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些人都是大祭司的手下,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更何况这次还说有奖赏。
那些兵士更是奋勇向前,直接把子启的房子弄的鸡飞狗跳,把子启和闫老师还有伺候他的一些杂役全都抓了出来。
子启也是十分生气,睡觉睡的好好的,怎么就被人给抓了起来,等到看清对方正是大祭司,他忍不住喝道:“大祭司,怎么说我也是大商的王子,你这是干什么?”
大祭司阴沉着脸,冷哼道:“刚刚你身边的徐老师跑去行刺我,是不是你的授意?”
本来子启还有些怒火,结果听到大祭司的说法,他不禁愣了,“你说什么?徐老师去行刺你?怎么可能,你们不都是方国人吗?而且那徐老师只是协助我、保护我,又不是我的属下,我的号令他怎么会听。”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让你们都出来,好让我查个清楚,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徐老师在哪里了吗?”
子启这个时候才开始左右环顾,这才发现,人群当中居然真的没有徐老师。
他也是暗自琢磨,“难道这个徐老师真的去行刺他了?行刺失败,所以不敢回来了。”
不过此时他绝对不能不硬气,毕竟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深更半夜的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强行拽出被窝,来到你的面前,这算什么事情嘛。
于是他冷冷道:“徐老师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这深更半夜的,你跑到我的家里,把我的人全都强行抓到这里,你要给我一个说法才行。”
那大祭司只是想着要赶紧抓到徐老师,问出幕后主使,到时候好掌握主动,没有想到徐老师居然没回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和子启太过纠缠,说道:“是我太着急了,不过我现在依然还是要赶快去抓徐老师,如果你想要讨什么说法的话,明天去我府里找我吧。”
随后他一摆手,带着人直奔王宫,他也猜到了,徐老师既然没有在子启身边,那就一定是去找大酋长了。
这次他带着人马来到了王宫附近,守门的侍卫还是他的旧部,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所以那个侍卫对他自然毫无隐瞒,说道:“刚刚是有一个黑衣人,好像还真是徐老师,突然跳了进来,现在已经被押进王宫去见大酋长了。”
大祭司冷笑一声,“果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办法找他庇护你。”
随后他让侍卫给鸥骆夫人送信,说是请她把徐老师交出来。
而此时王宫之内,鸥骆夫人和大酋长也是疑惑的看着徐老师,问道:“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还穿了夜行衣,闯入王宫,意欲何为?”
其实他们两个也知道,徐老师对他们忠心不二,没有理由会突然跑来王宫。
看到他们发问,徐老师也是不知如何回答了,本来他还真就不是自己跑来的,他是被肖宇清打晕带来的。
在他的印象当中,他是在房间睡觉,睡得好好的,后来就莫名其妙在王宫被抓了。
听到这个答案,大酋长和鸥骆夫人都是满脸的不相信。
正在这个时候,外边又有侍卫来报,说是大祭司带着不少人在宫外,请他们把徐老师交出来,因为徐老师跑去行刺他。
听到这里,大酋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一定是徐老师看我白天被他们欺负了,想要晚上找回场子,结果行刺失败,所以才跑到王宫之内。
因此他对这个徐老师的忠心感到特别的欣慰,至于他为什么不承认,那就更容易理解了,这么多人都在,他总不能是说跑去行刺,为自己出气。
虽然现在大祭司找上门来,但是毕竟他只是大祭司,还没有权力命令大酋长办事。
所以大酋长对着侍卫说道:“你就说,我现在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让他明天再来。”
其实那个侍卫是大祭司的心腹,他看到徐老师就在旁边,而大酋长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维护这个徐老师。
他心中也是有些不满,毕竟他的心还是向着大祭司,不过在大酋长面前,他还是没有表现什么。
得到命令,他就转身离去了。
然而到了宫门口,他把大祭司拽到一边,压低声音,把刚刚的真实情况讲述了一遍。
大祭司一听,真是有些火了,心中暗道:“本来想着,你和我不过只是有些权力之争,就算是为了权力,有些摩擦,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你居然派人行刺,而为了不让这件事彻底暴露,还把刺客保护起来。”
此时,他心中已经充满了仇恨,想着,“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不下手,就有性命之忧了。”
于是他连夜开始调集人手,把自己暗中准备的力量都调动了起来,准备强行逼宫。
而因为徐老师的而到来,大酋长和鸥骆夫人也觉得这个事情不可能善了,他们也是赶忙派人打探,结果发现方国境内,人马调动有些频繁,而且似乎都是大祭司的旧部。
大酋长也急忙把王宫的守卫全都调集起来,而鸥骆夫人为了预防万一,把他妹妹带来的那个宫女也派了出去,让她赶紧去搬救兵。
大祭司虽然没有兵权,但是他主管人事,很多将领都是他的人,万一这一票人都造反,要是没有救兵,那她和大酋长还真就够呛。
看到乱成一团的方国,肖宇清心中这个美啊,看来会法术就是好,只是稍稍用了七十二变,简直就成了一部戏的导演了,可以让所有人按照自己的安排好的情况发展。
不过他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毕竟这里是蚩尤的地盘,连元始天尊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恐怕他的法力强横无比,就算是没有恢复到巅峰,也不是现在的肖宇清能抵抗的。
所以他也不管后边的结果如何,直接身形一晃,回到了朝歌王宫,先去见姜容了。
姜容看到他回来了,自然是十分欣喜,而肖宇清则把这些事情都讲给了她听。
姜容点了点头,说道:“太子,你能如此眷顾我父亲,真是东鲁之福,不过如你所说,那方国的蚩尤极难对付,我们要早做打算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