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问及这个问题,安子睿的表情细微的变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又很让杜夏彤完全放心。
“亲爱的,我的太太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我也会为了你和其他任何异性保持界限,包括她,或许这座城市很大,或者很小,但我保证,每一次碰到她或者有接触,我会第一时间跟你报备。”
毫无疑问地,这句话让杜夏彤感到了满足与安心,她唇角扬了扬。
感情不就是这样,该轰轰烈烈就轰轰烈烈,该平淡就平淡,无论怎么样,都会一直在一起。
她点点头,“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们会一如既往的好好走下去。”
“那我们抱一抱?”安子睿挑了挑眉,将车子打转停在了路边。
杜夏彤娇羞地羞红了脸颊,轻轻扬起了温软的唇角,“讨厌,这是马路。”
“没关系,抱一下我送你回去。”
安子睿说着,伸出胳膊轻轻将杜夏彤搂进怀里,心中顿生一股暖暖的充实幸福感。
“彤彤,有你真好。”
杜夏彤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心念微动,下一秒,她仰头凑近安子睿,在他的脸颊侧边轻轻嘬了一口。
“哎呀!”
人还没坐正回去,又被安子睿狠狠地抱在怀里一阵热吻。
杜夏彤伸出手轻轻锤了一下安子睿的胸膛,这一圈如同打在棉花上似的柔软无力。
她只好无奈又无力地承受着安子睿的亲吻。
车窗突然被敲响,两个人停住动作。
杜夏彤脸上尚未散去余温,大概这会儿脸颊已经红的熟透了。
她眼眸瞥见外面,呆怔了一瞬,他们的车子前停了两辆警用摩托车。
这下可好,丢脸直接丢到姥姥家了。
她娇嗔地冷冷瞪了一眼安子睿,一言不发地抿了抿唇,心跳如擂鼓。
被人撞破的尴尬感觉在心底无限蔓延。
安子睿像是没事儿人似的,淡然地拉开车门下车。
“您好先生,这边这条路禁停,现在为您开罚单,到时候去交警大队处理一下。”
“没问题。”安子睿点了点头。
交警公事公办,写好一张罚单交给安子睿后离开。
幸运地是,交警什么都没有说。
但两个人堂而皇之公开的炙热亲亲,却被外人看了个正着。
安子睿上车后,看了一眼杜夏彤,“怎么把头埋在腿上?”
说着,他俯身就要将杜夏彤的身子掰起来放正。
被杜夏彤一个扭身躲闪开来,“哎呀,警察走了没?”
原来因为这个还害羞呢。
安子睿轻笑了一声,眼含柔情地望着她,“走了,起来吧,送你回家。”
闻言,杜夏彤这才放心地起来,看了一圈外面发现没有警察这才放心下来。
安子睿好玩儿的笑望着杜夏彤,像是在看眼前这个小姑娘怎么会那么可爱。
回到家后,他站在楼下目送杜夏彤上了楼,直到她家的灯光骤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安子睿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这么晚能有谁给他打电话?
安子睿蹙眉,接通电话:“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清丽的嗓音纯纯响起,“子睿,是我。”
声音一如八年前般温柔如绵羊,轻柔中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安子睿皱了皱眉,“林倩?这么晚怎么了?”
大概没想到安子睿的态度会变的冷漠了不少,林倩心头咯噔跳了一下。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和安子睿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安子睿生疏了不少。
“没什么啊,就是要到了你的电话,给你打打看通不通。”
这个理由,说出来后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紧紧咬了咬唇,静静地没有出声。
安子睿那边好像在开车,偶然传来打转向灯的滴答声。
“林倩,我快结婚了,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晦涩痛苦的滋味盘绕在心口,很不好受。
林倩苦笑了一下,望着窗外漆黑如绒布般的夜色,双眸变得红润。
“嗯,好。”
随后,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地挂断声。
林倩瘫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人一晚上喝了一大瓶红酒。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呼吸缠绕窒息,天空渐渐翻出鱼肚白般的亮色,她在朦胧之间拨出一通号码。
“救,救我……”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而朦胧,眼睛轻轻合上,什么都失去了记忆。
与此同时,安子睿坐在床上,望着还在通话中,却没了声音的手机,心中没由来地慌乱了一瞬。
“林倩?”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他不明所以,莫名的不安感在心底蔓延。
他踌躇了一下,给傅西深那边打了通电话。
傅西深还在睡觉,听到安子睿要达奎亚的手机号码,疑惑不解。
“大清早你要他的手机号干什么?”
“你别管我了,情况紧急,快点!”安子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格外焦急,担忧的情绪也在其中。
傅西深纵然狐疑,但还是很快将号码发给了他。
安子睿给达奎亚打了通电话,先是一通道歉,随后告诉达奎亚他刚刚听到林倩在电话中说救她。
接下来达奎亚告诉了他一道消息,令他更加确信林倩出事了。
“林倩有哮喘,会不会是哮喘犯了?我这就联系她的朋友。”
达奎亚挂断了电话,联系其他人去了。
闻言,安子睿彻底清醒,起床洗漱出门。
出了门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林倩的家庭住址,他又给达奎亚打了通电话。
达奎亚那边听后,匆匆道:“我现在去医院了,人已经被送往医院了。”
安子睿问清楚哪家医院后,匆匆赶了过去。
大清早忙里忙慌,安子睿直接将要接杜夏彤的事情忘在脑后。
杜夏彤起床后,给安子睿打了几个电话都处于打不通的状态,她还以为他睡迟了,便自己打车去了公司。
赵绮晴看着姗姗来迟的杜夏彤,挪喻了一阵。
“哟,今天怎么迟到了呀?”
“你哥没来接我,电话也打不通,”杜夏彤耸了耸肩,“我本来以为他在路上,后来想想可能是还没睡醒,耽搁了点时间。”
“我哥?早上他还找阿深要达奎亚的电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