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石划破长空,留下了一道带着火焰的痕迹随后便,消失于天际边,夕阳西下,除了空中隐隐被穿破的云层此外再没有什么能够证明陨石存在过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虚幻。
《史记.秦始皇本纪》——三十六年,荧惑守心。有坠星下东郡,至地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闻之,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因燔销其石。
这当然是使官的记载,而事实不尽其然。
“荧惑”是指火星,由于火星荧荧似火,行踪捉摸不定,因此我国古代称它为“荧惑”。但火星无论在东方或是西方都被认为是战争、死亡的代表。荧惑又名赤星、罚星、执法。又视火星在东方叫悬息,在西方为天理,在南方为火星。火之精,赤帝之子。方伯之象,主岁成败,司宗妖孽,主天子之礼,主大鸿胪、主死丧、主忧患。
荧惑守心,天将不宁。
楚南心中忧心忡忡,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天外之石,荧惑守心,恰恰便是坠落于东郡,是他上任的那个东郡。
他重新回到阁楼内。
他看着东皇太一略大抱歉的语气说道,“我想我现在需要回去了。”
“你本来便是我阴阳家的客人,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走,只是这天外之石注定不会是一件小事,所以这我们阴阳家也想要一份。”
楚南看着东皇太一黑面之下的情形问道,“阴阳家要这天陨之石做什么?”
“入药长生不老之药。”
“天外陨石是不属于这世界上之内的东西,所以其内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它也是这长生之药的一部分。”
“这世界上真的有长生不老药。”楚南试探着回答。
对于这个问题即便是他现在也有点不清楚,或者是说怀疑,纵贯历史的长河之上,无论是秦皇嬴政,还是随后的汉武帝、宋徽宗等等一生都痴迷炼丹术渴望长生,后人都以为他们是昏庸的表现,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长生药真的存在。
“得长生信长生,碰巧天时地利想要炼成长生不老之药想必不会太久。”
东皇太一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有过过多的讨论,他转身看着楚南,“或许这次你需要懂阴阳家的帮助,我会将星魂,大少司命派到你的身边到时候见机行事。
“既然这样那便谢谢阴阳家了。”
……
……
月色已深。
东郡某处的城镇中更是寂静一片,偶尔会有犬吠声自巷口的深处传来,寒气逼人。
申府
申府乃是东郡有名的富商,申家在东郡主要经营米粮生意,整个申府极大,装饰也十分华丽,虽然别处偶尔可以见到隐隐的火光然而申府这里却是灯火通明,无数手中拿着武器的申家护卫将整座申府围得水泄不通,火把上的火焰随风轻飘。
“老爷快要过子时了这季布看着我们防守这般严密或许今晚不回来了。”
被叫做老爷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在他的手中紧紧地抱着一个梨木所做而成的贵重木盒,雕刻繁复精美,这名男子便是这申府的主人申庆。
申庆训斥道,“这季布有着“一诺千金,不动如山”的名号乃是有名的贼偷还没有过子时那便一刻也不要放松叫兄弟们打起精神来今夜过后每人打赏十两银子”。
他身旁的管事笑着大声说道,“都打起精神来,若是防住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好。”众人应声兴致满满。
申庆看着一旁的众多护卫也打起了精神,他叫住身旁的一名伙计,“要你请求的援兵到了吗?”
“你是说白屠将军。”
那名管事看着申府的门边张望到,“在季布送来的当天我便去通知白将军了,按理说他现在也应该到了。”
申庆看着身旁的管事踢了他一脚怒吼道,“是不是你送的礼不够。”
“不可能呀!”那名管事疑惑,“东西都是按着老爷的吩咐办的,再者说来这些年来我们可是没少往将军那里送银子应该不会。”
正说着无数的马蹄声自申府外响起。
“老爷,老爷白将军来了。”
一名护卫快速进来。
“快随我去迎接白将军。”
申庆将手中装有翡翠的的木盒交到一旁管事的手中快速向外走去。
他看着摇摇晃晃下马的白屠赶紧上前迎接,“白将军。”
白屠那是秦国上将白起的后代,只是这白屠却远没有白起的能力凭借着祖上的风采这才在东郡混到了一个裨将的职位勉强算得上是一位将军,对于白屠来说每天这样的日子倒还算是不错。
“申老弟我没有来晚吧!”
白屠应着一张嘴,口中却满是酒气,显然方才喝了不少。
申庆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毕竟他的生意还需要靠这位军中的将领照顾。
“没有……没有。”申请回道,“将军来的正是时候。”
白屠向着后面道,“还不快去将申府守好,申老爷可是花了大银子的。”
听着自己将军的话语这些士兵说说笑笑的随意挑了个位子,他们是由白屠带来的兵纪律哪有那么好,说不定刚才还在哪个酒楼里喝酒呢?想起了这件事情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与其说是为了防范贼人不如说是为了申老爷的那些银钱。
申庆叹了口气重新将那放着翡翠的盒子拿在手中,这里面的翡翠晶莹剔透起码价值上万金这乃是他从一个平头百姓家不过花了几百两银子强买过来的,然而不久之后他确是受到了季布的帖子。
听说这季布乃是江湖上有名的贼偷,若是普通的贼人也就罢了,偏偏却是这季布,所以万不得已他才将白屠手上的兵调用过来,虽然这样会花费大价钱但是只要能够保住手上的这个东西说什么也值了,申庆想着不禁将手中的木盒抱得越发紧了,甚至在这个时候他希望季布能够来早一些这样他就能够不用这般殚精竭虑了,为了这家事情这些天来他可是少不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