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竹涨红着脸,声若蚊呐道“娘娘不在时,他就来陪奴婢练了几次剑而已,什么话都没说。起舞电子书75”
“风寂他主动陪你练剑吗”风妩探头过来,贼笑着扬声问道。
“是”
“不过也不是主动,第一次是他回楚园里取东西,路过看见奴婢在园中练剑所以过来对了两招,后来后来还有两次也是偶尔在宫中遇到也指点了奴婢几句”夜竹声音越说越低,摇头道“不过真的不是主动的,都只是凑巧遇到。”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啊”风妩大声笑的前仰后合“他是偷偷跟着你,然后看你在练剑就现身出来找你的啦”
“你要知道,那家伙从小就对特别讨厌教人武功的,我们从小被老族长调处来聚在一处练功,他是学的最快最好的,以前我们每月有一次月考,考不过的话就会被打板子,所以每次到快要月考前我都会和风痕就去求他,让他帮着指点下,临时抱个佛脚,可是他每次都嫌我们烦不愿意教我们,我们想要找他对打练招吧,他也总是看不上,懒得搭理reads;”
“可他现在居然主动搭讪你,还跟你对招教你武功,那摆明着就是看上你,想要追你啦。”
“没没有吧”夜竹双手交叠,眸子中羞涩更甚“反正我是没有感觉到。”
“依我看也准没错啦”南意欢听了半天,笑兮兮道“风寂性本内敛,不会表达也很正常,而且那个时候我未归来,你们心中挂念,想必他也知道那个时候和你提这些,你定然也不会有回应,若是你拒绝了反而会让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还不如先关心着你,试探着你的心意,让你慢慢接受他。”
“娘娘不要再说了”夜竹侧转背过身,垂首而立。
南意欢掰过她的身体,道“夜竹,我今天的话是认真的,在我最伤心无助的时候遇到了你,是你陪我走过了那最难过的一年,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妹妹,我的亲人,我定然是不会把你们一辈子都绑在身边误了你们的。如今我与南秦的仇恨已了,北越也恢复平静,你们再也不用为了我们背负着什么,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和他一起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
“那个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是亲王贵胄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你们喜欢,只要他真心对你们好,我都会放你们走,衷心祝你们幸福。”
“所以夜竹,我只想问你,你喜欢风寂吗先前夫君是问过风寂心意的,所以若是你也喜欢他,那我们就会给你们赐婚,然后遵循你们二人的心意,是继续留在宫里,还是和风痕风妩一样游历江湖,都随你们”
夜竹眼眶有些发热,她抬首欲言,却在最后又垂下头去,红晕一路羞到脖颈,低低道“可是他并没有和奴婢说出他的心意,奴婢怕”
“他会说的reads;”南意欢笑着接过来道“你放心,我会让他说的”
“而且,他当然得亲自开口去说,不光是风寂,还有你们家风痕”南意欢姣好的长眉一挑,弯了弯唇笑道“想要从我身边把你们俩都娶走,当然不能只一道圣旨就白白地便宜了他们,怎么地也要折腾得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不是”
此话一出,风妩和夜竹都愣了愣。
与此同时,一个正在翘着腿二不啷当地跟风倾闲扯的风痕,还有正苦逼地一动不动站在金銮殿上陪着越君行早朝的风寂,都不约而同地背上痒了痒,鼻子里也痒了痒。
“好了,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南意欢笑着说着就坐到一边膳桌旁,拿起碗勺喝起粥来。
风妩和夜竹互相望了两眼,想想南意欢口中所说的脱层皮,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伺候着南意欢用过午膳后,夜竹出去把早早候在外面的柳太医给请了进来,越君行吩咐了,每日他都会来请平安脉。
南意欢在看见这个满头胡须白发的老头时,不觉想起前日夜里越君行说过的他问这老头的一些话,面上热了热。幸好,她的面前悬下了一卷薄帘,有着这一层遮挡,再加上柳老头面色和蔼平静,她心中的羞涩不安才渐渐放下。
问脉结束后,南意欢收回手,挽下袖子问道“柳太医,我这腹中胎儿如今情况如何,那日临别前,楚苏姑娘说我身体仍有亏损,所以给了我一个药囊并一个药方,让我依照着服用。”
说着,让夜竹把楚苏给的药方递给了他。
柳太医接过,上下看了两眼,忍不住开口赞道“楚苏姑娘果然精通药理,这上面的药都是极佳的补气固胎之方,原本微臣还有些忧虑,若是月份再大些,恐娘娘先前有损的身体会较为吃力,如今有了这副药方,那理当无碍了。”
“好那你就吩咐下去,每日煎了送来吧。”南意欢道。
“是”柳太医从地上站起来“皇上吩咐了,娘娘所有的药都会由微臣亲自经手,所以每日微臣都会按时送来的。”
“如此便有劳了”
“岂敢,岂敢”柳太医连连摆手道“若娘娘无其她吩咐,那微臣就告退了”
“去吧。”南意欢笑道。
柳太医又行了个礼,这才背起药箱,随着夜竹往屋外走去。
他走后,南意欢轻轻吁了口气,舒展手臂伸了个懒腰,趴在软榻枕头上,软嗔道“这次回宫突然觉得宫里好安静,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下来,可却也变得无聊了。”
“夜竹,你帮我捶捶腰吧,我感觉这两日肚子又重了些,直坠的腰好酸”
“是娘娘”夜竹应声,然后拉起旁边的卷帘,撩开挂到两侧,一双温热的手覆在南意欢的腰上,轻柔地揉捏起来。
那手动作虽轻柔但按压穴位极准,南意欢趴在软榻上,只觉原本酸胀的腰背上顿时舒缓了不少。
又过了好一会,南意欢只觉那原本按压在腰背上的手指微动,又往下滑了滑,然后那种温热的触感竟然直接烫到了自己的肌肤上。
她心中一惊,霍地转身,迎面对上一席明黄衣衫,还有那嘴角带笑凝眸如海的柔眸。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南意欢惊讶地问,再一看屋里,除了随风飘曳的绵软纱帐,哪里还有风妩和夜竹的影子,就连平素一直站在门口的守门小宫女也早就退的没了影。
“娘子现在才知道这辛苦做劳力的是为夫吗”越君行满脸盛着笑容道。
“那人家背对着你,你又故意轻着脚步声进来,我怎么知道会知道是你嘛”南意欢娇笑。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吗”越君行帮着她翻身坐起,自己也在软榻上坐了“下次我一定不悄悄地进来,也不抢着给娘子服务了总可以吧。”
“也不行”南意欢攀了过来,靠在他身上笑道“进来得让我知道,但是该服务的还是不能少reads;”
“不知娘子除了刚才的服务以外,还想要什么只要娘子说得出来的,为夫一定尽力满足”越君行说着就在她唇上偷亲了一口,低笑道。
“你”
南意欢听出他话里打趣的意思,白皙的脸庞上缀上一层轻盈的粉色,定了定,她两眼一转,指尖轻捻着他还未换下的龙袍上衣领的金扣,柔腻着拉长了声调悠悠道“果真是只要我说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越君行笑的满怀期待。
“那那日锦瑟找我聊天时曾说起过她在春风楼里时见过一个”南意欢忍着满脸通红,附在越君行耳边低语了两声,然后挑衅地看着越君行道“怎么样,夫君,可以吗”
春风楼风锦瑟还有那些低低私语的话一字一句地在越君行耳边回荡,只可惜,原本听了该心旷神怡、春心摇荡的越君行却是换了一副格外难看的脸色。
他咬着牙道“看来我让风倾把那个女人迷倒送到东祁真的是太便宜她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她暴打一顿再扔到海里喂鱼才行,想不到她居然这些话都告诉你”
“什么”南意欢怔住了,随后猛地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风锦瑟,不由吃吃笑道“不至于吧,星语那小子难道真没搞定锦瑟,最后还是你把人抓了送去的东祁吗”
“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
“星语再顽劣哪里还比得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除了张了一副女人的皮囊外,做出来的事情哪里还像个女人的样子。”越君行黑着脸,没好气道“那日在别柳亭外,锦瑟追着星语跑了一截路,然后两人就不知道怎么地又闹了便扭,锦瑟就单溜了,然后没走两步,又惹出个大祸,进了府衙大牢,星语趁夜去救她,结果人倒是救出来了,可自己却被骗的留在牢房里。”
“然后呢”南意欢等着惊奇的大眼睛问道“她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进你那什么大牢,就算进去了应该困不住他们两人的啊”
“还有,你哪个知府那么大胆,敢关着东祁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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