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勒索
不挽再接再厉的靠近陆品,“怎么今天兰大美人没劝你和我离婚?”她笑嘻嘻的问。
陆品换上了睡袍,斜睨了不挽一眼,“你嫌你觉睡得不够多么?”
不挽讨了个没趣,“不说就不说。”她自己回屋歇息去了,左思右想也没想到怎么让罗松和兰皓曼离婚的点子,看罗松那是一心系在了兰皓曼的身上。
次日,陆品一大早就出去了,不挽无聊的上街溜达,可是好巧不巧的居然碰上绑架。她只觉得脖子一疼,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嘀咕了一下,嫁给陆品就是霉透顶了,居然还被人绑票,以前自己身为神女也没想受过这等待遇啊。
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一盏昏黄的灯火慢慢的靠近,一个穿着玄色袍子的男人出现在不挽的视线里。
脸苍白得仿佛被吸血鬼吸过血,一双诡异而深沉的眸子凹陷在脸上,尽管如此,这个男人也不算难看。
不挽的思维顿了顿,那个灯的味道有问题,让人的血液不断的沸腾,产生了不应该的幻觉,那个男人的脸渐渐的变成了陆品的脸。
不挽闭上眼睛,屏住呼吸,“门!”
那男人嘶哑的笑了笑,仿佛碎瓷片刮过粗糙地面的声音,“不挽姑娘还有点儿见识。”
不挽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眼前的“陆品”笑得越来越。她咬着舌尖才能抵挡一会儿,这门素来低调,连她们都接触不多,只是这灯的味道让不挽想起了而已,对于圣门九门她都有研究过。
只是这人不会是找自己来的吧?他也太没眼神了,看不出自己体质不适合么,而且没有武功。
“你捉我来是为了什么?”不挽艰难的道,想不到门的燃欢灯功力这么厉害,早知道上次用这个对付陆品她也不用那么凄惨了。
“你说你这个样子被陆城主看到了,他还会不会要你?”那个男人笑得十分难听。
不挽心里一惊,这又是罗松和兰皓曼的主意么?
“我本来就是神女,他又不是不知道,倒是你将我捉来,如果要上演那样一场好戏恐怕要失望了。”不挽也在笑,可惜不敢媚笑,生怕真的生米煮成了熟饭。
“不过公子如果愿意,不挽也是愿意相陪的,门的人的功力自然应该十分的到位,我们一个暗门媚术一个门的床功,真是绝配啊。”不挽的手忍不住将自己的外裳抓下,露出白色的肚兜。
那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她能看懂,门要和合双修,讲求的是男人有情无欲,女人有欲无情,才能达到至高的境界。
“别将我们混为一谈,我门行的是自然天人之道,你们不过是禽兽之道,只知道交配哪里知道这和合双修的奥秘。”
不挽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看来这男人不是为了采花,那他威胁自己就是为了别的事情了?
“你想怎样?”
“我要的是兰皓曼,兰皓曼。”那男人的眸子突然爆发出十分强烈的光芒。
不挽一惊,“你要她捉我来做什么?”
“我希望你能将她替我引来。”
不挽大致是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想要兰皓曼,却打不过她,估计也是因为某些原因兰皓曼根本不会理这个人,所以他才这么曲折的找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
“嘎嘎嘎,是人都知道陆城主和兰皓曼之前有不可告人的感情,你这个城主夫人难道不想自己的位置坐稳?”
不挽心里叹息一声,虽然他给的理由不对,但是自己倒是真的愿意帮他的。
“阁下可以吧燃欢灯熄了么?”
“在下不过试试暗门的人对媚药的抵抗力而已。”他应声熄掉灯。
不挽在黑暗里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让兰皓曼和罗松马上离婚。”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兰皓曼落入了我的手里,她什么都会听的。”
不挽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怎么对付兰皓曼,但是她也不在乎,就当是对兰皓曼的礼尚往来好了。
不挽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想着如何才能将兰皓曼诱骗到那个男人的势力范围——琼交山。
思来想去,觉得除非陆品出面否则以自己和兰皓曼的交情,她肯定不会去的。
最近陆品和兰皓曼频频约会,流言四起,不挽觉得自己是时候摆一摆城主夫人的架子了。
“陆品。”不挽在陆品的身后,留住他踏出城主府的步子。
他缓缓回头,“我还有事。”
不挽顿了顿,这个男人的心她一直摸不准,有时候觉得自己对他也许算是特别,不过这段时间看来又仿佛不是那么回事,虽然自己不屑于兰皓曼这样的女人,可是男人对她仿佛苍蝇见到大粪一般,趋之若鹜,连门那小子都知道要兰皓曼,所以她也不确定陆品的意思。
不挽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留住陆品,牙一咬,“你是不是要去见兰姑娘?”她的语气十分幽怨。
“记得我们曾协商过不干涉对方私事的。”他不耐烦的挑眉,脚继续的走。
不挽赶紧小跑到他的前面,做女人有个特权那就是可以蛮不讲理,如果做得好,男人反而觉得你很可爱。
“我不想你去见她。”
“为什么?”陆品还是一副死样子,丝毫没有激动的表情,仿佛再说不挽很无聊的样子。
“因为,因为……”不挽心一横抱住陆品的腰,“我不要和你离婚。”
陆品将她轻轻推开,“咱们不是商量好要离婚的么,怎么嫌价格太低?”他有些讽刺的笑着。
“陆品,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因为,我是因为……”不挽觉得自己暗示得十分的明白,自己摆明了就是一个在吃醋的女人啊,这种收敛的表现方式,岂不是更让人相信。
不挽羞红着脸,泫然欲泣。
“你是要说你喜欢上我了么?”陆品笑得越发的无情。
不挽愣了愣,虽然自己是在演戏,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心底不是在期望什么呢?可是陆品的这种反应,让她心里有一种紧涩感。
不挽没有明确表态,只是很落寞的笑了笑,“可是如今我是你的夫人,你这样和她见面算什么?如果非要这样裸的羞辱我,我宁愿现在就离婚,岂不是成全了你和她。”不挽只好以退为进了。
“你不要圣邪令了?”陆品摸了摸不挽的耳发。
她的眼泪顺势滴在了陆品的手心里,他喃喃的道了声,“你的演技如今越发的好了,都分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不挽含泪凝视他,无声的询问他的意思。
“如你所愿。”
只有将陆品留在了身爆她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