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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1622年,
在前往远东的道路上,一辆马车在百余兵勇的护卫下匆匆行进着。
此时,马车中的绛流云可是十分的忧郁:“我们绛氏一族,是不是老爹和儿子上辈子都是仇人啊?这主君大伯揍儿子都带招儿的就已经非常扯淡了,怎么到了我这儿,老爹直接来了个遗计坑儿子?嗯?这计谋还一潜伏就是足足十八年,这是阳间人干的事儿?”
也无怪绛流云如此忧郁,本是宗室公子哥,老爹绛川秀更是绛氏一族当今主君的亲弟弟。当年绛川秀出任绛氏远东都督府的大都督,算得上是威震一时的名将,后积劳成疾倒在远东。其兄、当今的主君绛川流便将他年仅两岁的儿子绛流云养在宫中,视如己出。
本来安享荣华富贵,过着无忧无虑、没事逗弄逗弄宫娥小姐姐的美滋滋生活的绛流云,却在刚行完加冠礼时被一个大霹雳给雷了个外焦里嫩。那天,主君大伯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份绛流云老爹的遗嘱,大意就是,等绛流云加冠成人后,就把他扔去远东,交到由绛川秀举荐的接替远东大都督一职的袁麟熙手下做个亲兵。虽然当时绛川流是一脸义正言辞地责怪着自己的弟弟不该如此严厉,可绛流云怎么都觉得,自己大伯的眼中,似乎似乎透着一股藏不住的笑意????
盯着马车把您儿子扔去哪里不好,非要扔到远东这战乱之地。还扔在了那个号称什么‘远东猛虎’的面瘫怪手里,他要真把您儿子给吃干摸净不打包了怎么办?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在绛流云的“无能抱怨”中,已是一个月过去。一行人已来到了定武城下,远东大都督的帅帐正是设在此城之中。
一位兵勇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马车的窗子,低声道:“公子,咱们到地方了,您看是不是先去见一见袁大都督?”
绛流云掀开了门帘,打着哈欠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却被一阵冷风给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赶忙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心里有些不满的抱怨道:“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啊,主君大伯也不让带两个宫娥姐姐来,这冷劲儿,没人给暖暖床可咋活嘛!”
内心抱怨了好一阵儿,绛流云才有些随意地回应道:“见袁大都督?好啊,那本公子就去见见这位‘远东大花猫’吧!”
“远东大大花猫?”
“哎呀,走了走了,哪来的这么多的话?”
帅帐中,袁麟熙那不苟言笑惯了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古怪,不由再次确认到:“你当真是前任大都督之子绛流云?”
绛流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没错啊,就是小爷。”随后他又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我说大都督,咱也别那么多废话了。我想我那老爹让我来这地方,估计也就是教我来混混军功的,总不是去战场上送死吧。你就让我在你身边领个闲差呗,这样大都督你也不用费心保护我这公子哥,我也乐得清闲,大都督你说是不是啊。对了,麻烦大都督再给本公子找个舒坦的住处,最好再找两个模样俊俏的姐姐。嘶,这苦寒之地,晚上没人暖暖床可真要命诶。”
听到这话,袁麟熙的脸直接沉了下来,语气不善道:“混账,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军营,不是你的安乐乡。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宗室公子哥,在这个地方,你只是本都督麾下的一个小卒子而已。见了本都督不知参拜,还敢这样吊儿郎当的站着?想混军功?本都督告诉你,在这里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混军功,那就是拿命去战场上混!还想要舒坦住处、要姑娘暖床?信不信本都督把你扔到野外去,让你去给野狼暖床?”
绛流云直气得七窍生烟,跳脚骂着:“我呸,小爷给你脸你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不过是我绛氏的一条狗,竟敢这么和小爷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闻言,袁麟熙却没有动怒,他看着绛流云冷冷一笑,从一旁拿出了一纸令书。“知道这是什么吗?”
“呦呵,怎么?就凭这一张破纸你就想吓唬小爷?”
“你给本都督看清楚了,这是你父亲十八年前留下的遗令。”
“什么?”
只见袁麟熙高举令书,一脸严肃的朗声道:“奉前任大都督令:‘绛流云这臭小子若是来了远东,不论如何,先拉出去打一顿军棍再说。据其表现,若表现尚可,则打十五军棍;若表现不佳,则打二十军棍。’看在前任大都督举荐我的面子上,本都督也不太为难你,打三十军棍就行了。”
“啥?你这是看了什么面子?怎么打的比这令书上写的还多?来人,来人呐,袁麟熙反了,反了!”
“行了行了,别喊了,你那些护卫本都督已经让他们都回去了,一个也没给你留下。”
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绛流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眼珠子溜溜转了两圈后,一脸嬉笑的走近了袁麟熙。“大都督,您看,我刚才是跟您开玩笑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这军棍您看,要不就免了吧。”
袁麟熙微微颔首,有些赞赏道:“嗯,知错就改,倒也算是识时务。既然如此,再多打十军棍吧。”
“谢谢大都督什么?是我耳朵瞎了还是你嘴疯了?怎么还多打!”
“来人,架出去,打四十军棍。”
“喏!”帐中亲兵应声答道,并上前架起绛流云就往帐外走去。
“放开小爷,袁麟熙,你这大花猫!小爷我不服,不服!”
“不服?这是远东,本帅的令,你不服也得服,架出去!”
纵然绛流云如何叫骂挣扎,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又怎敌得过久戍边疆的悍卒?最终还是被两名亲兵给架到了帐外。
独自留在帅帐内的袁麟熙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只是个纨绔子弟啊。”
这时,帐外响起了军棍的打击声和绛流云的惨叫。闻声,袁麟熙微微眯起双眼,捋了捋自己的短髯,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真怀念呐,老师,当年我刚跟随您时,您也是这样挥棍催我成才的吧。现在老师您的儿子也来到了我这里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教导您的公子的,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帐外的两名守卫亲兵不禁打了个哆嗦,二人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平时罕有笑容的大都督,今日竟然会如此大笑,而且还笑得如此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