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朱美盈一早就开始准备,专门起了个早跟保姆一同到菜市场去买最新鲜最上等的食材,慎重得很。[燃^文^书库][].[774][buy].[com]复制网址访问
沈澈和陶欧阳结婚也有大半年了,在与沈澈的几次会面中,她看明白了,沈澈是真的把陶欧阳当妻子疼着。
关于陶政那个太阳能环保的项目,若不是她和楚楚之前去沈澈那里告了陶欧阳一状,或许沈澈早就答应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次,她一定得好好赔罪,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这个家,她就算再讨厌陶欧阳,如今也得当菩萨供着了。
傍晚,还不见人来,朱美盈有些着急,时不时地看着挂钟,“楚楚,不要再修你的指甲了,已经够美了,你去外面看看他们来了没有。”
陶楚楚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朱美盈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哎,女儿不争气有什么办法啊。
陶楚楚走到庭院外面的马路上,朝路口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正朝这边驶过来,她停下看了一会儿,还没看清楚是什么车,车窗里就探出一颗脑袋,但很快就被拉了进去。
“你给我坐好,”沈澈一把将兴奋大叫的陶欧阳拽进了车里,“你再探出去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陶欧阳低着头,偷偷地斜着眼睛瞪他,还不停地扁着嘴唇。
沈澈看她一脸不服的样子,教训道:“你出门带上脑子好不好,我开着车呢,你探头出去是大忌,万一过往车辆不注意把你脑袋拧了,还没人家什么事,你就是白死了,明白吗?”
“没车啊。”
“有车就来不及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陶楚楚的跟前,陶欧阳要下车,沈澈一把拦住她,“又怎么了大领导?”
“没有要求你像高贵的淑女,我就要求你做到举止文雅,可以吗?”
陶欧阳不耐烦地说:“你哪那么多事?!”
“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能不听吗,您是领导,您最大,您叫我去死我也没二话。
夕阳已经挂在西边的山头,金黄色的余辉斜斜地洒落下来,陶楚楚站在家门口看着他们。只见沈澈下了车,转而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自然而然地拉着陶欧阳下车,两人手拉着手一起走过来的这一幕,她看呆掉了。
陶欧阳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无袖及膝连衣裙,傍晚的清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及肩的碎发在她的耳边飘扬,这形象,简直跟以前那个疯疯癫癫的陶欧阳判若两人。
陶楚楚看傻了,那件看似简单的连衣裙,是香家的限量版好吗,她试穿过,但是太贵了她买不下手啊。
“楚楚。”
“欧阳,”她又看看沈澈,也是帅得一塌糊涂,光是看着他就羞红了脸,“姐夫。”
“楚楚,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他买的,我没钱买,呵呵。”
楚楚接过盒子,盒子上同样印着香家的标志,那是一个香家的经典小提包,她受宠若惊,“姐夫挑的么?谢谢姐夫,我很喜欢。”
沈澈看她那眼神特别不舒服,也只有陶欧阳这个天真的蠢蛋才会毫无防备地要与这个妹妹和好。他拉着陶欧阳往自己身边靠了靠,伸手便搂住了她的腰,“这一切的东西都是我助理买的,我只是付了钱。”
陶楚楚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更多的是羡慕,“呵呵,那还是要谢谢姐夫的??那个,欧阳,姐夫,呆会儿我妈要是说什么什么,我事先申明那可不关我的事。”
陶欧阳好奇地问:“什么什么?”
“哎呀,反正我是真心想谢谢你的,并不是为了成全我妈,你记住就行,他们归他们,我归我。”
陶欧阳听得模棱两可,逗趣道:“莫非小妈准备了鸿门宴?”
沈澈一笑,抡起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鸿门宴不是这么形容的好吗,不要以为认得几个词就乱用。”
“额,那应该怎么说,怎么我的预感不太好啊。”
“恩哼,你的预感没有错,不过你吃你的,一切我会处理。”
陶楚楚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真的好羡慕啊,她说:“欧阳,姐夫,请进吧,我爸妈都等着急了。”
进到里面,朱美盈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那明晃晃的笑容,根本停不下来。朱美盈先是把沈澈一阵夸,然后又拉着陶欧阳道歉,对以前冷待她的事情一个劲地道歉,说得陶政和陶楚楚都脸红。
虽然陶欧阳对小妈毫无好感,但既然人家都道歉了,她也不可能追究,本来今天回来也不是来追究过去的。
“欧阳啊,咱们以前的事都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行吗?”
陶楚楚在一旁低低地说:“妈,明明是你一直在提,这话你都说了四五回了。”
朱美盈撇头瞪了一眼陶楚楚,面对陶欧阳,又是满脸的笑容。
陶欧阳头皮发麻,背后一阵阴凉,“呵呵呵呵,小妈,你这是有什么事吗?有事您就直说吧。”
朱美盈一拍手,“哎呦,我就等你这句话。”话锋一转,她说,“沈总裁,那个??我们陶氏企业最近受金融风暴的影响,资金出了一点问题。”桌子下,她不停地揪着陶政的衣袖,没用的东西,你倒是说话啊,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想不想拿到赞助了。
陶欧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妈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啊,再看看沈澈淡定自若的样子,八成是老早就猜到了。哎,我是木头,一头热地要回来和好,完全没有为沈澈考虑过。
沈澈早想到了应对的策略,说:“我听说陶氏前不久大手笔买进了三块地,可是运气不好遇上政府干预房市,房价降了,地皮价格也降了,陶氏一天之内光是那三块地皮就亏了五六百万,这是真的?”
陶政丧气地点点头,“唉,我是被一个中介给骗了,他说这三块地皮有升值的空间,其实卖家是急于脱手,我成了最后的冤大头。”
“那你知道这三块地皮的卖家是谁吗?”
“谁?”
“这你都不打听清楚,就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