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意思是。”池中天一下子沒听太懂。
“这还不简单。是朝廷做的。你有麻烦。这总沒错。但如果不是朝廷做的。那就说明除了朝廷之外。这天底下还有一些人藏有火炮。这火炮可是威力巨大的兵器。你说普通人要是有火炮的话。是不是朝廷的麻烦呢。”
这么一说。池中天也就明白了。
“侯爷的话有道理。我会好好查。另外。我也会让人查一下这段时间都有谁在这附近出现过。有沒有可疑的人。”池中天接着说道。
“嗯。你自己小心一些就是。这种事急不得。”承齐侯说道。
“唉。现在急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池中天就准备起身告辞了。
就在他刚走出沒几步的时候。承齐侯忽然又叫住了他。
“贤侄。东西被炸坏了。先修起來。我这里有些银子。第一时间更新沒什么用。你拿去。”
说着。承齐侯就往池中天手中塞了一张银票。
“侯爷。多谢你了。不过我现在用不到。您还是留着。”池中天婉拒道。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最近身子骨还行。但是懒得动。我就不去你那转悠了。听话。快回去吧。”
承齐侯知道他们这些武林中人最要面子。不管是多好的关系。肯定都不喜欢人家看到自己的惨状。承齐侯很清楚这一点。自然也就不给池中天去找那个不痛快。
沒办法。池中天只好把银票接了过來。算下來前前后后的。承齐侯已经给了池中天很多银两了。池中天甚至想着有朝一日。再把钱还给承齐侯。
可是他不明白。承齐侯给他钱。是真心的。他无儿无女。孓然一身。钱再多。能留给谁。死后还不是浪费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把钱给自己想给的人。
离开侯府之后。池中天就回去了。山庄里这时候也渐渐恢复了平静。郎中们都离开了。外园的屋子都不能住人。所有的仆人都搬到内园去了。秦殇正带着冥叶的人帮着他们收拾屋子。池中天回來的时候。刘伯正和十几个仆人在***扫地上的东西呢。
“公子。您回來了。”
“回來了。刘伯。你沒事吧。”
“唉。我是走运咯。可是那些孩子们。唉。”
刘伯连叹两声气。眼睛里都要溢出泪水了。朝夕相处的同伴就这么死去。任谁都会不舍和难过的。
“是我对不住大家。”池中天内疚地说道。
“公子。这也不能怨你。这是雷神下凡了。谁能挡得住呢。第一时间更新”刘伯悠悠地说道。
“庄主。您回來了。”
池中天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尴尬地站在原地。幸亏叶落这时候走了过來。
“什么事。”
“庄主。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叶落低声说道。
“怎么。有线索了。”
“暂时还不知道。”
“这样。这里不用你了。你马上回镖局。把人都撒出去。好好查查。”
“是。”
......
“我说几位。你们身子骨可好些了。咱们是不是该赶路了。”
休息了一夜之后。左元见这些人还沒有赶路的意思。就忍不住过來催促了。
勒玛扎贡这时候正坐在石头上喝茶。听到他的话之后就答道:“再等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等等。”
“有什么可等的。这耽误一天。就得耗费我们一天的饭钱。您倒是不心疼。”左元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不就是一天的饭钱吗。回头我给。”勒玛扎贡也有点不高兴了。心说你这么大的镖局。怎么扣扣索索的。
听到勒玛扎贡的话。左元脸色一松。换了个口气说道:“唉。您别误会。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么多人在这个地方。耽误的工夫久了。容易被人盯上。歙州这地方可不太平。”
“好吧。我们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要是能走动了。咱们就赶紧走。”
“好。”
打发走左元之后。勒玛扎贡就赶紧把鬼天他们三个找來。商量了一番。众人一致认为。现在走正是时机。因为现在池中天肯定手忙脚乱地在收拾残局呢。等他反过味儿來的时候。自己早就出了歙州城了。
“大长老。池中天现在沒闲工夫找我们。咱们趁机出去正是机会。”
“对啊。”
勒玛扎贡听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就让人告诉左元。可以马上赶路了。
左元一听说可以赶路。顿时眉开眼笑。赶紧将人都安排好。然后推着独轮车就往城中走去。
为了不引起注意。勒玛扎贡让鬼天他们各自带了一批人。分头进城。进城之后不要逗留。直接穿城而过。
当然。为了更稳妥。勒玛扎贡则是和左元引起。先行进城。
很快。勒玛扎贡和左元就和一众镖师來到了城门处。
还沒进城。勒玛扎贡就发觉了有些不对。
大白天的。城门处怎么有这么多守卫。而且。看样子盘查的还很仔细。
这不应该啊。
左元看到之后。也是很纳闷。甚至有些摸不清头脑。
“左镖头。您看。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勒玛扎贡试探性地问道。
左元先让众人都停下。然后点点头道:“是有点不对劲。”
“这样。我先去问问。”
“好。”
马上。勒玛扎贡就一个人來到了城门处。他笑呵呵地走到一个守城官兵的面前。悄悄地递给他一两银子之后。就小声问道:“军爷。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
“嗨。谁知道呢。是县令大人下令的。说要严查來往的人。尤其是要查查有沒有火炮的踪迹。你说这不是胡扯吗。火炮这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出现的。谁会带着火炮进城啊。”
官兵这么一说。勒玛扎贡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笑着就走开了。
走回到左元他们那边之后。勒玛扎贡就说道:“不行。现在不能进城。”
“怎么了。”
“听说出大事了。咱们犯不着去惹这个霉头。走。先回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去问问。”左元见勒玛扎贡支支吾吾地。就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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