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天和杜负然带着众学子上了一条小船,幸好这条小船比较大,所有的学子都能上到小船上,要不然就要要再找一条小船了。
在船夫的摇杆之下,小船慢慢的向着日县行去。
“小船向着日县行驶,难道我们要在日县乡试吗。”其中一个学子看着小船向日县行驶问道。
“不错,这次乡诗的所有学子都会在日县乡试。”杜负然说道:“另外到达日县之后,你们还会遇到其它县的学子,不得冲突,但是如果有其它学子来欺负你们,你们要狠狠的揍他们,不要让他们小瞧我们定安县。”
“难道我们到日月县后,会有其它的学子来找茬?”申荣说道。
“不错,这也是海南岛内几个县共知的,他可以找茬,但是你必须把找茬的人揍趴下,当然了你们也可以找茬,你必须把他们捧趴下,如果是你们被揍了,我是不会管的。”
“可以杀人吗?”章云风问出了这么一句。
“不可以,可以出气,可以打伤,但是不能打死,打成残废。”杜负然诧异的看了一眼章云风,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一句,难道他要杀人,不过杜负然还是照实回答了。
而周围的学子看向章云风的眼神则有些不同,尤其在章云风旁边的冯亮更是感到了章云风说杀人时,散发出一种森然的杀机,在感爱到杀机时,冯亮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当章云风把杀机收回时,冯亮的后背湿了一片,好似在生死之间中走了一遍。
冯亮这时看向章云风的眼神不同了,有些畏惧,有些害怕,其中还带有了一丝丝的欣喜,以后看来要换一种方式对待章云风了。冯亮暗暗中想道。
当章云风问完以后,其它的学子也把自己的心中的问题问出来,有的问的是到了日县的一些规矩,有的问的是到了日县后有那些风景,有的问的是到了日县后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不一而足。
不过杜负然微笑的一一做答了,没有丝毫的不耐。
他不像县令许中天,是从其它的地方来到定安县做县令的,他自小就生长在定安县内,对于定安县有很深的感情,面对的定安县的学子,他有了培养的心思,说不定面前的学子里面就有达到了比他还要高的程度,
在问答和回答中,小船到了日县的港口。
同一时间,所有的学子也看到在港口的其它地方,也有一条小船,这小条船上正有一队人正在下船,其中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在这个中年人的旁边,同样也有一个中年人,和杜负然穿着一样,只不过看似比杜负然大六七岁。这个中年人正有序的让船上的其它的孩子下船。
领头的中年人看到许中天带着定安县的学子来到,大笑一声说道:“许县令,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许中天脸上带有一丝厌恶的神色,没好气的说道:“习县令,怎么不是听说你要进入海南郡的总督吗?怎么现在还能看到你?”
听到许中天的两个‘怎么’,习棑天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得意的说道:“托老弟鸿福啊,这不这次乡试之后,我就前去海南郡的总督了,到时我就是你的上级,以后要拜托老弟了,要管理好定安县啊。”说到最后,甚至有了一副大官的派头,好似没有把许中天放在眼中。
表面上习棑天这样说,其实他在内心中非常忌耽许中天,有一次他和一个要好的朋友喝酒时,那个朋友透露了一个重要的消息给他,说许中天是从越国的一个大家族中来的,说犯了一些事,被贬到了海南岛的定安县,如果许中天能做出大的功绩,就能重回到越国的家族内。
当时习棑天当时听到这一句话,就冷汗不止,他先前不知道许中天身份的时候,曾经和许中天冲突过好多次,虽然有胜有负,但是总是结下的仇怨,如果许中天回到了家族内,说不定自己被许中天罢官,甚至严重的说不定有杀身之祸。
所以以后在和许中天有冲突时,他总是尽量避免,当然了在暗地里,他也用各种阴险的方法来阻止许中天做出大的功绩,所以许中天在定安县努力了好几年仍然是个县令,不然的话早就回到越国的家族内了。
虽然习棑天都是暗暗的阴许中天,让许中天不知道,但是这几年下去,再无知,再愚笨的人也会知道有小人做祟,所以经过许中天的仔细调查之下,终于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习棑天,所以许中天一见到习棑天就没有好脸色。
“杜大人,这个习县令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其中一个学子悄悄的问道。
“习县令本名习棑天,是东河县的县令,外号叫:习拍天,就是连天空都能被他的马屁拍掉,不过你们要小心他。许县令和他不对付,所以来到日县之后,你们小心他们使拌子,如果他们找事,就把他妈都打的不认识。”
所有的学子吃到这句话吃吃一笑,这个习县令竟然还有这样的外号,实在是太搞笑了,虽然是如此,其仍然有两个人没笑,就是章云风和冯亮。
听到杜负然的这句话,章云风差点笑了出来,没有想到一项稳重如山杜县丞也有骂人的时候,看来许中天和杜负然在这个贼眉鼠眼的人中吃了不少亏,不然的话也不会开口骂了出来。
冯亮却是脸色有些凝重,他听说过习棑天的名字,习棑天这个人还有一个外号,就是刮地三尺,就是在他的县内,无论是什么人只有他吃别人,没有吃他的说法,所以他管理的县也是一个穷县,所有的油水都进入了他的囊中,可是他的能力也大,这不凭借着他的本事进入了海南郡的总督当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