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小五站在那里一脸的冷漠扫视着全场,禁军统领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怎么?皇上的话也不听了?给我拿下!”统领迅速退开,身后的人急匆匆上前,小五却一个闪躲将他们一脚踢倒在地。
“我的眼里,皇上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小五说着又跳跃起来继续和上前来的禁军开战,禁军统领瞧着他很是厉害,立刻退后几步说道:“给我加派人手,务必要将这群乌合之众,叛徒给我统统拿下,一个也不能放过,来啊,快点来人!”
一瞬间门口的禁军都围了上来,吹花楼内一片动乱,楼外的人几乎不敢靠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误杀,或者被扯上通敌的罪名,届时要是将他们一家全部灭掉诛了九族,那岂不是惨了?
盛玄轩听着对面吹花楼传来的一阵阵打斗声忍不住起身来到窗边查看,“那是在作何?”
随后王寒推门而入,敏捷来到他的面前同他一起盯着对面的吹花楼,好几个禁军被里面的人一脚踢飞出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起来里面的人应该身手不凡且力大无穷。”王寒开口说道。
“可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盛玄轩问道。
王寒摇摇头:“只听酒楼的人说,皇宫的禁军侍卫领了圣旨气势滔天的从宫里出来,直奔吹花楼而去,像是在缉拿罪犯。”
盛玄轩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哼,那安富也是个不长久的,以为抓住了吹花楼的罪犯从此天下就太平了吗?真的是异想天开,我看这安平国啊,是快要变天了。”盛玄轩说着抬头看向天空,王寒也抬头看上去,天空有一些黢黑,看来要下雨了。
随后盛玄轩将窗户拉上,同王寒走了出去。
整个吹花楼就小五一个人会武功,可他再厉害也抵不过禁军那么多人,不出片刻他就受了伤,其余的禁军也被统领安排去楼上杀人去了,姑娘和下人们能够跑的尽量爬窗从后院逃跑,跑不及或者还在收拾钱财的则是死在了侍卫的一刀制裁之下。
小五用尽力气还是被一大群人压在剑下,老妈妈惊恐的叫道:“小五,快走,快走,不要管我们,你快走,否则乐安回来什么也不知道。”
老妈妈声嘶力竭的叫道,禁军统领走过去给她后脑勺打了一拳,老妈妈瞬间昏阙倒地,禁军统领朝侍卫使个眼神,侍卫赶紧上前将老妈妈拉出去,小五被压得有一些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大吼一声:“啊……”
天空很快就下起了大雨,直到过去了这么久,正景山已经消失,凡正也已经不见了的消息才从边疆传了过来。
人们坐在酒楼里一边谈着正景山的荒谬怪事,“一定是哪路神仙瞧不下去凡正在那里作乱,索性收了他吧?”一边又惋惜着对面吹花楼的惨案。
“可惜了可惜了,这吹花楼可是这安平国唯一的净土天堂,其他妓院青楼的,哪里有吹花楼那么干净,就连姑娘都没有吹花楼漂亮,真的是造孽了。”“那可不是?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听说老妈妈被抓回去了,这抓回去肯定是要严刑拷问的,恐怕是出不来咯,与其在这里惋惜,咱们还不如众筹重新开一个吹花楼。”“哈哈哈,什么吹花楼,我看呐,要开也是要开一家新的名字,比如吹草楼,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被雨水洗刷过的吹花楼门口血流成河,躺在地上的尸体被洗刷得脸色苍白,地上的血水已经流到了对面条水沟了。
百姓们只敢站在门口瞧着里面看去,里面一片打斗过的痕迹,死了好多人在里面躺着,遍地都是尸体,看来,吹花楼已经被灭楼了。
安富让人严刑拷问老妈妈,可老妈妈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也不开口说半个字,禁军统领看着她一副年老色衰的模样一阵恶心。
“兄弟们,要不是瞧着她老,真想把她给你们享用一番呢。”禁军统领开口笑道。
那些牢房里的侍卫不禁附和大笑,其中有人开口说道:“虽然没个姿色,也年纪大了,但是好歹是个女的,又是吹花楼妓院的妈妈必定的懂得风情万种,要是统领愿意,咱还真的想尝尝什么滋味。”“哈哈哈,你真重口味。”牢房又是一阵大笑。
老妈妈闻声已经浑身发抖,禁军统领瞧着她这样不禁计上心来,“如此,是哪位兄弟要尝尝味道的,过来,咱同意了。”“哈哈哈。”大家又大笑。
一个小侍卫赶忙站起来走了过来,“是我是我,统领,是我。”
禁军统领看看他,“不错,就给你了,就是一些血有些碍眼,你闭上眼睛就是了,哈哈哈。”“好嘞,那就多谢统领了。”小侍卫走过去对着老妈妈就开始解开裤腰带,老妈妈瞧着一阵恶心和害怕,奈何身上被绑着绳索,她无法动弹,只好朝着小侍卫一阵狂吐口水狂骂他们。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老娘都快当你们娘的年纪了,你们这群,呸,猪狗不如的畜牲,你们不得好死……”
大家闻声只是一阵嘲笑,老妈妈绝望的看着面前的小侍卫开始脱衣服,只好闭上眼睛心一横,“公主,好好的活着,娘娘,奴婢终于来见你了。”
突然老妈妈嘴里流出来很多献血,她头朝一边歪去,小侍卫害怕的伸手去探息,“死,死了,咬舌自尽了……”
沈乐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盛玄浩赶紧转身就要去找披风,沈乐安伸出手拉住了他:“不用,又没有感冒,只是突然想要打喷嚏,可能是谁在念叨我吧,一定是妈妈,妈妈想我了吧,一定和小翠说着我呢。”
盛玄浩不禁笑笑:“是你想她了吧?”沈乐安不好意思点点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是想她,估计是我们大军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所以她在吹花楼惦记着我我感应到了吧。”
“那我们成亲的时候让她一起,随着你去到我们澜盛国,这样就不会和她分开了。”盛玄浩笑道。
“切,谁要嫁你!”沈乐安朝他翻个白眼嘴硬的说道。
“当然是你沈乐安,话说,那以后你会不会也这样挂念我?”盛玄浩问道。
沈乐安抿抿嘴:“赶紧赶路好不好!”随后躲开他驾着马往前走去,盛玄浩忍不住看着她的背影笑道:“沈乐安你害羞了是不是?你一定是害羞了,等等我!”随后驾马追了上去。
小四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们,随后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胸口处,那里放着一张手帕,很是暖和。
安富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觉得脑子一阵虫爬的撕咬,他狂喝水狂洗脸,还是压抑不住那种不适感。
“宣御医,宣御医!”安富大叫,于是半夜三更御医便三两下急匆匆的起床赶去御书房给安富看脉。
御医将手搭放在安富的手脉上面查看良久,这,什么也没有啊。
“到底是什么问题!开药方,开药方!”安富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还能多说话,急切的想要吃药。
御医不敢啰嗦,只好先给他开一副止痛镇定的药命人即刻去煎药。
等到药好了御医一刻也不敢耽误就端着上来递给安富,安富实在等不及它慢慢冷却,一个劲狂吹着随后一口气喝下去。
喝下去片刻他的病状才渐渐好转,御医这才安心的退下,走前又给他准备了两副药放在一边。
他可不敢说没有诊断出来是什么原因,那是送死,只能先这样吧,先止痛,毕竟安富那么残暴,自己现在还不想死的。
安富一阵停歇之后才缓缓躺下来睡着。
王寒本来也已经进入了梦乡,突然耳朵一阵嗡嗡嗡的响起来,他赶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随后开始运功,片刻他睁开眼睛,露出来一个邪笑,“成功了,成功了,这安平国,不日可就是二皇子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哈哈哈,可谓真的是天助我澜盛国也。”
安富御书房密室里的囚犯,在听到楼上一阵吵闹终于停歇之后他冷笑一声,漆黑的夜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不,即使是在大白天大晌午的样子下,他也依旧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的。
他吞吞口水,很想开口说话,可已经没有力气和心思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听着周围漆黑的一切,漆黑的,安静的,就像是,只有自己活在这个黝黑的地方一样,四周都是恐惧,和未知。
半夜沈乐安被噩梦惊醒,梦里面老妈妈一身是血的催着她快点离开,“乐安,快走,快走,快走啊,他们杀过来了,他们要杀你。”
沈乐安伸手擦擦额头的汗水,这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因为白天有想到老妈妈,最近实在太惦记她了,所以才会做一个这样的噩梦吧?
郝先生的话本里面说梦都是反的,所以老妈妈一定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在吹花楼里面和小五还有小翠等待着她的呢。
快了,再走上些日子,就可以回到安平国了,快了。沈乐安算计着路程和时间,嘴上缓缓露出来一个笑容,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