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风同意之后,陆雨晴极为的高兴,她随即喊道:“哥哥。”
沈风也不能无动于衷,他随意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他集中精神开始恢复着玄气,陆雨晴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身体内的痛苦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好一会之后。
沈风的脸色恢复了一些,他知道贺北苍和赵承胜还在外面等待,所以他没有继续快速恢复了。
反正只要身体内的功法运转,哪怕不集中精神休养,体内的玄气也会一点一点的恢复。
见沈风要走出房间,陆雨晴立马走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道:“哥哥,你慢点走,我能感觉出你的玄气只恢复了一点呢!”
沈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但陆雨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两人就这么走出了房间。
在外面等待的贺北苍和赵承胜,看到走出来的沈风和陆雨晴之后,他们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尤其是看到完全没事的陆雨晴时,他们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冷气。
贺北苍和赵承胜清楚荒古寒体爆发后的恐怖,照理来说,在如今的二重天之内,没有人能够压制荒古寒体的极寒之力的,可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小友,你解决了这丫头身上的问题?”贺北苍急忙问道。
沈风摇了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我只是暂时帮她压制住了而已,之后的九个月内,她身体内的极寒之力都不会爆发了。”
听沈风这么说,贺北苍和赵承胜才比较容易接受,不过,纵使如此,他们也觉得沈风的手段不凡,可以让陆雨晴体内的极寒之力九个月不爆发,放眼整个二重天之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屈指可数。
赵承胜说道:“沈道友,你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毕竟这荒古寒体在二重天是无解的。”
贺北苍点头说道:“沈小友,你不必再多想此事。”
挽着沈风胳膊的陆雨晴也说道:“哥哥,能够九个月内不受到身体里极寒之力的影响,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所以,正如贺前辈所说,你不必再为此事费神。”
沈风随口说道:“其实要让你真正融合荒古寒体,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如今我的修为不够,等将来我抵达了一定的修为,或者是遇到了一个有利于帮助你的环境,那么我绝对可以让你真正融合荒古寒体。”
“这次我只施展了第一步而已,就能够帮你压制九个月的极寒之力。”
“只可惜,这种方法只有我才能够施展,要不然倒是可以让别人来帮你一把。”
毕竟这种手段,确实只有荒古药神的传承者才能够施展出来。
沈风说的极为随意,他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而已。
不过,此话传入贺北苍和赵承胜的耳朵里,他们两个猛然失神,在二重天根本无解的荒古寒体,在沈风口中怎么变得如此容易了?
他们看得出沈风不像是在说大话,而且根据他们和沈风的接触,他们也清楚了沈风的人品,所以他们相信沈风说的是真的。
一时间,贺北苍和赵承胜显得有点呆滞,包括挽着沈风胳膊的陆雨晴,她美眸的目光也停顿住了。
如若不彻底融合荒古寒体,只是从表面上压制和抵御极寒之力的话,那么总有一天,极寒之力会彻底吞噬陆雨晴的,到时候,她就会真正的踏上死亡之路了。
眼下,听到沈风如此肯定的言语,陆雨晴有一种盲目的相信,她脸上隐隐浮现期待之色。
陆雨晴虽说不怕死,毕竟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清楚自己的情况,但她如若能够活着,那么她自然不希望死的。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纯粹是我师父懂得融合荒古寒体的办法,我正好从我师父那里学到了这种办法。”
“这种办法只有我们这一脉的人才能够施展。”
沈风解释了两句,他继承了荒古药神的传承,所以说荒古药神也算是他的师父。
虽然贺北苍和赵承胜等人,对沈风口中的师父很感兴趣,但他们见沈风并没有多说,所以也就没有问出心中的好奇了。
接下来。
他们没有再讨论荒古寒体的事情,不过,再怎么说,沈风也算是给了陆雨晴一份希望。
随着时间的流逝。
船在海面上不停的行驶着。
陆雨晴一直停留在沈风身边,她如今迫切的想要去了解沈风的全部,
但,贺北苍和赵承胜并没有说出沈风是七阶铭纹师的事情,所以陆雨晴还并不知道沈风的这个身份。
眼下,
沈风和赵承胜等人坐在了船头,他们感觉到船开始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了,应该是周围的海浪变得汹涌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
沈风看到在前面一百米外的海面上方,凝聚出了一幅巨大无比的画。
不过,看样子这幅画应该只是一个虚影。
这幅虚影画,其中画的是一个个黑色的旋涡,修士长时间盯着,会有一种头晕脑胀的感觉。
贺北苍是见怪不怪了,他说道:“沈小友,这海底最深处居住着海人族,他们和我们人类一模一样,只是生活在海底深处而已。”
“在海人族内,有一幅古老的画,只是海人族一直无法将其参悟。”
“后来,海人族每隔一段时间,会将那幅古画的虚影投影到海面之上,以此来让经过的修士一起参悟。”
“这幅古画被人称之为是二重天的第一古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将这幅古画彻底参悟出来。”
原本在房间里休息的一些修士,感觉到外面的动静之后,他们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其中有些人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古画了,毕竟从前这古画虚影出现的频率挺高的。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不少修士,开始目光紧紧盯着古画的虚影,可没过多少时间,这些盯着古画的修士,他们脚下的步子开始摇摇晃晃了,脑袋里是胀痛的厉害,甚至脚下都开始站不稳了。
“嘭!嘭!嘭!——”
随后,他们一个个摔倒在了甲板之上,一种痛苦之色在他们脸上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