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百草枯,冬日的河边已经很难再见到带有青色的生物了,河水刚融化不久,漂浮着些许枯草和枯枝,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清澈见底。
水是生命之源,有水的地方,注定少不了树,只不过见不到夏日的枝繁叶茂,从纵横交错的枯枝上依稀可待来年开枝散叶的繁盛。
一棵碗口粗细的歪脖树,下半截也算笔管条直,但脖子处似乎受过伤,也许是被哪个熊孩子吊在树上把脖子抻了一下,永远的丧失了成长为参天大树的资本。
但也算因祸得福,木匠来了,看一眼这棵歪脖树,绝不会再看第二眼。
如今,却有人青睐上了这棵歪脖树,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女子,失魂落魄的走向这棵代表着与吉祥如意无关的老树。
人靠衣装马靠鞍装,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很难引起他人的注意,尤其是狗眼看人低的二狗同志,但这个女人的大肚子却成功吸引了二狗同志的眼球,再往上看,二狗同志看到了一张精致绝伦的俏脸,二狗从不信命,这一次信了,因为这个女子的面孔,二狗同志不止一次见到过,在梦里,每一次醒来,二狗同志总会换一条新的亵裤……。
什么叫梦想成真?莫不如是。
二狗同志激动了,唯一遗憾的是,那个女人的肚子有点大,大的有些离谱,二狗同志排除女神得了大肚子病的可能。
自己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无处发泄,梦里整了那么多次,肚子大了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里面的小二狗多大了,二狗同志不住的自我安慰着。
只见那名孕女来到那棵歪脖树下站住,抬头看了看,呆滞的双眼里闪现一抹异彩,喃喃道: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不能和相爱的人长相厮守,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说完,女子解下了腰中的绸带,选中一根看似结实的树杈,然后开始将绸带往上扔,想要挂住这根树杈,扔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女子挺着大肚子,每一次跳动都要耗费大量的力气,鼻子上,额头,鬓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女子索性不扔了,气的一跺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嗔怒不已:
“都是你这个小冤家,都怪你,害的老娘连死都这么费劲。”
正在此时,二狗同志踩着轻盈而又欢快的的步伐而来,大光头在耀眼的阳光下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晕,那名女子面前瞬间出现一种幻觉,感觉那团光晕很像自己前几日去庙里烧香拜佛时,那位连眉毛都是白色的老方丈所讲的佛祖头顶的佛光普照。
二狗同志口中哼着莫名的小调:
“阿莲,你是否能够听见
这个寂寞日子,
我唱不停的思念,
阿莲,你是否能够感觉这虽然相隔很远却割不断的一份情缘
阿莲你是否能够想起记忆中的夜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