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郡两大家族独大,一是张长青的张家,二是龙咲夜的龙家。
龙家依附于青城派,多次想要吞并张家,以求在奉承郡做大。此番青城派在设伏围歼唐宫一行人时,顺带便想着把张家一并灭了。
张长青看着对面的龙咲夜,没有理会。
此时他们还尚且处于危险的境地中,不应多加生事,对方要挖苦便让他去吧,反正并不会少块肉。
姜明控制着张长青慢慢坐下,慢条斯理的喝着鲜美的羊杂汤。
龙咲夜今早起床后心情异常愉快,昨晚张长青的儿子被青城派的高人斩杀,而张长青这个脾气暴躁的蠢蛋竟然带着家中所有的供奉追了上去。
就凭他们张家那点实力如何与江湖上一流的门派相抗衡?
他知道张家要完了,便迫不及待的出了街,带了十多个人,准备到张家去收刮些战利品,却不曾想,在街边的杂碎面摊撞见了张长青。
“张兄,令公子呢?”龙咲夜见张长青不回话,正要动怒,眼睛转了转,忍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姜明从张长青的记忆中已经得知,他的儿子被青城派薛东厢一行人以替天行道的名义杀害,便控制着张长青,淡淡回道:“死了。”
如此平静的回答令龙咲夜心中一寒,他很了解张长青的『性』格,脾气暴躁、做事冲动,现在如此反常的行为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恐慌。
他迅速的从张长青身旁扫过,脸『色』大变。
在地上,躺着三个昏『迷』的人,其中一个身段姣好的中年女人,他认识,是青城派的一个薛长老,此次应承他出手打击张家的后台,竟然被俘虏了。
“呵呵,节哀顺变,张兄切勿动气,伤了身体,在下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龙咲夜拱了拱手,沉着脸转身就走。
王彪放下碗筷,对姜明使了个眼『色』,询问他是否要出手把人留下来。
姜明抬手制止了他,等龙咲夜的背影迅速消失后,这才对王彪、秦隐说道:“此人认出了薛东厢,不能留他,但在街上动手并不明智,我们现在跟上去,张前辈回府调配人手,在龙家会合。”
张长青点头应是,起身急匆匆的往回赶。
几人寻了家客栈,把还未苏醒的唐宫、王正风放下,姜明则是抱着薛东厢进了另一个房间。
“姜兄弟真是好兴致,如此艰难的情境下竟还有心思搞这一套。”王彪望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嘿嘿的笑出了声。
“别忘了此次任务的目的,金主不正是这位姜公子么......他在武道上的天赋实在惊人,若是把心思都放在修炼上,成就肯定不同凡响。只是.....诶,红粉误人啊......”
.......
姜明其实并不向王彪二人所想,那么饥渴,只是现在形势所『逼』,他需要迫切的提升自身修为,其次是携带着几个伤员,实在颇有不便,唐宫和王正风中了生死符,已经算是他的人,不可能抛弃。但薛东厢就不一样了,她为杀他而来,他自然也不需要留情面。
姜明此时的心境和刚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薛东厢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件工具。况且这事并不是第一次做了,所有的流程他都清楚无比。
将昏『迷』的薛东厢粗暴的扔在床上,他迅速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平躺在床,立刻将薛东厢完美『性』感的娇躯清晰的勾勒了出来,修长的大腿完全是按照黄金比例而生成地,浑圆、丰腴的双『臀』惹人无暇遐思,盈盈一握地小蛮腰细嫩、柔软,丰润的双峰饱满、挺翘,上下颤动着,惹人无限遐思。
......
(河蟹大神路过)
......
如钱塘喷『潮』般的元阴不断吸入体内,滋润着丹田处的天蚕内力,他的修为也水涨船高,不断飙升,但很可惜的是,并没有突破到四转境界。
三转到四转,是个分水岭,很多人穷极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三转原地踏步。
“等待下次,或是历经一场生死大战,应该就能突破了。”姜明看了眼仍旧昏『迷』不醒的薛东厢,摇了摇头,昏死的过去的感觉和激烈反抗的感觉相差太多了,实在索然无味。
话刚说完,薛东厢长长的睫『毛』突然睁动了两下,眼球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蓦然醒转,待看清面前之人和自身的情况后,勃然大怒,抬掌便向姜明拍去。
姜明一动不动,嘴角轻微上扬,不屑的看着她。
手掌还未触及到姜明,薛东厢的身体便是一阵痉挛,随后脸『色』大变,脖颈上细微的汗珠不断浮现,下身一片殷红。
薛东厢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刚被破,并不能剧烈的动作,否则,伤口就会裂开,造成如今的境地。
保持了四十二年的完璧之身,一朝泄去,她心中的恨意简直要直冲云霄,破天而去。
“苗师叔呢?”像是想到什么,薛东厢急声问道。
“他想要趁你昏『迷』的时候猥亵你,被我杀了,啊,对了,和你一同前来的年轻一辈弟子差不多也被他杀光了。”姜明好整以暇的穿着衣服,年纪大的就是清火,他现在神清气爽,好不自在。
“你胡说,你以为我们正道的人会和你这等魔头一般下作?苗师叔他是个好人......”
“好人就不能对你有想法?好人就不想做男人爱做的事情?你把好人也看的太高尚了.....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废话,要么归顺于我,要么死。”姜明本想着趁她昏『迷』直接用被子捂死她,一了百了,不过现在既然醒了,还是尊重下她自己的意思,也显得他的做派仁慈些。
“归顺你?呵呵,做.......”薛东厢最后的梦字还没说完,却见自己的左胸破了一个大洞,腥红的血水不断往外冒。
“我说了我懒得跟你废话。”姜明没有看他,慢条斯理的拿起薛东厢的亵衣,小心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薛东厢最后看了眼姜明及其手中的紫『色』亵衣,仰面倒在血泊之中。
“老女人去火,死了还真是可惜。”
姜明随手把亵衣丢在薛东厢的尸体上,恰好遮掩住了她挺翘的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