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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安一路加紧脚步,再三确认没有被尾随后才舒了口气。他回到住的地方,开了门进去。傅成安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个双肩包。他拉开拉链往里瞥了一眼,然后又重新拉上背上肩。
他小心地避开了设置好的“诡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姜利应黎笑棠所托,又重新回到深圳。他找到当日那家宾馆的老板,不出所料傅成安早就离开了。他笑容不减,递给老板一根烟装作很自然地问:“佢(他)身体点样了?”
老板护着姜利的手把烟点着,他点点头说:“好多啦,我每天都畀佢(给他)送营养汤嘅。他走得时候脸色比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姜利听了心下一松,他手肘撑着柜面,把烟灰往一次性杯子里点了点又说:“唔该晒啊!”
“你兄弟讲佢身体唔好被老细退工了。呢老细也唔人道啊。”老板有些义愤填膺,姜利抽烟的动作倒是顿了顿。他淬了一口说:“....系啊,老细都系吸血鬼嘛。”
姜利又和老板闲扯了几句,并给了他一笔可观的费用就走了。他出了宾馆上了车,就给黎笑棠打电话。
“黎哥,宾馆老细话他几好。(宾馆老板说他很好),他已经走了。”
黎笑棠捏着手机站在窗前,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又很快被冷漠所取代。
“你回来吧。”
“好。”
黎笑棠挂了电话,仍旧站在窗前。这些日子,盯着他的豺狼虎豹可谓之凶,各个都虎视眈眈,等着他露马脚。黎笑棠又会让他们得逞?
这段时间每每晚上一个人躺着的时候便会想起傅成安来。一想到心脏带着尖锐的疼,也含着满腔恨意。他揣着这个玩具四年多,还没等他丢了它,这玩具到时撕开了嘴要吃他命脉。
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是旁人都不能动手,只能由他来。
黎笑棠心里清楚,其实他更恨他自己,竟然软了一时的心,给自己长了个祸根。想到这里,黎笑棠的眼神愈发狠辣,黑夜中有一半的脸埋在阴影里。
没有我在,谁都不能操纵你;折磨你抑或杀咗你,都是我的专利。
黎笑棠盯着玻璃窗里自己的脸,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傅成安又回到了深圳。他不能去太远的地方。一来他身体不行,二来他还得在深圳的附近,随时捕捉黎笑棠和巩粤清的消息。离开深圳和广州,若往东莞走,这些都几乎再无可能。
而反过来想,这些人也不会料到他会在这些地方反反复复地来回穿梭。
傅成安找了个酒店住,当时时间正逢近11点,傅成安背着包低着头在走廊上走。突然有个人与他擦身而过,肩头不小心地撞到了傅成安。傅成安反射性地抬眸,四目相对,他的心在一瞬间狂跳了起来。
是巩粤清。他换了一副黑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