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
离开之后,我想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
一阵绿色的光芒在这个偌大的会场出现,一幅画轴在光芒中出现并开始缓慢展开。
忍冬的头晕乎乎的,她被光芒包围着,看不清前方的路,忽然,光线弱下来了,周围的事物开始渐渐清晰了。
富丽堂皇的厅堂里许许多多的座位,四周摆放着许多装饰品,前方有着一个发言台,台上有着四柄话筒。
忍冬的双眸环视着这个豪华奢侈的会场,心里越发觉得这里熟悉。“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也是本次拍卖会压轴的一件商品”拍卖师的话音一落,两位礼仪小姐就从后台捧着一个精致的画匣出来。
打开画匣并从里面取出了一副画,当礼仪小姐将画展开在各位竞拍者面前时,里面在坐的各位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拍卖师似乎早就预见了这种情况。
又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这是书画家陈老先生一直珍藏着的名画,虽然纸卷早已泛黄,甚至有些残缺,但这副画能在当年陈老先生的老朋友以一千万元相邀都没割爱的情况下,相信大家也能预估它的价值,这次陈老先生离世,嘱咐他的女儿替这副画找到它的主人,它的主人会是现场在坐的各位吗?我们拭目以待。好了。最后一件拍卖品起价50万”讲台上的人描述的唾沫横飞,不愧是吃这碗饭的。
她没法描述它的古老,本应洁白的画纸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泛黄,卷轴一打开鼻尖似乎能闻到画里散发出的竹香,虽是一片陈旧的迹象,甚至纸上的线条都有些模糊,更惊奇的是左下角偏上5厘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小窟窿,她也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当时这些竞标者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6号先生出五十五万,五十五万”
“好,1号先生六十万,还有没有其他的竞拍者”
“10号先生八十万,八十万,八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三百万,9号先生三百万,还有没有,三百万一次,三百万…。”
“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其他的竞拍者”拍卖师越来越激动,看着台下的竞拍者“还有没有超过一千万的,”
“好!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一千万第三次!成交。”拍卖师的木锤敲响
站在自己现在这个位置,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忍冬望着熟悉的发言台,看着那面墙壁上曾经挂着一幅古画,自己就是因为它而去到了炎月王朝,才经历了那么多的酸甜哭辣。
因为它,自己才会认识炎煜,才会遇到娄月泽,才会结交紫苏,才会碰见叶旋圻,才会想起奇律忆央。这些回忆,都是刻骨铭心的。
熟悉的事物,熟悉的拍卖会场,原来自己回来了。
忍冬一步步朝着出口走去,慢慢走出拍卖会场。
当阳光射向自己双眼的那一刹,忍冬看着屋外的一切,这一切似乎都改变了好多。
曾经地那棵可以供自己乘凉的大榕树不见了,秋千不见了,左侧边的小石桌不见了,孤儿院的房子不见了,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不见了。
一切似乎都改变了,不复存在了。
自己去到炎月王朝四年时间,难道在这里竟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院长妈妈去了哪里?院里的弟弟妹妹们去了哪里?
忍冬看着眼前陌生的事物,它们都已经没了当初的熟悉亲切感,身边少了院长妈妈他们,这一切美好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
你们在哪里?
“你们在哪里?”忍冬将双手放在嘴边对着天空喊着。“我回来了。”
回音阵阵,忍冬看着四处无人的广场,心里感到异常的失落。
“我应该去哪儿?”忍冬暗叹一口气,天下之大,连个亲人都没有,就连和自己最亲近的院长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天色渐渐地暗去,忍冬看着周围高大的建筑和五彩的霓虹灯,灯红酒绿的城市和来来往往衣着时尚的人们,看来这个时代与炎月王朝真的存在好大的差别。
突然之间被带回现代,她真的有些措手不及,在炎月王朝的四年时间里,她都已经习惯古代的生活了。如果她有权利可以选择,她真的不希望回来。
有一种感觉总是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是在梦醒后才承认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是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是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
想念细成一条虚线,断断续续,记录着跟青春有关的爱与伤。我知道,我记得和你有关的痕迹,我更记得,我努力且勇敢的对自己承诺过。
晚风轻吹扬起忍冬纱质的裙摆,她木然发现自己现在还依旧一身古装,于是她留恋地看了看这不复存在的孤儿院,转身往自己曾经居住的小房子走去。
洗完澡之后,忍冬站在窗前看着圆圆的明月,手里拿着一本历史书,她翻阅着书本,一页页的找着,似乎根本没有炎月王朝的存在。正史没有记载,野史也没有记载。
“幸运神,我还能再回去吗?”忍冬抚摸着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自言自语道。“或许那个世界才真正的属于我”
夜风从窗外吹来,历史书被一页页吹开。
这样一个夜里,你们是不是也在望着这轮圆月呢?
用手托腮,忍冬静静地看着皎洁的月亮。隐隐花香传遍这个院落,月光皎洁,整座玉王府被银色的月辉笼罩着。
一曲低沉哀伤的笛声自茂盛的树枝方向传来,曲音低低的,夹带着伤感袭向听着的心。
炎煜坐在树枝间,白玉短笛放在唇边,一个个好听的音符从孔里传递出。
俊美的脸庞上有难以掩饰的哀伤,他晶莹透亮的眼眸从树枝缝隙间看到那轮圆月,心底是无限的凄凉。
“冬儿---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随着天各一方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思念也越来越深,我很想找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或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把许多心底的惆怅、寂寞向你倾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是我做错了,惩罚我就好,你为什么要带走冬儿---”娄月泽手里拿着酒杯,醉的迷迷糊糊,双眼微眯看着那轮圆月,似乎在责怪它把冬儿带走了。
“你的伤还没好,还喝。”小芜夺过娄月泽手里的酒杯,气愤地说道。“就算你喝死过去,姐姐能回来吗”
小芜将酒杯‘啪嗒’扔到地上,脸上怒气冲冲。
br/>她看着醉的一塌糊涂还胡言乱语的娄月泽,心里更气,要不是他把那幅画拿出来,姐姐也不会被画吸走。
现在姐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该去哪儿找?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连给我解释给我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冬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听到了吗?”
“现在后悔有用吗?以前姐姐对你死心塌地,可你呢?你不仅杀了你们的孩子,还当着她的面与别人成亲,她每日每夜盼望着你会来向她解释,可你呢,你那个时候去了哪里,她心里难受不吃不喝,你却欢天喜地里忙着入洞房,你可知道,要不是三年前遇到机缘师父,姐姐早已经香消玉殒了。她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你又怎么会知道。现在在这里假惺惺,真是伪君子。”
“是啊。我是该死。我真的该死。就用我的命将她换回吧”
娄月泽拿着酒瓶开始喝,猛地用酒灌着自己。
“你真的不要命了吗?大家好不容易才救活你,你又这般折腾,好吧,喝吧喝吧,死了也干净。”小芜气得丢下喝酒的娄月泽就走了。
娄月泽见到小芜离开了,将酒瓶扔在了地上,其实冬儿消失了,他比谁都难过,他的确伤了冬儿的心,可是他真的在深深地忏悔,希望冬儿能给自己机会弥补她。
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相遇,却又开始了分离。
天呐,难道我们之间注定只是错过吗?
心脏受伤的地方又开始流着血,娄月泽看着流血的地方,邪魅地笑了,仿佛那血根本就不是自己身体流出来似的,真的无所谓了。
鲜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娄月泽伸出右手食指在石桌上写着---对不起冬儿,我错了。我爱你。
鲜红的字写在桌面上异常的刺眼。
“爹爹,我想娘亲了。”
一大一小身影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夜空高挂的那轮圆月,栗源祁勋说道。
“爹爹,你怎么不说话。难到你不想娘亲吗”栗源祁勋疑惑地看着默默不语的栗源辰夜。
栗源辰夜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她在我心里。”
“爹爹。”栗源祁勋看着栗源辰夜,然后乖巧地扑到栗源辰夜怀里。
如果你懂,你知道不知道,追随一个人的滋味,一个凝眸,一个微笑,一个轻吻,便让你所有的付出都觉得无怨无悔……你知不知道,思恋一个人的滋味,是明明恋着她,却得装着若无其事;她的微微一笑,拨动的是你的心弦;分明没有语言,却仿佛看见满空飘飞着玫瑰的香味;不希望天长地久,只是看她一眼,就象拥有了一世幸福。这份幸福如此绵长,在心里依然回荡。
“我不要。我都可以不要,我可以为你放弃这一切的一切,甚至是皇子的身份,我可以选择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带着你过你想要的一生。”
“就算你可以放弃,那你的父皇母后呢?天下万民苍生呢?你都要为了我而放弃他们吗?你真的愿意做这样一个罪人吗?即便是史册流传千万年,你都背负着这个不孝的骂名吗?”
“不要走,我愿意为了你当一个罪人,即便千万年过去了,我都愿意背负着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骂名。”
又想起冬儿了。
奇律忆央批阅着奏折,现在他已经是碑林的皇帝了,其实他不喜欢被皇权束缚,比起权倾天下他更喜欢遨游四海,可是她愿意看到自己做一个好皇帝,所以他心甘情愿地按着她喜欢的样子去做。
冬儿,我做到了,按着你想看到的样子,我把碑林治理得很好。国家风调雨顺,百姓和睦安宁。不知不觉里,忍冬回到现代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以来,她为自己在咖啡店里找了一份工作。
每天上班、吃饭、睡觉。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冬儿,今晚下班准备去哪儿玩啊?”同事芷敏笑嘻嘻地跑过来问道。
因为芷敏是个活泼开朗性格十分豪爽的女孩子,她的朋友有很多,但是她唯独最喜欢的就是忍冬,在她们才相处的一个月里,她们已经很要好了。
因为她总说忍冬身上带着古典的气息,像是从古代画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这种韵味十分吸引人。
“今晚?下班了就回家啊”
“不嘛,你的生活过得真没意思,”芷敏说着“我听说今晚电影院上映了一部很好看的影片,我们去看看吧”
“看电影?”忍冬摇了摇头说“你去吧芷敏,我不太喜欢看电影,太闷了。”
“怎么会闷呢?这部电影很受追捧的,是部穿越的电影。”芷敏说。
“穿越?”听到这两个字,忍冬的眼睛亮了起来。“走,去看看”
“臭丫头,口不对心哦,上一秒谁才说太闷不想去看。”芷敏看着忍冬笑着说。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别迟到了,快点快点。”忍冬催促着。
如果看了这部穿越电影,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学着电视女主角的方法看能不能穿越回去呢?
芷敏拿着两张电影票,忍冬和她一起来到电影院,看着里面黑压压地一片人群,有的人甚至准备了一大堆吃的在那里摆着。
“不就看个电影吗?搞得像比吃零食大赛似的,到时吃东西的声音响起来,这电影看着多煞风景啊”芷敏说道。
“没事的。我们集中注意力看就是了。”忍冬安慰她。突然忍冬又问“对了,我还忘了问你,这部电影叫什么名字啊?”
“炎月王朝。”芷敏回想了电影票上的名称说道。
“什么!”忍冬大惊“炎月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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