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被他那么一弄越发的难为情了,脸一下热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说我要是怀孕了,我爸妈应该会同意。”
他看我的眼眯起,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才说:“我……可是我要走了,不能在你身边。”
明明目光平静,看声音却有些抖,连唇也是。
我笑了,“不是还有我爸妈么?他们会帮我,交我的。”
他嘴又张了张,但却没说话,我笑着轻吁了口气说:“还有我姐,我姐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她应该很有经验,她也会帮我的,你真不用担心。”
顿了顿,他唇缓缓合上,垂眸点了下头,然后又点了下,搂住我肩的手越来越紧,随即低头就衔住我的唇,顺势将我压到在沙发上。
我闭上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祈祷上天能快快赐予我们一个新生命……
之后的几天,早上瑾燃都到徐莫北那果园报道,去的时间也不长,也就一把小时就回来了。
他说徐莫北就有病,叫他过去就是喝茶吹牛|逼,说些有的没的,玄乎着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他带着一张不小的纸回来,很不高兴的就随手扔在书房的书桌上。
我问他是什么,他很无语的和我说那是徐莫北的赠言,自己兴趣大发写几个字还要送给他,这是要他拿回来裱起来么?
我微楞了下,走到书桌,将那白纸摊开在桌面。
字很草,龙飞凤舞,我视线扫过‘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胸口一怔,抬起头看向站在桌边点烟的瑾燃。
“你知道这写的是什么么?”
“画得更鬼一样。”他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那八个大字。
“呵。”我没忍住就笑出声,“你不也一样。”
他一憋,掀起眼瞪我,我笑,“而且人家写的比你专业好看。”
他瞪我的眼眯起,抽了口烟故意朝我吐出,我微微偏头躲开,他就说:“小姐姐,那徐莫北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老替他说话!”
“……”我有些无语,“我这哪是替他说话了,我就是说实话。”
他抿唇,轻点了下头,“欠收拾?”
“……”我憋住,垂下眸,看着他八个字说:“他应该和你说了的。”
“转移话题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抬眸看他说:“你要想收拾我,我还跑得掉?”
我话落,他看着我顿了两秒就把烟丢进烟灰缸,拽着我的手就往书房往走。
“……可以先说完再收拾么?”
“你觉得呢?”他声音硬邦邦的,很不高兴。
我抿唇,低头小跑着跟着他的脚步,“那个,我应该就这几天的排卵期了……”
他脚步刷一下顿住,然后我听到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
我没敢抬头看他,因为我知道他脸色肯定很不好看,顿了好会他幽幽的,有些阴沉的声音才从我头顶传来。
“小姐姐不错啊。”
“……没有啊。”
“都会威胁哥了呢,还没有,那么厉害的好吗?”
“……”阴阳怪气的声音,我手臂刷的一下就冒气了鸡皮疙瘩。
“你去卫生间等哥,哥帮你去拿试纸,一会就来。”他说着,松开我的手,快步就上了楼。
脚步声咚咚的很快,十秒不到我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我很无语的地垂下脑袋,拉耸着肩往卫生间走,然后在门口定住脚步,抬头才楼上看。
不过眨了眨眼的功夫,他就出来了,见我站在门口,对着我抬手扬了扬手里的盒子,这才换上朝快步下来。
我很无语,等他下楼走到我面前,将盒子递给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问,这是要我试一盒么?!
当然,我不敢去问,要不他也许真会让我试一盒,所以我默默接过盒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默默等待结果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一面希望自己已经进入排卵期,一面又希望要不等等明天再进入,就他现在这样子……我感觉自己会有点惨……
不到三分钟,结果就出来了,我看着那条明显的红线,内心更复杂了。
“好了没啊!”
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我真想撒谎,“好了。”
“是不是?”
“……”我拧眉站起身,将试纸了容器丢进垃圾桶,想说不是。
“喂——”许是见我没立即回答,他拍了拍门板就开始鬼吼鬼叫,“小姐姐你到是吭声啊,装死就没事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你干嘛呢?”
“哥能干嘛?”他说着,微微偏头朝卫生间内看,“怎么样?是还是不是?”
我刚想张口,他视线就回到我脸上,似乎发现东西已经被我丢了。
“别想骗哥啊,要不等下哥进去亲自监督你试。”
“阳性。”我无语的低低给了他两个字。
他看我的眼锵一下就亮了,唇角往上一扬,拽起我的手就往楼上跑。
结束的时候,他没退出来,只是紧紧搂着我,身体僵了僵后抬起头左右看了看,随即伸手,从床内侧靠墙壁的位置抓起那个‘专用枕头’,然后微微弓腰撑起一点身,一手杵着床面,一手抬起我的腰。
我还有些恍惚,下意识的垂眸看他。
朦胧的视线里是他宽厚的肩,胸前的肌肉微微鼓起,因为姿势的关系,小腹那一板一块的线条越发明显……
他将枕头塞到我腰下,然后拉了拉,随即人再度俯下身压在我身上。
他身体的重量让我闷闷的轻哼了声,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推他下,手动了动又没那个力气。
我拧眉,唇动了动,刚想叫他起来,他低头就一口衔住我的唇。
心跳漏一拍,不好的预感涌上,我呜咽了声,他就缓缓律动起来。
做到后面我是哭着推,他不为所动,只是一遍一遍的哄我,马上就好了……没错,真的是哄我。
睡醒已经是下午,映入屋内的光线是金色的,很刺眼睛。
“醒了?”他低低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