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南眸光深邃,这个小女人,他真的好想……爱她,狠狠地爱。
她竟然不相信他?写保证书就算了,还要楚雅清,当第三方见证人?
这就算了,竟然还要找律师过来?找了律师过来,那份保证书,就已经合法的了。
哼哼,这个小女人,真的不能小看她啊,想东西,比她姐姐还谨慎。
“一定的。”楚雅清微笑地摸了摸司徒嫣儿的头,“嫣儿,你越来越懂得为自己着想了,不愧是我的妹妹。”
“哎呀,其实不用写什么保证书的,你要真是变成弱智,或者变成疯子,帅南不要你的话,还有我。我把带你回巴西,好好的疼爱你。弱智和疯了,怕什么?你的脸蛋和身材,足够迷死任何一个男人,我天天看着你的脸蛋和身子,胃口都会大增的。”
“罗休,你滚!”帅南脸色一沉,阴鸷地瞪着罗休。
“你舍得让我滚?”罗休笑得很魅惑,然后暧昧地向司徒嫣儿抛了一个眉眼,说道:“嫣儿小姐,你放心地去动手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丢下你的,你好美。”
“罗休,你怎么可以抢走帅南的台词?这些话,应该是帅南对嫣儿说的。”楚雅清给罗休翻了一个白眼,却觉得罗休这话会起到作用的。
帅南冷冷地看着罗休,台词被他抢走,他非常不爽,这个该死的罗休。
“你愿意做备胎,我也没关系。”司徒嫣儿抿了抿嘴,轻轻一笑地说道,即便是笑,他们都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沉重和害怕。
“笨女人,我还在这里呢,你就想着找备胎了?”帅南轻轻地敲了敲司徒嫣儿的额头,让自己的眼神和表情,尽量放得温柔和深情,他要让她看到他对她的真心,他说的不是谎言,他说出来的,就是实现。
帅南当场就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书上,他和司徒嫣儿的名字都签在上面了,楚雅清是第三方见证人,自然也把名字签上去了,至于律师,司徒嫣儿也是说笑的。
她要保证书,只是要求过她心里的那一关,找到一丝踏实而已。
她清楚,如果一个男人不爱自己了,写下再多的保证书,都是没有用的,就算找到全球的律师来,就算他把所有的财产都给自己,他的人和心都没有了,她要这些做什么?
所以,这份保证书,只是司徒嫣儿的无理取闹罢。
她答应罗休给她动手术,因为她从楚雅清和帅南的眼里,都读懂了一种期待和希望,他们希望她能够答应,动这场手术。
能不能好,能不能成功从手术台下来,司徒嫣儿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她要求第三天后才动手术,因为,这三天,她想跟帅南时时刻刻在一起。
但是眼睛每隔三到四个小时,就会痛一次,帅南并没有答应让她三天后才动手术。
最后,两个人商量,提前一天手术。
楚雅清开导她,让她坚强,不要被罗休打败。
“雅清姐,罗休没打我。”司徒嫣儿听了楚雅清的话后,哭笑不得。
“一样,他敢不治好你,我跟你明轩哥哥就带着原子弹到巴西,把他的家和实验室,全都炸掉,连他的人都炸掉。”楚雅清微笑地说道,笑容如花朵一样灿烂,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好血腥的女人。
“你有原子弹吗?”司徒嫣儿问道。
“……会有的。”
“……”
蔡晓军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这是蔡晓军听说楚雅清这个名字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跟她待在一起。
以前都是听说,她有多漂亮,有多本事,她的老公有多疼她,偶尔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过她,但是没想到,她的真人,比相片中还要好看。
气质端庄高雅,谈吐间都透着一股精明还有女人成熟的风韵。
她也终于看到,她所谓疼爱她的老公,那个叫欧阳明轩的男人,跟帅南一样,帅得不可思议。
现在,她们姐妹俩在一起聊着,她们一样那么漂亮。
楚雅清和司徒嫣儿的美,是不一样的,但都是第一眼,就可以让人感到惊艳。
而她们的男人,又是那么帅,那么有本事,那么会赚钱,更重要的,他们对她们的情和心,都是真的。
蔡晓军一声不吭,沉默地看着她们,谁说,豪门的男人,会花心?会出轨?
一抹黯然,从她的眼里掠过。
前半个小时前,帅南临走前,跟司徒嫣儿说,手术成功后,他们就举行婚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帅南这充满肯定的誓言,她的心,沉沉的,酸酸的,特别难受。
她不是一直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地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如今看到他们幸福,她总会想起向玉磊,心里总是不舒服?
“晓军,我突然好想喝加纯牛奶的咖啡,你出去帮我买一杯吧。”突然,司徒嫣儿微笑地看着蔡晓军说道。
她的笑,灿然无比,跟楚雅清聊得很开心,现在,她的精神不错,看样子也无比高兴。
也正是因为她们聊得欢,并没注意到蔡晓军黯然的眼神。
蔡晓军一听,微笑,“好啊,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谢谢你,晓军。”司徒嫣儿不忘道谢,然后问楚雅清,“雅清姐,你要喝吗?”
“多买一杯吧。”楚雅清扭过头,笑看着蔡晓军说道。
蔡晓军触到楚雅清的目光时,眸光微微躲闪,好像不敢跟她的目光直视似的,点了点头,出了病房。
蔡晓军出去后,她们又继续聊。
姐妹俩待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话题。
聊着聊着,就转到两个小宝贝的身上了,司徒嫣儿说,以后的孩子,也要像两个小宝贝那样聪明可爱漂亮,还说希望一胎就生四个出来,超越楚雅清。
楚雅清笑话帅南没欧阳明轩那么威猛,然后司徒嫣儿偷偷问欧阳明轩一夜可以来几次,惹得楚雅清“哈哈”笑。
笑声,传出走廊,传入蔡晓军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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