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蹲下身子,从旁边捡了根树枝,试探的巡查着地窖的深度,“里面有台阶,咱们下去看看。卍 八¤一¤◎w、w、w`.、8-1、z-w、.`c`om”之后他将手指比在嘴中打了个呼哨,很快又出现一个面色冷硬的男子,青禾道,“你在这里守着,我们下去一探究竟,切勿让人现我们在这里。”
“属下知晓。”这人显然是暗卫,训练有素,面对青禾时,态度虽恭敬却看不出人情味。
两人进到地窖,里面漆黑一片,隐约中能闻到腥臭以及淡淡的血腥味,白苏揪着裙子的下摆,神色紧张,显然是担心里面生的事可能与秦舒虞有关。
青禾从腰间拿出火折子吹亮,与白苏对视一眼,“你跟在我身后,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白苏没有吭声,她又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对接下来的情况保持淡定,青禾谨慎的抬腿,步子迈的极缓慢,一拐弯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白苏见地上躺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头凌乱的纠结在一起,很是紧张的走过去,将人翻转过来,“……不是姑娘。”
青禾也松了口气,虞儿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他上前一步,食指在她动脉间探了一瞬,“死了有些时候。”
既然事情无关虞儿,白苏也不那么紧张,上下打量着这处隐蔽的地窖,“便是不用检查,这姑娘生前曾遭遇过什么,从她凌乱的衣着也能看出一二,万缘寺住的皆是和尚,色戒与杀戒他都敢破,看来僧人并不像世人所想那般。№八№§?一№中卐文№网w`w、w-.”
“这种人也只是占了少数,否则万缘寺也不可能展到如今这个地步。”青禾说道。
白苏冷哼,视线在其他镣铐处停留,“这里先前捆住了三个女子,另外两人已经逃了,若是能知道受害人是谁,便能指认凶手。”
青禾翻过地上被强制别断的铁链,铁链虽细。但是也非娇弱女子能力所及,若不是主人主动将其放走,那就说明还有第四人出现,倘虞儿真的在此处现身过。那个将人救走者应该也带走了虞儿,有这般善举应该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事情恐怕不会像你说的这么简单,这位姑娘死前曾遭人……那两位怕是也难逃毒手,好不容易逃离。她们自然希望将事情永久的隐瞒下去,让她们作证难得很。”
白苏蹙眉,“那怎么办?我可以肯定姑娘的失踪与那个叫无妄的和尚有关,只是他精通易容之术法,想要成功将人抓捕恐怕要费些时候。”
青禾同样陷入深思,“先找仵作验尸,这人死因如何很快就见分晓。”
青禾再次绕着地窖转了一圈,没现什么异常,两人直接出了地窖,上面明晃晃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 § ◎八№一?中文?网w、w-w-.青禾心下恻然,突然冒出来一双放光的眼睛眼睛简直能把人吓死,“主子!”
“下面有何现?”谢应珏可不知下属心中的想法,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青禾抽搐的嘴角。
“一具女尸。”
“哦?万缘寺还真是暗藏汹涌,短短几日接连生这许多命案,圣名之外让人惊讶啊。”说的是感叹词,偏偏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丝毫的动容。
青禾一直仰着头,脖子有些酸,只是主子没有开口,他也不敢妄然开口让主子让开给自己出地窖的洞口。谢应珏猛地将衣摆撩到一旁,“向后退开,我看看里面究竟是何情况。”
“主子……这里面的味道不怎么好闻,您……”
“无妨。”谢应珏随意道。他心中大致有了想法,只是想要验证还需下到地窖。
“咳咳……”果然很臭,地窖中温度偏低,只是尸体存于此处长时间没有处理,自然带了些腐尸味,谢应珏用手绢遮着鼻孔。走到尸体旁边在她胸腹处轻划而过,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看清她只有唇下血迹浓郁,他用帕子遮了手掰开她的口腔,“竟然是咬舌自尽。”
虽然这是导致她死亡的最大原因,但是若是没有之前的凌虐,她肯定不会轻易丢命,这人不知饿了多久,脸颊凹陷眼眶突兀,比之旁的尸体死状更为不雅。
青禾暗自纳闷,主子喜洁,最不喜触碰这些,何况这人已经死了,“主子,这里有何异常吗?”
谢应珏擦拭着手指,将帕子随手扔到地上,“将你们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听听。”
白苏顿了一下,又将当日生的情况陈述一遍,青禾略加补充,谢应珏听罢,微微垂眼,“原来是这样。”
青禾腹诽,主子,您到底知道些什么,到是直接说出来啊,就这么高深莫测的端着,属下真的猜不透啊,看着对方好似知道真相的模样,他甚觉挠心挠肺。
谢应珏瞥了一眼好奇瞪眼的青禾,后者立刻抬头挺胸,做出稳重模样,“看来还是要演一出戏给那人瞧瞧。”
“主子的意思是?”青禾不死心的问道,虽然他深知得到答案的可能性相当低。
“找两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做出被捆缚的姿势,我们只要静静等着那人上钩便是。”
青禾不解,“主子怎知那人还会出现。”
“用你的脑子仔细想想。”
青禾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头绪的事情要怎么想,谢应珏道,“无妄定然不知晓地窖中生的情况,他既然将三个女子安置到这里,自然是认为此处隐蔽,而且……他把人绑来总不是为了验证受害者不吃不喝能活多久吧。”太过病弱之人,他要如何一逞兽行。
青禾恍然大悟的点头,“属下知道了,无妄肯定定时给她们送水与食物。”所以他们只需在外面埋伏,届时来个瓮中捉鳖便可。
“还不算太笨。”谢应珏转身离开,“若是寻不到女子,便由你与白苏在此。”
白苏&青禾:一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谢应珏仿佛明了他们的心态,温柔一笑,“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让你们两个扮演已经逃走的女子。”
青禾泪目,“主子,属下是男人。”
“我不瞎。”
……主子,属下自认服侍您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勤奋有加,从来出现任何纰漏,也从未做过丧尽天良的坏事,您为何要如此对属下,累觉不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