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梦想起那个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的自己,那个自己似乎已经十分的遥远了。
当生命漫长到一个境界,死亡便成了一种奢望,所以她手把手的培养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对手。
培养一个对手赐予自己死亡,这想法听起来真蠢,然而却又让人忍不住觉得孤单寂寥。
整个星际都被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兽人时代过渡到如今的abo时代,也不过是因为真正当权者的一时兴起罢了。
血色从空中落下,不过是片刻就被高温蒸发,所有人都看着那戏剧性的一幕,似乎没有人能够想到,一切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结束。
就连斯派洛都忍不住喃喃“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大概就是……愿赌服输的自相残杀?
白萌萌的睫羽微颤,伸手接住落在自己掌心的血珠,白昼和苏半梦的身体双双从高空坠落——过分强悍的身体对于这个星球的土地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负担的重量,地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大坑,白萌萌站在坑的边缘向下看去,还能够看见白昼的利刃刺入苏半梦的身体的模样。
真是令人唏嘘,她想到白昼或许会选择某种所溢满,白萌萌轻轻蹭了蹭凤弦的脸颊,声音都温柔的不可思议。
“我带你回家。”
白萌萌身后的女公爵和法斯特对视一眼,最后却还是选择了把所有的话都给吞了进去,感同身受这种事,不存在的。
这个时候所有的安慰都是十分多余的——让你死个媳妇或者死个丈夫试试?
所以他们只能够选择沉默。
而且,恒星女王不需要安慰。
气势汹汹的来的军队又气势汹汹的回去,只是这一次回去,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如今的女王,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如果说之前凤弦在时,白萌萌是个栓了牵引绳的藏獒,那么现在,白萌萌的牵引绳就是没有了。
懒得用脑的白萌萌也开始用起脑子来,只是相比较凤弦那阴搓搓的画风,白萌萌就简单粗暴的多了。
不服?那就打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