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不信什么鬼神,只惊了一下便又不当一回事了。
见江狱极力拥护陆听晚与她对峙,说不过的陆夫人立马又找起了茬。
“我陆家要的是身心干净的儿媳妇,再怎么样她现在头上顶着的也是我陆家儿媳妇的头衔,你就是拥护也该注意分寸,你口口声声编排我陆家,方才在墓园你们那般亲昵不知羞耻,又是对她爷爷有多尊敬?又置我儿子于何种地步?!”
“我江狱没你龌龊,我江狱行得正坐得端。但我奉劝你,我江狱不是什么君子,我脾气没那么好,你要再给我胡搅蛮缠一句,我一定会让你爬着出去,你要想全手全脚回北城,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这是南城,又是盛家,盛家和江狱的地盘,自己又是单独来找陆听晚的,面对这样的江狱,陆夫人还真有些底气不足。
虽心有不甘,也落了面子,但再吵下去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最后,陆夫人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却听江狱的警告声在后面响起——
“你和你陆家都给听好了,别说她盛听晚还姓盛,真要哪天姓了你陆家的姓,你敢欺她一下你试试看!”
陆夫人脚步下意识停了下,一生要强的陆夫人哪儿听得这警告加威胁的话。
无奈现下她势单力薄,怕吃了眼前亏。
于是她最后也只是狠狠咬了牙,将气暂时受下,记在了心里。
陆夫人头也不回出了房间。
江狱转头看向了床边坐着的陆听晚。
“那泼妇以后要还敢仗着陆家的势欺负你,你尽管还回去,只要我江狱不死,你就是把她陆家搅个天翻地覆,他们也动不了你半分,用不着受她的气,天塌了也有我给你完,抬脚出了房间。
得知妻子上去找陆听晚要股权的事,陆展什么也没说,陆听晚现在无依无靠,手里就只有盛域的股权,自然会遭到轻视。
他们巴不得这婚能退,无奈陆延修不肯点头,他们也强迫不了陆延修。
两人去找了陆延修,说他最近因为盛青远的事耽误了公司不少事,要他跟着他们一起回北城。
自然是吃了陆延修的闭门羹。
最后两夫妻一起来,一起走了,还没走出盛家大门,就给陆老爷子陆乘风打去了电话……
陆听晚把自己关在了盛青远房间里,谁也不见,包括箫执。
陆延修陆听晚两人情况都不好,箫执除了干着急和担心外,什么也做不了。
当天晚上,箫执就忍不住去找了江狱。
他知道江狱和盛青远这么多年感情,江狱现在心里肯定不比陆听晚好受,他这个时候找他是万分不该。
但陆延修等不到。
箫执找到江狱,直接就问他打算要怎么对付沈南知。
江狱一开始没回他。
箫执尽量说得委婉,可江狱听出他意思是要自己放过沈南知来换取应对药剂,当时毫不留情就回了句。
“我做事还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我不是要教你做事,盛家和沈家的事我也无权干涉,可陆延修对陆听晚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明白?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陆听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