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没死啊。”
刚刚的追兵追得也是他,深夜行刺暴君,岂料失手了,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唉算了算了,流年不利。”
“可以,你求我啊~”
是剑伤,被捅了一刀。
‘啪叽’一声,树枝就掉到了地上。
鸢梨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皱了眉头:“伤口有点深,是剑伤,大晚上如此兴师动众寻的刺客怕就是他了。”
时临话刚说完,脖颈处就一疼,被划开了细微的口子,立马狗腿的改口。
“属下不敢。”
鸢梨有几分愣然,主子怎的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衣衫染尘,发髻也有些许凌乱。
她恰好有点口渴,喝了就继续睡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香味吸引起来的。
时临也没再说什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送来的早膳是两碗粥,米没几颗,几乎全是水。
“救我,不然你就得死。”
“醒了?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时临脸上笑得有多灿烂,内心就骂得他狗血淋头,手上却又不得不给他褪去衣服查看伤口。
鸢梨正欲拒绝,时临散漫的嗓音又传来:“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鸢梨,你过来。”
反正现在是夏天,放在外头也冻不死,时临也就懒得管了,起身走进屋歇息去了。
现在看来,好像是后者。
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男子,前面还搭着架子,木枝穿着烤鸡,香味十足,昨夜比较昏暗,加上那情况,还没好好看过他,倒是长得挺俊朗的。
时临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然后蹲下身来,靠过来戳了戳他的脸,下一秒冰冷的刀刃就抵在了脖颈上。
毕竟他还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
时临现在非常的饿,于是很自然的就拿起烤鸡,还有点烫手,但这并不妨碍她吃。
然而,要真是毒药,在他丧失意识前估计也会顺手把她抹脖子。
时临痛心疾首,掏出了自己的止血药给他撒了上去,如果这是毒药该多好,直接送他扑街。
“不必,就留在屋里吧。”
也不知道是谁捅的,好人啊,怎么就没捅死呢?
先是扯了只鸡腿下来吃。
此时好像还睡着了。
闭目养神中的男子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时临很不爽。
就当他运气好吧,不丢了,不然她刚刚忙活大半天不就白忙活了。
扯掉衣裙上的一块布料,帮他将伤口包扎好,过去半晌,匕首就落到了地上,终于挺不住晕厥过去了。
“主子,属下在外面守着。”
于是,鸢梨就在一旁坐着了。
。
刚刚时临差不多也猜到了,但还是很意外,居然会有人不知死活直接进攻行刺,是有十足的把握还是没有脑子?
“我这么善良美丽的美人儿,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你先把匕首松开,不然我不好给你上药啊。”
闻言,匕首才松开了些许。
“我看你昨晚奄奄一息的才是要死了,怎么,好得这么快?要不要我给你两刀继续享受一下?”
“主子……你?”
正当时临踌躇着要不要把这货直接丢到河里的时候,鸢梨走过来了,于是她招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