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索斯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公司,并一直工作到晚上,并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静静的看着电脑上的新闻,他的脸上有一种平静的疑虑。
华夏此时正是白天,萧博识脚步急促的来到孟谦的办公室,“孟总,他们还真给我们‘定罪’了。”
孟谦指了指自己身边苏天悦手里的平板,示意自己正准备看消息。
“还真被孟总预判对了,最近华尔街硅谷那些烂事真让我们背锅了。”
“现在对我们来说,能预判正确是一件好事。”
“这次我们怎么回应?”
孟谦指了指一直在刷新的新闻,“甩锅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事情才是关键,这一手有点深意啊。”
萧博识看了看新闻,“这个时候这种压力很难真的奏效吧?或者说,很难持久把?”
“嗯,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真的没办法了,是真的疯了,还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
萧博识耸了耸肩,“这得等事情先发展一段时间才能知道了。”
孟谦摸了摸下巴,“我们以不变应万变,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陪他们闹,干脆热闹热闹,大不了,就当是痛快一回了。”
萧博识看着孟谦的眼神过了几秒想明白孟谦的意思,“我会去盯着后面的事情。”
当天下午,大风集团官方风信转发了甩锅给大风集团的新闻,并且简单明了的配文:已开始整理资料准备起诉。
几分钟后,孟谦的个人风信又转载了大风集团的起诉,并配文道:你们撒谎、你们欺骗、你们偷窃,这才是你们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孟谦高调开怼,很快就吸引了全球上亿的关注量,
...
孟谦愿意这么高调的怼,可把媒体工作人员给高兴坏了,尤其是看着接下来不断出现的一些消息,六月的KPI肯定能完成了。
就像孟谦说的,甩锅不过是第一步而已,而对方下一步在做的,就是加大干预力度。
接下去一段时间,大风集团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政治干预加强了很多,而由于政治力量的高度干预,使得大风集团在多个国家的生意都受到了直接影响。
无论那些企业跟大风集团原来的关系再好,大家也很难去违背国家的意思,更不可能去跟自己的国家翻脸。
当然,这一点孟谦也理解,毕竟孟谦是个名目张大搞华夏利益优先的跨国集团老总。
孟谦不会把脾气发在这些同样很无奈的企业身上,但孟谦也不受气。
在接下去的这段时间里,大风集团给人的印象就是好像天天在打官司,今天谁说要对大风集团的技术或者产品干什么了,明天大风集团就起诉,不废话不逼逼。
与此同时,孟谦在这个6月化身怼王,有人说大风集团产品不安全,怼,有人说大风集团操控,怼,有人说大风集团欺骗消费者,怼。
而且大风集团虽然也不是尽善尽美的,但跟资本至上的米国企业比,这点优势还是有的。
只要有人抹黑大风集团,孟谦就拉几个米国企业出来爆个料,大风集团被黑了十来天,米国企业的老底都快被揭干净了。
孟谦甚至对历史政治进行一顿狂怼,可谓怼天怼地怼空气,怼到全球rapper忍不住过来留言respect。
在大众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孟谦完全已经怼红了眼,甚至怼成了一条疯狗。
不过有趣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慢慢意识到孟谦这么刚是有效果的。
因为怼好像是会传染的...
6月中下旬,看着孟谦怼人怼的这么爽,有些企业家莫名的开始心痒起来,居然跟着孟谦一起怼,怒斥政治因素过多的干预了市场经济。
第一批企业家怼了之后,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开始跟上,怼呗。
这几年世界贸易的混乱是谁在那边捣乱大家心里都清楚,本就忍了够久了,现在孟谦带头怼,大家也就不客气了。
世界越来越热闹,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转移到了大风集团身上。
这时,孟谦突然在自己的风信上发了一段长文:
“这个世界最大的荒诞就在于对与错从来不是客观事实,谁都可以非常轻松给另一个人安上一个罪名并让他为此承担负面结果,毕竟,证明一个人无罪要比证明一个人有罪难的多。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当有人说你有罪,并且受关注度足够高的时候,哪怕你真的无罪,也一定会有一批人认定你有罪,他们也没有证据,但他们或许是因为偏见,或许是因为自作聪明,或许是因为生活不如意,他们会成为恶魔最好的武器。
大风集团近十年来遭受了数不尽的污蔑与诽谤,一开始我们选择自证清白,后来我们选择麻木的无视,但事实证明这好像都不是一个正确的处理方式,因为污蔑者从不知廉耻,更不懂得适可而止。
因此,大风集团从即日起们面对污蔑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进行反击!”
在这段文字之后,孟谦发了份长长的文件,在文件上写着大风集团这19年来被对方污蔑的所有事情,以及所有污蔑者,大风集团将一个一个告,告到天荒地老。
同时,针对所有的污蔑,大风集团耐心的整理了真相,并一一指出了对方污蔑中的可笑之处。
这是一份很长的文件,耐心看完估计得一个小时,在这个看十五秒视频都嫌长的时代里,这本该是大家根本看不下去的东西,可结果却是在全球多国引发了爆炸性的热度。
“孟谦真怼王啊,这是一点后路不留了。”
“大风集团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也该爆发了。”
“这一条条证据可把一些人的脸都快给打烂了。”
“坐等续集,想看接下去的剧情发展了。”
...
6月22日,任政非特地来杭城找孟谦,“对面真的是彻底疯了,我们的海外市场已经确认了消息,他们已经开始给我们华夏企业施压了,所有跟大风集团有关系的华夏企业接下去恐怕都会遇到麻烦。”
孟谦听到这个消息却笑了,“之前就有消息传出来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任政非感慨道,“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管别人的处境也不管别人的想法了,就是想要对付大风集团,想要孤立大风集团。”
“其实可能也并不完全是。”孟谦示意任政非喝茶听自己说,“一定的疯狂确实是存在的,但你可以去关注一下最近那些受到压力的国家做出的具体措施。
大部分针对我们大风集团的政策几乎都带着一个时间前提,尤其是发达国家。
说明这背后大概率还是以交易为主。
我之前就在考虑,现阶段就算他们真的想彻底发疯,别人也不一定非得陪着。
而且米国方面应该也已经意识到很难彻底把我们大风集团打死,他们想要的是时间,是拖住我们大风集团几年,等米国企业超越我们。
这就是一个空间,一个其他国家妥协的空间,当然,这个妥协的过程必然各有不同,我们就无从查起了。”
任政非马上明白,“所以你就是因为知道是这样,故意把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局面?”
“我当然不可能去配合她们了,必须把事情闹大,必须把他们的台阶给砸了,他们现在要么就是有些事情还没看明白,要么就是看明白了但是也没办法了。
所以,下一步就是把他们的空间给压死,这个事情,就得你们帮忙了。”
孟谦非常诚恳的看着任政非,任政非啧了一声,“能被孟总需要,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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