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村的东面居住的人比较少,这里是村子的正门入口,但是因为大路有些远,所以,人们都是走小路的。
刚入村子的正门,一排排的杨树在路的四周洋洋洒洒的屹立着,大概有八九排的杨树之后,就是农地,现在的叶凡村民还是在依靠着农田养活一家几口,当时在要占用几亩地种植这些杨树的时候,那几家人当然不愿意,这可是他们的养家糊口的东西,当然不愿意。
这个时候,在这小小的羽田县还没有开始实行分地政策,各家的地,除了公有的地,就是私人占有的土地,一家家的人倒也能够活的过去。
村支书很为难啊,每个村子都要有一定的绿化面积是上面的通告,他必须要完成,思来想去,只有把村子靠近铁路的那一片荒地交给几家人,并说明不占用,这才罢了休。
而神婆居住的地方,正是东面靠北面的杨树之后,因为她在村子里的威望,再加上她不喜有人打扰,所以,那件事情,他们是在村办公室完成的。
夜色幽幽的,月光带着点红色,印的地面也有些发红,倏地,闪过一抹绿色,没有人察觉。
一栋与平常的灰蓝色砖块盖成的房子没有区别的房子中,却在闪烁着微微诡异的红光,衬的白日很平常的房子也显得有些巍峨。
房内,一个大概有三平方米大小的一个八卦图中,邓萸杫一脸不耐烦的坐在里面,被抱到这已经有二十多分钟了,她也从刚开始看到红光的惊吓到了现在的不以为然。
看向正对面,盘膝而坐的神婆闭眼默念,她身边的红光也因为时间的长而变得越发的红。
斜眼一看,就转过头,哎,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难道不知道小孩子不能这么晚还不休息么,难道不知道小孩子不能长时间坐着?
邓萸杫在心里抓狂,但是,苦于还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再心里暗恨的骂着神婆。
就在这时,神婆低吼一声,红光大发,邓萸杫脑海里一震,红光却在下一刻静止了下来。
神婆开口:“小家伙,你到底是谁。”
五十多岁的脸上微微皱起的皱纹,再加上她浅浅的笑容,眼睛里却是红光不停的闪现,似是要看透邓萸杫的灵魂,给她一种害怕的感觉。
听到她的话,邓萸杫的意识微顿,下意识的回答:“我就是邓萸杫,还能是谁啊。”
她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在她自己脑海里的回答,因为这么大的小孩子根本就不会说话。
而神婆却是神色微微一怔,眼底闪现点点狠光,幽幽的说道:“果然,你不是小孩子,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附身在邓家二女的身上。”
手指一点,在邓萸杫身下的八卦阵的二十四条断线骤然发出冷冽的红光,将她困在期内,冷光交错,而邓萸杫的心,在这一刻,一点一点的下沉。
果然,今天,她来这里是不理智的,再见过开开之后,就应该想到这世间有非人类能够办到的事情。
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话神婆为什么知道,但是,现在身旁的时时刻刻散发着威胁的光芒的光束却是给她十足的害怕,看向神婆,也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但是,她却没有要失去性命的恐惧,下意识的觉得,神婆不会伤害她。
“婆婆,你在说什么啊,我肿么不懂啊。”邓萸杫尽量学着小孩子的样子,傻傻的抬起头,看着神婆,原本就精致的脸,大大的凤眼眨巴眨巴,小小的她,就已经有了前世的五分长相,很可爱,似是一个可爱的SD娃娃。
显然,刚才的话早已经让神婆产生了疑虑,而现在,又是学着小孩子,却又不尽然的想,更加暴漏了她并不是小孩子的事实。
一般的小孩子怎么会这么机灵。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再不说实话,当心我让你魂飞魄散。”
这句话说得,不就是在威胁她么,邓萸杫看着神婆即将要抬起的右手,心里一跳,而空间里的开开又没有任何的动静,她也不敢叫,就怕神婆知道了开开的存在,对自己更不利。
这一次,她可真的体会到受制于人的窘境,让人憋屈的不行。
心里一转,再看看一脸不能商量的神婆,人在屋檐下,她只能妥协,浅浅的开口:“我叫邓萸杫,邓水清和杨子贤是我的爸妈,原本,我已经二十岁了,谁知道,再坐车回家的路上,一觉醒来,就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婴儿。”
语气很郁闷,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好地出现在这里。
神婆眼睛一凌,瞳孔发红,仔细的想要看出来这小小的身体里,有没有协调的部分,而在全部扫视完毕之后,却发现一点异常都没有。
在这世间,人与人之间的灵魂差距很大,每个人的身体都只会和他的灵魂契合,其余的,无论再如何,都会与所占据的身体有不合格的地方。
而在她的阴阳眼之下,确实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凭什么相信你!”神婆淡淡一笑,看着那小小的身体,里面的大人的灵魂,这,就是重生么?
这话说的可笑,她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得到她的认可,邓萸杫一脸嘲讽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神婆,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你的相信。”
神婆听到这话,苍老的眉间一挑,呦,还是个脾气倔强的姑娘。
她看了看坐在八卦图中间的邓萸杫,又看了看八卦图旁的红色光线,一脸的意味深长:“小姑娘,你说呢?”
邓萸杫被她一腔,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看那些诡异的红色光束,头皮瞬间有些发麻。
心里恼怒,眼睛散发着点点的火光,她讨厌别人这样威胁她,很讨厌这样受制于人。
扭过头,不回答,眼眶微红,心里委屈,却始终没有落下泪。
邓萸杫算是个对熟悉的人什么话都会说的人,但是,对于陌生人而言,只会点头答应,从不多说废话。
而她也没有发现,在面对神婆的时候,她的态度,会发脾气的,才看做自己人。
神婆看着这孩子,果然,不是什么复杂的人物,还是个没有经历过大事的人,也就不再追究。
一笑,伸手一挥,解开了她身边的禁制,看着她,意味深长。
坐着的正在心中对自己生气的邓萸杫倏地背后一凉,总感觉有人在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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