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默不作声地把窗户边的椅子掉转方向,背对着床,再将颇有些失望的叶小莉轻轻抱起,放在椅子上,然后认真地看她,只是目光里再也不掩饰以往一直被他努力克制和压抑的丝丝情意,声音也格外地柔和:“对不起,小莉,天意如此,只能让你委屈一下了。不过你的身体比小君要稍稍成熟一些,又比她早一步喝下解毒水,受到的伤害应该也会少一些。耐心等我,不会很久。”
从来不曾被罗翰如此深情而温柔地注视,叶小莉本来还有些可怜的小脸,立刻亮了起来,目光中再无半分的失望。
反正,先也好,后也好,都不是大妇之位,有什么好争的?
罗翰这才走到董君的身边,一指点下,解开她的穴道,看着她身上的保暖内衣,犹豫了一下,终究不好意思就这样亲昵地帮她脱,遂道:“你自己脱衣吧!我先去浴室放水,你脱好就进来一起洗,小莉的时间不多,我们要抓紧!”
从今往后,她们俩人,都将是他的责任了!
董君又羞又喜,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般的信任。当下点头,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柔情。
罗翰自嘲地笑笑,独自走进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复杂地看了数秒,这才轻叹一声,沉默地脱衣,放水,胡乱地冲洗去身上的汗味和尘垢,借机慢慢地调整心情。
时间有限,他要赶在药力彻底发作的时限内完全搞定两女,一些初夜时必须的互动就不得不省略。其实也用不着他去调动,眼下两女均已经鼻息短促,甚浓,只等他来采拮。
如果是别人,搞不好会直接与两女一起共战。但是,罗翰内心深处,对她俩也有深深的内疚,却是希望,这人生道路中的第一次,还是两两独处的好。
很快,已经脱得只剩下粉红色的胸罩和平脚内裤的董君便带着一丝愿的样子了!不然,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啊,我辈已非俗人,又何必一定要用俗人的那套行为准则来要求自己?”张竹溪同样是不以为然:“只要你是真心对她们好,再稍稍尊重一下原配,给她应有的地位和权利,要一个,和要几个,其实无所谓,逢年过节,每家轮流来走一趟,也就是了。我就不信,以罗兄你的条件,世所罕有,如凤毛麟角,她们家的长辈还会看不上?我是没有亲妹妹,不然,我一早介绍给你!”
罗翰再次摇摇头,知道各人的喜好不同,这种事情,跟他们说是说不清的,干脆转移话题:“张兄,济元应该还在你手上吧?”
“当然!昨晚这件,他们茅山派若是不给你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把济元交还给他们的。”说到正事,张竹溪方才还和熙的脸色迅速一冷,眉宇间亦是现出几分天师派大师兄的煞气。
“那行,等下我吃完了,我们和赖哥一起,去找长空老道要个说法!”罗翰认同地点点头,然后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张竹溪目光一闪,定定地看他,只是一旁的赖德华却是奇怪地从张竹溪的眼底看到一丝不太明显的紧张:“罗兄,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明确的章程?”
“有!”罗翰也不隐瞒:“这已经是第二回了,所以,赔偿我不要,我只要济元的一条命。斩草要除根。这小子心太毒,我不想留这么一个祸害在世上。”
“这就对了!”张竹溪顿时很认可地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轻轻地拍了一掌:“机会,我们上次就已经给过了,但这小子死姓不改。所以,这一回,我们不能再心软!不过,对于如何要济元这条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看罗兄你接不接受。”
听出他话中有意,罗翰停下筷子:“什么主意?”
“哼哼,我要让长空老道自己处死济元!”张竹溪眼睛一眯,然后压低了声音。
罗翰和赖德华对视一眼,不解:“这更好啊!我为什么不接受?”
“因为,这样做,就需要动用到一样证物。一样我昨晚从1009房找到的证物。”张竹溪警惕地一扫周围,发现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再度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地开口。
罗翰目光一凝:“什么样的证物?”
张竹溪的上身微向前倾:“罗兄,你肯定猜不到,昨晚你走后,我一时好奇,放出神识,从那间房里找到了什么。”
罗翰看看一旁云里雾里的赖德华,心思一转,试探地问:“难道,济元还藏有其他的春药?”
“不!”张竹溪迅速摇头,嘴角很快就露出一丝嘲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茅山派是如何教导弟子的,居然能让济元这种货色担当真传弟子!简直是把我们玄门中人的脸都丢尽了!”
赖德华稍稍世故些,目光一转,又试探地问:“难道是……摇头丸?”
“哼!”张竹溪轻蔑从鼻子里往外一哼:“若是摇头丸,那也就罢了。可我居然从那台灯、椅子,还有电视机的屏幕下搜出几个微型摄像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