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子忍不住地就滚了下来,顺着面颊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脚的背上。
大脚忽然就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地埋进长贵的怀里,****地**着,仰起头来,竟也是满脸的泪:“他爹,他爹,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剩下的话,竟哽咽地再也说不出来。
大脚的**歉让长贵一阵宽慰,似乎从来没见过越发泼辣强横地媳**儿为了什么事情发自肺腑地表示过歉意,可这一次却真的有了些愧疚,这让长贵萎黯的心有了一点点自信,不由的为自己**自导演的这出不**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认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地消失了。长贵轻轻地**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温存,**里喃喃地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说:“其实,**看呢。”
“**看啥?”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长贵。
“**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长贵一下:“你个**鬼,不要个脸了。”
长贵憨憨地咧了**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长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些驿动,悄了声儿问:“真的?”
“真的!”长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你!”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媚:“说!看了几回?都看见个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长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几回!”
“哼!”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长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长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长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大脚瞪圆了眼,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了人的丑事,“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长贵**脯上擂:“要**了你要**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长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个不停。
**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我……”
长贵竟不在乎,仍是**紧了**,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来**去,**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儿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命地挣脱出来,捏着长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球啊你!”
“俺真要看呢!”长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物件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儿哄你!”长贵急赤白脸的赌咒发誓,他不知道会不会真得能好,但力求夸大一下结果,进而得到大脚的支持。眼看着大脚真的有些相信了,刚刚还有些诧异的表情,竟慢慢地开始了有些惊喜。
“你说真的?你试了?”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着,仔仔细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
儿哄你,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
“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弄了?”
“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你个狗日的!”
长贵不由得捶**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两个此时此刻的心情即是惊喜**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于是一下子便心安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憬,两口子早就没了**意,搂**着等待吉庆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迷迷糊糊地**去的时候,那个**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长贵和大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第二十七章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食。昨**里两口子又等了吉庆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吉庆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吉庆几次,吉庆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到了一**,一是再不好仍把吉庆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长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长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吉庆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吉庆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吉庆的鼻子摇,吉庆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吉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儿“娘”,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大脚见无作用,索**掀了被子,把个吉庆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吉庆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会儿,困呢。”“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大脚也怕吉庆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吉庆脑门**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的,你还来劲了。”吉庆一声不吭,却撅着**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吉庆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上了大脚的奶子,**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
“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真没去!不信你**!”说完,扽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吉庆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巧儿回了家吉庆就再也没见着大巧儿。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吉庆,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里的事情对吉庆来说无异于天方**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吉庆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庆的脸上**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吉庆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干啥?”吉庆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就塞进了吉庆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着的地方。长贵**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吉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吉庆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安,那个东西还软着,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那根茎放在了口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一卷“吐鲁”一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吉庆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在上面**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那里忽忽悠悠地**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人那物件儿的旷**,捧着吉庆的东西就是一个**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着吸着,弄得吉庆早就把**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人了****人了。”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