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是圣诞节这天吃了午饭后才去的水岸豪门,如果不是万晓娴来找她提醒,应该让安晨在滨城有个窝,她都还没把自己这套房子想起来。
昨晚平安夜,佟振声在她家和她一起做的饭菜,她和安晨第一次过平安夜,没想到居然有佟振声的陪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饺子,倒也十分融洽,只是少了乐乐,略微有几分遗憾。
上午她和佟振声一起送安晨去的影视培训中心,安晨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连离别的忧愁都没有,嘴里只念叨着能当演员了,以后就是高大上得职业了。
她听着弟弟嘴里的话格外的心酸,这几天弟弟嘴里再也没提到廖欣然,而廖欣然也再没打电话过来。
弟弟跟影视公司的人走了,佟振声上班去了,她今天没课,一个人在家吃了午饭,然后才慢悠悠的打车去了水岸豪门。
这套离婚后就属于她的房子,其实规划到她名下已经四个多月了,而她却一直都没再来看过,主要还是差点忘记了。
走进入户大厅时心里就有些酸涩起来,毕竟,曾经她在这住了五年,而那五年,她的身份是石少夫人。
现在,再回到这里,她已经脱去了石少夫人的马甲,只是单单的安柔,心境,和以前却是大相径庭了。
在这住了五年,难免跟左邻右舍有些熟悉,有看到她的打招呼,她点着头淡淡的应着,以后,弟弟要住这里,难免也还会碰上。
搭电梯上的楼,刚出电梯,就遇到隔壁的阿姨从房门里出来,看见她就喊:“石太太,你是不是好久没回来了啊?”
“是,有四个多月了吧,”安柔如实的承认,阿姨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估计不看八卦新闻,应该不知道她和石景天离婚的事情,所以还叫她石太太。
“哦,难怪呢,”隔壁阿姨恍然大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家门一眼,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啊,对你家石先生也太放心了,这男人哪里有不沾腥的,何况你一走就走那么久?”
“石先生?”安柔皱眉,她和石景天离婚都四个多月了,难不成石景天还住这里?应该不可能吧?这可是她的房子了呢,当初签署离婚协议时,是他自己说这套房子留给她的。
“是啊,我最近有两次碰到石先生,他都很晚才回来呢,而且两次都喝得一身的酒气,”阿姨摇摇头说:“这家里没个女人,男人也就不像男人了,何况,年轻的男人,时间长了,他哪里忍得住?”
安柔还没完全明白这阿姨嘴里的话,恰好电梯又下来了,于是阿姨便进了电梯,没再跟她说石景天的事情了。
安柔待电梯门关上才掏出钥匙来开的门,很久没来了,好在钥匙还没换,她今天来这的目的是打扫一下,然后把这套房子给租出去。
水岸豪门可是市中心的高档社区,像她这么大套房子,租金每个月都在一万以上,既然她打算把这套房子给安晨,那么每个月租金就打到安晨的账户上去,多少让他现在就开始存点积蓄。
房门一打开,一股浓浓的酒味中带着香水的味道就迎面扑来,她恰好怀孕初期,这味道让她有些反胃,差点没呕吐。
安柔用手捂住嘴,让自己稍微适应了下,这才看地上,然后大脑轰隆一声,整个人又完全的愣住了。
客厅里,男人的外套和压着女人的礼服裙,沙发扶手上,两个贴贴特别的刺眼,而茶几上,一只肉色丝袜正耀武扬威的躺在那。
她用手揉了揉额头,这真是她从来不曾想到过的画面,她在来之前,大脑里想着的是,这里很久没人住了,估计尘土都多厚了。
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尘土没有,倒是有这些东西,而茶几脚边,钢蓝色的子弹裤上正躺着一条浅紫色的三角裤,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和谐。
这都什么跟什么?石景天还住在这里吗?那这些画面是他什么时候留下的?昨晚,还是很久以前?
安柔带着这些疑惑走过去,看了看地上这些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沙发上那一块明显的污迹,心里当即又咯噔了一下。
由此可以看出,俩人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才会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做起来,不过这一点她可以理解,毕竟她和佟振声也曾在沙发上,地毯上,浴室里等地方都做过。
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石景天这人有些过分了,这屋子明明已经是她的了,他居然还带女人道她家里来做这种事情,是向她示威吗?
以前,在婚内,他从来都不肯碰她,现在,和她离婚了,他就带着外边的女人回来胡作非为了?
想到这里,安柔心里就火冒三丈,掏出手机就给石景天打电话,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家,她有权利质问他的这种所作所为。
可石景天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好吧,今天是圣诞节,而石景天之前受石焕春的影响,貌似也要过歪果仁的节日的。
石景天手机关机,她也没办法,看了眼地上那些衣服,转身走向杂物间,去拿了扫把过来,打算把这些脏东西给扫掉。
只是,她刚拿了扫把回来,就隐隐约约的听到石景天的主卧里好像有声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走到门边再听。
果然是有声响,好似在梦呢着什么,因为这房子当年装修的很好,隔音效果也一流,所以无法听清楚那声梦呢是什么。
不过,至少她可以肯定石景天是在家里的,安柔当时气得心里的火就突突的往上冒,石景天太过分了,这都和她离婚四个多月了,居然还住在她家里?
想到这里,她直接抓住门锁用力一拧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当即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楞站在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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