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
公孙止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给学生们上课之外就是研究追踪魂器的魔法,有着伏地魔的魂器炼制指南以及魂器之一的拉文克劳的王冠进行参详之后,公孙止的魔咒研究进度急速前进,如今已经初具眉目,只是可能是身处与庞大的魔法建筑群中或者因为两者距离过远,而且在没有另一件魂器(哈利波特除外)的比照的情况下公孙止目前虽然研究出来了咒语却还没有得到一次真正的成功尝试。
这一天照常公孙止从有求必应屋试验完魔法出来,却见卢平正领着一个身材壮硕馒头卷发的中年老帅哥以及一只畏畏缩缩的老迈家养小精灵向着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走去,而小精灵手中还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洛哈特教授?”
卢平对于公孙止从有求必应屋中出来并不奇怪,这些天自己这位搭档一直在有求必应屋中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找人讨厌。
“这位是布莱克家族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卢平为公孙止介绍着身边的老帅哥。
“这位就是救你出来的洛哈特教授,就是他发现的那个叛徒!”
“洛哈特!”
布莱克说话声音十分生硬,不过公孙止也知道这位在阿磁卡班被噬魂怪折磨了十几年,如今还能够保持着神志清醒也算是难得了,至于这些小缺陷公孙止至还不至于吹毛求疵到这种程度。
“感谢!”
“不必客气,你们这是?”
公孙止见此客气了一句随后看向了那只已经苍老的而不像话的家养小精灵,这应该就是布莱克家族的家养小精灵了吧。
“布莱克有些事情要去找邓布利多教授!”
卢平依旧没有对公孙止袒露所有,公孙止闻言点了点头再次转身向着有求必应屋走出。
“我们走吧!”
八楼的走廊再次恢复平静,而公孙止却在拉文克劳的王冠面前伸出了魔杖。
“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
见到布莱克带着克利切带着一个盒子急急忙忙的来找邓布利多,公孙止自然不难猜到盒子中藏得究竟是什么。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斯莱特林家族除了蛇怪与城堡之外唯一的遗物,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魔杖在虚空中一阵乱画,如果有道门高人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认出这不就是圆光镜的符文吗?
“灵魄追踪!”
画完圆光镜符文之后一个淡然冷漠的拉丁文从口中传出,随后魔杖拖着符文印在拉文克劳的王冠,随后猛地向面前的空处甩去!
“嗡!”
虚空中一个巴掌大小的光圈显现,随后快速变大成一人高下。
“果然,灵魂追踪确实成功了,只是不知道这距离的间隔究竟有多少限制!”
“灵光指路!”
一道淡淡的灵光在魔杖之上显现,果然这个指路魔法到时十分好用,即便是之前公孙止也曾经试验过,这个灵光所指的方向就是距离拉文克劳的王冠最近的魂器位置,之前光线一直指向东南,公孙止探查了一番之后得出了结论,那个方向正好是哈利波特的位置。
“谁?”
此时灵光之路的魔法正好指向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的位置,第二次成功公孙止终于确定了自己成功了!
不过,圆光镜的力量还是有很多缺陷的,原本使用圆光镜窥伺很容易被机敏的人发现,尤其是魔法界虽然不是十分擅长修行精神,不过普遍的魔法师的精神力都比普通人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公孙止魔改之后的圆光镜多了魔法气息,所以更容易被人发现。
果然,公孙止刚刚看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面的一众幽灵便发现了公孙止的所在,随后邓布利多也感受到了有人窥伺自己,当下根据自己的感应看向一个方向,而公孙止的目光终究是邓布利多直接向着自己望了过来,这场面虽然邓布利多看不见自己,不过依旧很尴尬。
“是谁在窥伺?洛哈特吗?”
虽然邓布利多不能见到洛哈特,但是魔力波动是瞒不住熟悉的人的,邓布利多直接喊出了洛哈特的名字。
“果然还是有问题,不过利大于弊!”
公孙止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也不撤销魔法,直接出了有求必应屋,步伐不紧不慢的向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洛哈特!”
邓布利多与卢平、布莱克、斯内普四人已经站在了校长室的门口,四人魔杖在手显然在这里不是为了欢迎公孙止的。
“很神奇的魔法!”
不过邓布利多还是更加在意公孙止深厚的圆光镜,毕竟那里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自己办公室的场景,而在圆光镜的中心正是小精灵克利切,不,准确的说是克利切手中的那个盒子。
“洛哈特,我需要一个解释!”
邓布利多打量了一番公孙止的魔法光镜之后,目光锐利的看向公孙止,这一次老巫师甚至连魔杖都没有收回,老魔杖虽然沉静但是其中蕴含的恐怖魔力波动,即便公孙止不是制杖师都能感应得到。
“没有问题!”
公孙止招了招手,无杖无声施法,伏地魔那本破旧的魔药书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很邪恶的黑魔法!”
邓布利多看着面前的魔药书,尤其是当隐隐约约看到封皮上写着‘伏地魔’三个字的时候瞳孔不由得缩了缩,随后继续看向公孙止。
“哗啦啦!”
公孙止没有解释,而是控制着书籍自动翻页,随后一枚不知名毛皮制成的纸张漂浮了起来。
“这是······”
所有人都忘了过来,但是见到魂器两个字之后不由得齐齐道谢了一口凉气!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如何炼制魂器,但是对于魂器的邪恶程度却都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尤其是普遍认为每一间魂器至少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残忍的离开了人世,这里面的残忍并不是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真真正正的饱经折磨之后才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