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
在她的眼里,自己是把她当成犯人的吗?
薄司沉神色一滞,眼神里闪过一丝黯然。
乔意初见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心底一紧。
她刚才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狗男人怎么忽然这个神色?
他抬眸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女,目光温柔。
温暖而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了少女的脸颊:“我尽量答应你。”
乔意初松了口气。如果骤然要薄司沉放松警惕,似乎也的确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要给乔意初做饭,薄司沉回到主卧,脱下来身上的那套西装,准备换上家居服。
他忽然喊了一句:“初初。”
乔意初皱眉看他,走到男人跟前:“怎么了?”
“作为给你做晚餐的奖励,替我解开。”薄司沉凝视着她,目光温柔绵长。
他说着,便握住了少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领带上。
狗男人事真多,乔意初在心里暗暗吐槽着,但还是走到了薄司沉跟前。
少女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了那条领带,顿时怔愣住了。
那晚不堪的记忆似乎又要在眼前浮现。她大脑哄的一下空白,脸色跟着滚烫起来。
“……你自己来。”
乔意初愣愣的站在原地,羞愤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狗男人!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她解开那晚她捆住自己手腕的领带!存心让她难堪吗?!
瞧见少女这幅模样,薄司沉却来了兴致,他心底一阵愉悦,故意问道:“怎么了?”
男人审视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可以看出来,他此刻心情很好。
她忍住想要一领带勒死他的冲动,红着脸,抬起眸子看他,没好气的说道:“明知故问!”
乔意初转身就要走,薄司沉轻而易举的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搂了回来。
男人吻上了她的脖子,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刻意拖长了音调,特别撩人:“解个领带而已,我怎么明知故问了?”
温热的呼吸拂在少女的后颈子上,一种过电般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
乔意初心底顿时警铃大作,不敢再有任何举动,害怕惹来祸端。
她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少女转过身去,盈盈的抬起那双柳叶眼,平日里妩媚动人的眼波流里,此刻全是让人心生怜爱的光。
她是冷白皮,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自带清冷感,可冷白皮下却偏又透着点蜜桃般的粉色。殷红的唇瓣越发衬得她肤光胜雪。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纤长卷翘的睫毛跟着垂下,眸光盈盈似水:“薄司沉,你不要强迫,我好不好?”
这幅模样和眼神落在薄司沉的眼里,让他忽然想起来一个不知从哪儿见过的词。
又纯又谷欠。
乔意初是冷白皮,灯光一照,颈子上薄司沉昨晚留下的那道紫红色淤青就更明显了。
少女温柔的语气搭配着又纯又谷欠的眼神,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任谁都顶不住。
薄司沉松开了握住少女的手,他的神色终于恢复了往常一样。
他淡淡的答应了乔意初一句:“好。”
乔意初松了口气,屋子里的气氛又陷入了一片凝滞。
男人身后那张画,忽然映入了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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