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友听了梓福的话,觉得句句有理,她的话也不敢反驳,赶忙去找钰娆。??? ? w?w?w.
钰娆跟着乱了一天,人乏的很,已经歇着了,刚躺下,就听外头乱哄哄的,似乎有人在拌嘴,又好像有人在争吵,只是听不贴切,钰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不比从前不受管束,说吵就吵说闹就闹,如今已经没有再敢惹是生非的人了,可这会儿还有人在外头闹,钰娆便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出去看看。”
跟在一旁伺候的刚好是春侨和夏荷,春侨听到钰娆吩咐,应了一声,刚要出去,夏荷却歘*贱卖快的抢先说道:“春侨姐姐累了一天了,也歇歇吧,这种事我去做就好了。”说着,夏荷便出了门。
钰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让夏荷去办了。
夏荷一摇一摆的走出来,恰巧看到人都堆在门口,于是拧着眉毛指手画脚的说道:“吵什么,吵什么,小姐要休息不知道啊,再吵,让你们都吃板子。”
这守门的婆子知道夏荷素来是跟在钰娆前面的,极为得脸,平日里想要巴结还来不及呢,赶忙凑过来舔着笑说道:“夏荷姑娘啊,你瞧瞧,这么晚了,还惊动你了。”
“嗯,你们弄得那么大声,小姐都惊动了,特意让我来看看的。”
一听夏荷这么说,那婆子更是皱眉,小心翼翼赔笑说道:“夏荷姑娘,实在不是老奴办事不周,主要是这小子非要闯进去见小姐,奴婢们拦不住啊。”
那婆子说完,夏荷朝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婆子们拦着一个人,只是天色暗暗的看的并不真切,想着刚才就是他弄的吵闹不堪,有些不悦的说道:“谁啊,胆子这么大,小姐的院子也敢闯?”
常友听到有人说话,顾不得什么,一用力便推开身边两个缠的紧紧的婆子,跑到夏荷跟前打着千说道:“夏荷姐姐,我是少爷跟前的常友,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给小姐禀报,可是这几位婆子拦着不让进啊。”
没想到夏荷一见,果然是蒋少坤跟前的常友,心道:这家常友怎么来了?
,面上却露着笑容,走过去说道:“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常友啊,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禀报啊?”
常友环顾了一下左右,丫鬟婆子一大堆,想到如今蒋少坤的清醒不明,这种事情不好张扬,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夏荷姐姐,此事事关重大,小的只能给小姐说。”
听到常友这么一说,夏荷的脸上顿时一变,这常友简直是太过分了,她夏荷是什么人,那是钰娆身边的大丫鬟,那是普通人么,他竟然还对自己藏着掖着的,不告诉自己,哼哼,这样不拿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她夏荷也不稀罕。
于是冷着脸说道:“常友啊,不是我不让你去见我们姑娘,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姑娘已经歇下了,你还是个外男,现在来也实在是不合适吧。”
常友听夏荷这话,言辞犀利,句句拒绝,心下着急又气愤,只是碍于夏荷的身份,还赔着笑央求道:“夏荷姐姐,我这要汇报的是事关大少爷的大事,拖延不得,还求你通融通融。”
常言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常友不禁暗骂,这夏荷简直比难缠的小鬼还可恶。
见常友言语中都是软软的哀求,夏荷觉得这才算是圆回了刚才被常友拒绝的面子,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瞧瞧你,口口声声的说是大事,可是我问你,你又不肯说,我又不是外人,到底是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看看这事究竟是大事,还是小事,我若觉得这事真是事关紧要的大事,我再帮你去通报也不迟啊。”
“夏荷姐姐,这事确实是大事,只不过事关大少爷,我只是个奴婢,怎么能妄自评判主子的事,这会我可不敢乱说,求你放了我,让我去见小姐,到时候,自会证明的。”说着,常友便闯着硬要进门。
既然夏荷拦着,那他便硬闯,原以为央求几句,便能通融,没想到这夏荷如此可恶,十成十的一个拦路虎,非要问个清清楚楚,若是不说,还纠缠不休,想着赶紧去见了钰娆,也算是他没有辜负了梓福的托付。
“大胆常友,小姐的闺房也敢乱闯,真是反了你了,快点把他给我拦住,赶出去。”夏荷见常友怎么问都不说,还竟然要硬闯,便叉着腰指挥着,便让那两个婆子赶人。
常友见如此情形,便使劲的喊了起来。
“小姐,小姐,我是常友啊,快随我去看看大少爷吧……唔唔……”后面的话,常友还没等喊出来,就被婆子给塞了嘴巴。
“你这小厮,让你走就快走吧,还嚷嚷什么?”那婆子将常友嘴巴堵上之后,还训斥道。
而夏荷看见如此情形,方才得意洋洋,待婆子把常友拉出去关进了柴房,夏荷方才扭着腰肢回了房间,看到钰娆已经穿好衣裳,春侨正在帮她整理衣裳,便疑惑的问道:“小姐怎么起来了。”
钰娆捂着胸口,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的很。”
春侨见此便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一些绿色液体,给钰娆抹了抹太阳穴,接着又说道:“抹上些风油精,兴许过会就好点了。”
钰娆闭着眼养养神点头说道:“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夏荷见春侨给钰娆擦完风油精,又字钰娆后面替她揉肩,便暗暗的撇了撇嘴巴。
钰娆一面任由春侨揉着肩膀,一面若无其事的问道:”刚才外头生什么事情了?”
夏荷听见钰娆问起,忙凑上前笑着说道:“没什么,两个婆子拌嘴呢,我过去训斥了几句,就好了。”
钰娆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些婆子也真是没规矩了,半夜也敢胡乱叫嚷,对了,我现在口有些渴,你帮我沏壶茶来。”夏荷听了赶忙去沏茶。
夏荷刚离开,秋实便赶紧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