出一具木乃伊,并且还需要血统相对高贵的人才更容易制造成木乃伊。
显而易见的,那些黑人部落酋长和长老就是上佳的木乃伊材料。
可想而知,被伊利丹征服的黑人部落会迎来多么可怕的灾难。
事实也确实如此,被埃塞俄比亚王国控制的人类生命都被伊利丹视为自己的财产,埃塞俄比亚王国在建立的那一刻,就没有进行生产发展的意思,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掠夺和制造血祭惨案。
与其说埃塞俄比亚是一个王国,不如说这是一支流动的屠杀大军。
看到这个模样的埃塞俄比亚王国,肖云阳表示非常满意,伊利丹可谓是黑人清除计划的重要助力,有伊利丹这个刽子手在,用不了多少年非洲的黑人估计就绝种了。
前提是伊利丹能挺过中非的不死族危机。
其实肖云阳对伊利丹下达的那个命令,就是为了让伊利丹去试一试中非的水到底有多少,毕竟伊利丹掌握的军事力量远超当初的拿破仑,并且伊利丹本身就拥有召唤阿努比斯军团的能力。
肖云阳丝毫不担心伊利丹会为此坐大,哪怕他很容易就能猜到伊利丹强大起来后,必然会噬主,这时候他背叛奥斯曼帝国有多痛快,未来反出大汉帝国就有多凶残。
肖云阳有着外挂,过几年后或许都能升级招募出红警大军了,还用得着担心伊利丹的强大么?
肖云阳倒是很好奇伊利丹跟中非的不死族碰撞后,到底会取得什么样的成就。
在肖云阳眼里,统一这个世界的绊脚石不再是剩下的奥斯曼帝国、蒙古帝国和英吉利王国,而是出现的强悍异类!
不死族光是听名字就不是善茬,特别是肖云阳上辈子深知不死族的暴兵能力,哪怕背后有着外挂系统,肖云阳在摸清这个世界不死族真正实力前,也不敢保证自己稳赢。
先不提伊利丹在非洲屠杀黑人蜀黍血祭,埃及行省建立后,奥斯曼帝国举国震动,这不单单是伊利丹带着怒风军团叛国带来的政治危机,更是汉军的兵锋已经进一步抵在奥斯曼帝国的脖颈上。
怒风军团投靠大汉帝国的消息在奥斯曼帝国传开后,叙利亚地区和阿拉伯地区立刻爆发了大规模但无组织的民众起义。
即便起义很快被镇压下去,暗夜精灵的统治根基仍然不可避免的被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