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船时候,卫宝宝感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走出去一段路,她回头看看发现陈少帅只带着一个细高个的保镖,那保镖一身西装礼帽压得很低,不远不近跟在身后,像是一个影子。”
“怎么,他们不跟着吗?”卫宝宝担心就一个保镖跟着,有点不安全。
陈少帅揽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俺想和你好好二人世界一下嘛。放心,俺们的人都是带枪的。”
这情话充满了土味,这几天卫宝宝已经习惯了陈少帅的土,甚至有时候她还咂摸出几分甜蜜来。
上一世,她没毕业就被人包了,梦想做个美美的花瓶,大学不过是她走向人生巅峰的跳板而已,学习什么,哪有社会大学遨游来的自在,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人家大婆是和丈夫一起白手起家来的,哪里肯让她腹中的孩子出生分家产,干净利落就将她解决掉。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却又落在这个时代最底层,这时代女孩子生活本来就艰难,一旦天灾人祸,多少人家卖儿卖女,满大街都是冻饿而死的路倒,她勉强活下来,后来又巴结着亲妈做小拖油瓶,步步艰辛,十多岁的女孩子需要处处算计,处处小心。这几天也许是这段人生中最惬意的生活,每天在顶层晒晒太阳喝点东西,吃冰,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时就听楼下保镖喊道:“少帅。”
陈少帅身子一僵,保镖继续说道:“请少帅下来一下,有点事情。”
“乖啊,俺慢慢挑,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宝贝儿。”
陈少帅像是有点舍不得她,重重地搂她一下,转身下楼。
卫宝宝俯身在柜台上,眼睛紧紧地盯着柜台里的钻石,过了一会,却还不见陈少帅回来,她走到楼梯口,侧耳倾听,下面没有任何声音。
“乖,小美人,到这边来。”那印度人上前来拉她的手,他一身浓重的熏香,为了压制咖喱和洋葱的混合气味,结果这些混淆的气味更加难闻,卫宝宝忍住恶心,往后退了一步:“请自重。”
“自重?对自己的女人要自重?”
那印度人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搂住卫宝宝,大胡子往她脸上蹭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让她胆战心惊:“姓陈的把你卖给我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叫你陪谁你就得陪谁。”
卫宝宝努力挣扎:“不是,那是少帅,是少帅,少帅不会这样做的。”
“少帅?你还真信啊,介绍的人说那人就是人贩子,带你来不过是做场戏罢了。”
卫宝宝用力推开大胡子,奋力往楼下跑去,她连滚带爬跑下楼梯,却看到大门紧紧地关着,她急忙上前开门,晃动几下,那大门原来里面被反锁上了。
“不听话?一个奴隶敢不听话?”大胡子上前抓住她,拖着她往旁边的屋子去。
后面有人喊道:“新来的奴隶吗?还是个小野猫啊。”
“是啊,是啊,调教好了才能接客。”
原来这店铺是做珠宝生意的不假,可同时也兼营本地的ji_寨业务,很多女子被卖来做,没有人身自由一直到被折磨而死。
卫宝宝听这对话知道不是好事,她大声呼救着,喊着陈少帅,大胡子冷笑:“和你说了那是人贩子,什么少帅,现在估计回去正数钱呢。”
卫宝宝被大胡子扔进一个房间,那屋子有几个壮汉,看到她眼中露出狼一样的光。
陈飞扬和召南拐了几个弯,在一个咖啡厅和叶限会和。
“钱呢?”
叶限看着陈飞扬,伸出手来。
“那个俺可是出人又出力,你们就不能给俺……”
“这事,萦萦还不知道呢,出人出力,你是真的很全心全意的出力啊,骚狐狸。”叶限笑眯眯地瞟着他。召南在一边说道:“那个脚,那个脚……”
叶限问:“什么脚。”陈飞扬急忙喊道:“啊,他脚疼,那个钱在这,分我一点吧就一点。”
“呸,财色兼收啊,娘额冬菜(你去死吧),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叶限不客气地一把将装着信封的钞票抢过,数了数,满意地放在手提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