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再上的姿势压着她,两个人的唇舌一直未曾分开过。
两个人体温随着彼此的纠缠,身体相互间的摩擦迅速的飙升。
景容的左手依旧禁锢在卓楠的腰上被她压在身下,却不停的上下抚摸。
右手迫不及待的来到身前想要解开她的衣襟。
卓楠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景容的右手,左手推拒的把他往外推,身体也开始抗拒的挣扎。
景容顿时有些懵,任由卓楠把他推开。两眼幽深不见底的盯着她,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卓楠无视景容毛骨悚然的眼神,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襟跟头发,这才对视上景容的双眸,淡淡的道:“对不起,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休了我吧。”
景容瞳孔一缩,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警告道:“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明明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如今却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卓楠从枕头下拿出休书递了过去。“休书我已经写好了,你只要在上边写上你的名讳就可以了。”
休书?!景容盯着卓楠递过来的休书,满含杀气的眼神如实质般劈手夺过休书。一目十行的看完,眸中杀气肆意的随手往空中一扔,完好的休书瞬间被雄厚的内力撕裂成无数的碎片。
卓楠看着落了一地的碎纸屑,抬头望着景容。“为了你好,你最好休了我。”
景容闻言突然乐了,嘴角勾起邪气肆意的微笑。“能否告诉本尊,什么叫做你早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这个别人是谁?”
“血煞门的尊主。”卓楠说完,满眼鄙视的看着景容。“你若不想死,赶紧再去写一封休书。”
景容:“……”他终于明白她为何大婚之夜玩什么休书的游戏,原来如此!这丫头心眼真小,竟然这么记仇。
走上前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却被卓楠一掌挥开。
景容无奈的露出宠溺的眼神柔声道:“你明知道尊主就是景容,景容就是尊主。当初是我不该故意互换身份一直戏耍与你,为夫郑重给夫人道歉。”
景容说完,真的给卓楠鞠了一躬。抬头直起腰站如松,眼神危险的盯着她。“休书之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凌厉的话锋一转变的温柔无比。
“今夜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卓楠两眼一瞪道:“没那么便宜!你想洞房花烛夜也行,从这一刻开始,你每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脱一件衣裳。你若不回答,今夜我就穿着这一身衣裳就寝,你不许碰我!”
景容闻言眉头一蹙,这才发现面前坐在床榻之上的卓楠,除了一头青丝披散在身上之外,明明沐浴更衣完毕,只要穿着里衣里裤外罩一件薄纱就寝就行,此刻却穿戴的整整齐齐。
这明显是有预谋,不想玩都不行!
只得妥协道:“那你问吧。”眸中浮现无奈的宠溺淡笑。
卓楠迫不及待的一脸肯定道:“你是重生的!”
景容:“……”一上来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况且她竟然如此肯定。
卓楠紧张无比的盯着景容,眼也不敢眨一下。
景容见她如此慎重也不想再有所欺瞒,更何况本来就答应她,新婚之夜坦白一切,于是点头。
卓楠见他坦诚相待反倒不紧张了,随手脱掉一只鞋子往地上一扔。
景容盯着被卓楠扔掉的绣花鞋,回头瞥了一眼她露出的红袜子,颇为无奈的问道:“你穿的这么严实,连鞋袜都得算上。如此算来,夫人岂不是要把为夫的秘密都挖空了,也不一定能脱光你的衣裳。”
目光略带深意的道:“夫人有备而来,对为夫可不公平。”以为她会脱衣裳,谁知她连鞋袜都算上!
卓楠下巴一抬道:“就对你不公平!那你到底玩不玩?不玩我可就歇下了。”
景容看着卓楠穿戴整齐的架势就要就寝,略感头疼的扶额,无奈的道:“那你快问吧,别耽误时辰。”
卓楠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这可是你自愿的。”突然眸色一沉的问道:“当初向宰相告密揭穿我的身份,一手把我推入宰相府的幕后黑手是你。”
对视上卓楠寻求真相的双眸,景容不想有所欺瞒。“……是我。”
卓楠气呼呼的道:“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可把她坑惨了!头一扭,拿后脑勺对着他。
景容随即坐在床榻边上,盯着她的后脑勺,一脸好笑的道:“你早已经猜到,何必刻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哦,为夫知晓了,你希望为夫哄哄你。”
随即伸手拽过她就想吻她,却被卓楠一巴掌拍开。
卓楠随手又脱掉一只鞋子扔在床下,干脆上了床榻。坐到床里头望着景容继续问道:“当初我跟商华差点定亲是你找什么官家小姐刻意破坏的对不对?他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一定与你有关。”
新婚之夜竟然提到别的男人!景容心情有些不悦,却精打细算为自己谋求福利质疑道:“你这可是两个问题。”
卓楠爽快的一下子把两双袜子脱掉扔到了床尾,露出一双圆润白皙可爱的小脚。
景容望着她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刚才心中产生的一丝不悦瞬间被驱散。
卓楠见他一直盯着她的一双小脚也不知道有何看头,却莫名的觉得心底臊得慌,红晕爬上香腮朝着景容喝问道;“你想赖账不成?”只想着赶紧转移话题,觉得自己两只脚被他盯的都快着火了!
景容意识到自己看她一双脚也能看得入迷,略带尴尬的咳嗽一声,抬头道:“你猜的都对。”
“商华人现在何处?不会是……被你囚禁了吧?”卓楠挑眉。
景容脑海中回忆起被他用脚慢慢碾压窒息而亡的商华。她会不会因为商华之死对他有意见?望着她突然试探的直接承认道:“不是囚禁,被我亲手杀了。”
“太好了!原来早死了!”卓楠高兴的直接撸掉了手腕上的一只金手镯。
当初在太师府她势单力薄,哪怕捅了商华一刀子依旧没有觉得解恨!
当众故意破坏她清誉,要么嫁给他,要么只能悬梁自尽。她宁愿死也不可能嫁给这种无耻之人!
对方卑鄙无耻想要置她于死地,她也不会心善任人宰割!她很感激景狐狸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