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灵萱之前也告诉过他一些情况,可惜,都不够详细,所以池中天必须从头开始问起。
“证据多了,人证物证都有。”谭不兴答道。
“好,你尽管说。”池中天答道。
“你等着!”
说完,谭不兴就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件衣服。
这衣服正是那灰衣人留下的,本来是在陈风扬手中,后来陈风扬就把这个衣服交给谭不兴保管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谭不兴顺手将衣服扔在了池中天的面前。
池中天接过来抖开一看,马上说道:“这是我手下的冥叶们穿的衣服,你怎么会有?”
“你问陈镖头!”谭不兴指了指陈风扬,没好气地说道。
“我死都不会记得,那天晚上,就是一群穿着这样衣服的人,到了我那里,就因为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痛下杀手。”陈风扬悲戚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池中天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那件衣服,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池中天,虽然之前我不认识你,但是我也听说过你这个人,实话说我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但是这衣服你怎么解释?还有,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到玄天派求证过了,玄天派的玉虔道长你认识吧,和你私交应该不错了,他都说这衣服是你手下的了,另外,在明波湖的时候,我们只不过想去讨个说法,你的那些手下竟然在湖边拦住我们还大打出手,你说,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赵大仝气呼呼地说道。
“诸位,虽然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一定是个误会,穿这样衣服的人,的确是我的手下,但是,他们在泸州城,根本不在歙州,而且没我的命令,他们也绝对不会回来的。”池中天说道。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没什么可信度,总之这件事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是打不过你,也没你势力那么大,不过我们好歹有上百条人命在这里挡着,有本事你就全杀光,放走一个,定然让你身败名裂。”谭不兴总算找到机会好好出出气了,所以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凶狠。
“我说过了,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池中天依旧坚持地说道。
“这封信你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这时候,赵大仝从袖口里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正是那天他收到的那封有威胁味道的信。
池中天打开信一看,不禁傻眼了。
字迹很像是自己写的,但内容自己却从来都不知情。
“这信你们什么时候收到的?”池中天问道。
“六天前的晚上。”赵大仝说道。
“六天前......”池中天默默地将这个日子记在了心里。
“好,那么我再来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去找玄天派的人。”池中天问道。
“废话,除了玄天派,这附近还有能替我们做主的吗?”陈风扬没好气地说道。
“诸位,事情还没弄清楚,还烦请诸位的言辞客气一些。”就在这时候,北灵萱忽然在一旁说了一句。
她听着那些人对池中天的言语十分不敬,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无妨,北宫主莫气。”池中天微笑着劝道。
“最后一个问题,当时玄天派的玉潭道长来了之后遇到了你所谓的那些我的手下,是吧。”池中天问道。
“嗯。”因为北灵萱刚才提醒了他们一句,所以谭不兴这时候的语气就稍微软了一些。
“当时的情景,你能否跟我叙述一遍,越详细越好。”池中天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
接着,谭不兴就把那晚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池中天,赵大仝和陈风扬则是在一旁补充一些遗漏的地方,三个人说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才算是把那晚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池中天听完之后,便点点头站了起来,然后说道:“好,问题我都问完了,告辞了。”
“怎么,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谭不兴问道。
“当然,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没时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不用防着我,那些人绝对不是我的手下,而且说句难听的话,我如果要对付你们,不必那么麻烦的。”
说完这句话,池中天便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赵大仝气得不行,站起来就吼了一句,但是却被北灵萱给瞪了一眼。
“好了,等池庄主把事情了解清楚之后,会来给你们说清楚的。”北灵萱甩下这句话之后,也走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谭不兴他们三个了。
“唉!本以为这北灵萱是会主持公道呢!”谭不兴似乎很是沮丧,一边说还一边重重地拍了一下子桌子。
“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了,那俩人你看一眼就知道了,互相之间都有好感,北灵萱才不会帮我们,我们算个什么。”赵大仝说道。
“算了,不过现在暂时不用太担心了,池中天已经露面了,恐怕不会对咱们再下毒手了。”谭不兴说道。
“依我看,恐怕还是玄天派的人介入的缘故,说不定,玄天派的玉虔道长已经跟池中天打过招呼了。”陈风扬说道。
“那既然如此,他今天跑这儿来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赵大仝疑惑地问道。
“估计是知道没法对付我们了,来装装样子,以示清白吧。”谭不兴揣测道。
“哼,装模作样!”
直到现在,不管是谭不兴也好,还是赵大仝以及陈风扬也好,对池中天是幕后主使的这件事,依旧是深信不疑的。
和北灵萱一起离开铜山镖局之后,池中天便打算往齐云山走一趟,算起来,也好久没有去了。
在路上,北灵萱抑制不住好奇心问池中天托她找的人什么来头,但池中天却没有透露,只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罢了。
既然池中天不想说,那北灵萱也只好不再问了,不过她隐隐地猜测,这个人一定关乎到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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