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站在暗处,微微一笑。【无弹窗.】原来这两人早就是两情相悦,只差捅一层窗户纸了。她欣慰的走开,竟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陈宣的院子。轻罗不在自己身边,碧儿又在忙着做晚饭。陈宣的院子总是最为静谧的。
以前屋中的墨染都去了刘宛凝的府上,之后再无一声消息。现在的院子,就显得更为冷清。自从回到府上,还没有去好好谢过他。听人说,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
刚一只脚踏进院子,只见那点着灯笼的廊下站着一着鹅黄纱裙的女子。她眉目含情,一双眸子浅笑盈盈的将她旁边的陈宣望着。陈宣显然注意力并未放在她的身上,而是刚刚踏进门来的胭脂身上。
胭脂发现玉墨竟然在,便是想要立马走开。不仅是胭脂觉得甚是厌恶。那玉墨的脸色也是一沉,脸上顿时失去了笑容。今日上午的那一巴掌,让玉墨一辈子都记得。
“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说话。”胭脂立刻转身就要走。陈宣哪里会明白研制的额意思,赶紧说道:“你来都来了,怎么突然又要走。”
“她走就是了。你为何要一直管着她。”玉墨不服气的问道。陈宣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玉墨俏脸一横,眸中露出凶狠之色:“慕容胭脂,今日的账我还没跟你算过呢?”
陈宣蓦地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玉墨,问道:“你又在说什么不中用的东西。可不可以给我消停消停。”玉墨今日晚上说自己发了烧,硬是要他陪着她。不然,玉墨哪会有这个机会进陈宣的院子。只怕是早就被驱赶出院子了。
“我消停消停!”玉墨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仍有些发肿的脸颊问道:“陈宣,你好好看看我的脸再跟我说话。她将我打成这样,还期望着我会跟她好好说话吗?”
陈宣不难从玉墨白皙的皮肤上看见浮肿的迹象。这力度,只怕是使了全力的。陈宣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敢置信是出自胭脂的手。胭脂很快承认道:“是啊。这不长眼的狗奴才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难道忘了吃我巴掌的滋味吗?”
胭脂早就不是刚刚跨进柳府任人宰割的鱼肉了。玉墨是第一个让她感觉恐怖的人,之后便是楚氏。玉墨曾亲手造成了她与碧儿的分开近两年。这两年来,碧儿吃尽了口头,才回到她的身边。且玉墨还是为楚氏卖命的!
且还是在得知了楚氏的真面目之后!能做到像现在这般的,恐怕只有玉墨一人了。
“慕容胭脂,你瞧瞧你这样的嘴脸,还有点样子吗?”玉墨骂道。胭脂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脸颊笑道:“我这模样被仇恨覆盖住,别嫉妒掩盖住但是都不及你的难看吧。玉墨,你才是已经被仇恨嫉妒蒙蔽了双眼,已经是非不分了!”
“够了,你们够了。”一声大吼打断了胭脂和玉墨的对话。陈宣怒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为何一句话都听不懂。玉墨,你给我闭嘴!”
玉墨瞪大了眼睛,眼泪缓缓落下。她没有想到陈宣会这样直接吼她。且在玉墨眼中看来,这明明就是胭脂错了。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大骂。这些都是因为慕容胭脂吗?
“陈宣,你怎么可以这样?”玉墨在这时候突然问道。
胭脂似笑非笑的望了玉墨一眼说道:“你要演什么苦情戏,就等我走了再演。饿哦可没那个心情看你在这演!”说完,胭脂毫不犹豫的踏下了步子。玉墨在身后冷声一笑:“那夜,你维护我难道不是喜欢我的吗?这难道不是你喜欢我的证据吗?”
胭脂后背一僵,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赵离的面容和她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时候的样子。玉墨口中的那句话,难道就是……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次!”胭脂蓦然回过头来,紧紧盯着玉墨的额眼睛。同时,她不敢置信的将视线移到了陈宣的身上。
陈宣没有料到玉墨会在这时候说出来,一下子也有些心慌。玉墨微微一笑,有些张狂的模样:“怎么样,明白了吗?在最重要的时候,陈宣依旧会选择站在我的身边,而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过客而已!”
玉墨丝毫没有意识到胭脂眼中的暴怒。玉墨洋洋得意的望着胭脂,似是在嘲讽胭脂当日的行为。胭脂心中懊恼不及,自己怎么会将整个矛头指向柳越。他这么想要找到自己,且他手下之人定都是他的心腹。
不相信他身边的人,就等于是在不相信他。
“是啊,我倒真是傻的可怜。”胭脂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的眸中飘过再也掩盖不住的怒火。
“玉墨,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可要给我小心点你的脑袋了。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想要要你的脑袋。不是控制不住,而是已经有了那个想法。”胭脂微微一笑,想是说着很简单的话。
但是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森冷的气息。这些都让玉墨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陈宣从未见过胭脂如此的模样。
“陈宣,我信你所以才会这般被你欺骗从今天开始,我慕容胭脂跟你势不两立。我从来受不了欺骗,尤其是朋友的欺骗。”
说完,她冷笑一声转过身子,朝洞庭轩的方向走去了。玉墨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她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惧怕慕容胭脂。而玉墨身旁的陈宣已经是全身冰冷。
“慕容胭脂,这个贱蹄子。”玉墨不禁骂道,从袖中掏出绣帕想要替他擦掉汗水。
陈宣一个反手将玉墨的手扣住。玉墨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咯吱作响。陈宣的眸中全是怒意,望向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拆吃入骨。
“玉墨,我给了你一次机会。但不意味着我会一直给你机会。”陈宣讲玉墨的手猛地甩开,脸上全是厌恶。
玉墨待在了原地,望着陈宣甩袖进了自己的屋子。她不敢多说话,不敢言语。但是心中不知竟是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感。那日过后,她不是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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