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时的钮书瑞可能听不见,乔启依旧霸道的贴着她耳畔说:“到时候就用鸡巴来给你挤奶,怎么样?看是妞妞喷的远,还是我射得远。”
最猛烈的那股快感过去后,源源不断的欲望便升了上来。他托着钮书瑞的腿弯把人抱起,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似的操着她。
一边挺腰,一边走向房间内部。这个姿势并没有比先前的要好上多少,钮书瑞双手胡乱往后抓着他,试图寻求安全感。
这种下意识追寻的动作让乔启感受到了钮书瑞的依赖,他将钮书瑞面朝窗户,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胯,次次将钮书瑞顶到半空中。
咬着她耳垂道:“妞妞,你看,这窗帘那么薄,说不定外面的人正看着我怎么操你。”
大脑虽然当机的厉害,但钮书瑞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瞬间从寻求安慰变成了挣扎着想要下来,也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以什么样的姿势被进出。
阴户朝前大开,不同于先前被困在逼仄的小角落,空气肆无忌惮地和它接触着,竟有种凉凉的感觉。
羞辱感涌上心头,再加上那轻薄的窗帘,钮书瑞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离开。
这个姿势甚至还大大方便了阴茎的进出。
乔启只托住了她的腿弯,就意味着整个小腹都会因为重力往下坠,并深深地将那巨物吞入。
钮书瑞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巨大的肿胀感,腰后的撞击感也无比的清晰,臀肉在半空中不断颠簸摇曳。
粗长涨大的肉棒全根塞入,把小穴堵得满满当当,阴户因为那弯曲的弧度向外胀起,就连那尿道口都被撑开了一个缝隙。
馒头似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分在两侧,随着她的收缩缓缓动着,却始终无法合拢。
阴蒂没了外来的保护,孤立无援的挺立在中间,鲜红的模样叫人怜惜,然而顽劣的男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更加迅速地操到深处。
乔启将钮书瑞放在治疗用的床上,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
然而细白的双腿早就因为长时间的高潮和玩弄变得柔软无力,钮书瑞刚碰到床面,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屁股压在自己后脚跟上,几乎是缩成一团。
但这个姿势让臀瓣意外的打得更开,乔启轻而易举就能摸到钮书瑞的股缝。
他就这样操了一会,忽然抽出阴茎走向一旁。
乔启从抽屉里拿出听诊器,用酒精在上面一寸一寸的消毒。
突然的空窗叫钮书瑞发蒙的大脑缓缓回神,她迟疑地回过头去,竟看见乔启拿着听诊器走了过来。
他不知何时披上了白大褂,全身上下只有阴茎暴露在外,和浑身赤裸的她形成强烈对比。
钮书瑞下意识要跑,却被乔启压着背部趴回床面。
“妞妞要听话,要乖乖地……接受检查。”
乔启单手戴上听诊器,将听诊头按在钮书瑞发肿变大的乳头上,冰凉的触感直击大脑,刺激得钮书瑞疯狂颤抖,含着胸想要躲开。
嗓子里发出细软的哭腔,她像是想要求饶,但又开不了这个口。
听诊头轻轻贴在乳尖上,缓缓摩擦,乔启含住钮书瑞的左耳,低声道:“舒服吗?妞妞。我还没贴近,就听见你的心跳声了,你说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不是奶头?”乔启忽然发力,听诊器重重地压了下去,但它又冰凉又滑,险些就让乳尖溜了出去。
他也不用手扶,就这样按着听诊器去追她的嫩乳,把乳尖上上下下全磨了个遍。
钮书瑞拼命吸气,难受的轻喘着,抬手就要去推乔启的手,却被他反扣住,跟他握着听诊器的手调换了位置。
转瞬间,变成钮书瑞自己握着听诊器在按自己的乳头,乔启把手笼罩在上面,不让她挣脱,他轻笑了声:“妞妞这是想听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耳挂取下,塞进她的右耳廓,在她左耳轻轻道:“听见了吗?妞妞,你的奶头被我玩到连声音都藏不住了,里面要是有奶水的话,现在已经喷的到处都是了。”
钮书瑞倔强地闪躲着,避开他的唇舌,乔启也不生气,低低地笑了声,将听诊器竖起来,去刮那张开了嘴的乳尖。
冰凉的金属就算是染上了她的体温,也依然刺骨,次次都像是要钻进她身体里一样,叫下体不断分泌出绵腻的乳液,顺着小穴滴在床单上。
乔启将整个听诊器放到钮书瑞的身下,又用耳挂上的金属部位去抠弄钮书瑞的阴户,几乎是刚碰上,钮书瑞就浑身颤栗,瞬间高潮。
乔启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忽然道:“小逼反应强烈,敏感度高。”
声音明明像是在做汇报总结一样平静,吐出的话语却淫秽不堪,让那语气猛然变化,染上一股说不出的邪恶。
钮书瑞羞耻到面色涨红,把脸死死埋在床单上。
乔启却没着急收手,而是继续用那圆管在阴户的缝隙间慢慢游走。
弯曲的金属次次都碾过阴蒂,把钮书瑞弄的高潮不止,甚至忘了挣扎,只死死的蜷缩着身子,夹着腿,妄想能阻挡那不断作恶的手。
但乔启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钮书瑞的收紧反而让阴户变得更加被动、敏感,乔启根本不需要怎么动,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所有软肉。
它们全都挤在一起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性器,乔启只需要一上一下挪动听诊器,拉扯嫩肉,就能把钮书瑞刺激到哭出来。
纤细的腰身似乎再无力气,化成了一滩春水,却微微痉挛着,震的乔启小腹发麻,忍不住挺腰撞在她屁股上。
钮书瑞的眼泪浸湿大片床单,乔启只抬头扫了一眼她发红的脖子和耳根,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插进钮书瑞的体内疯狂冲刺。
他掐着钮书瑞的双颊,抬起那通红一片的小脸,同样炙热的唇舌亲在她嘴上。舌尖倏地钻了进去,拼命舔弄她的上颚,把钮书瑞弄得娇喘连连,无法呼吸。
许久,乔启终于直起身,把那折磨得钮书瑞理智全无的听诊器拿了起来,再次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钮书瑞都没回过神来,只无力地趴在床上细细喘息,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像是连口水都吞不下去,叫乔启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
见她只是面色红润,并无过多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清理完后,乔启彻底从她身上下来,蹲在床边。
男人巨大的阴茎被藏在阴影下。
在这一刻,他衣着整齐,面容冷峻,严肃认真,就像是一位正直的医生,无论病人对自己如何发骚,他也不为所动,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样。
乔启把钮书瑞的臀瓣扯得更开,眼神晦暗地看着,那两腿之间几乎全是水,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晶莹剔透。
就连那后庭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一点。
它从未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过,在一片红润间显得尤为突出,白净到让人想将它狠狠操烂,变得和小穴一样淫靡,只知道吃男人的鸡巴。
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摸了摸,钮书瑞立刻夹着屁股想逃,乔启掐着她的腰把人拽了回来,低低道:“别乱动,把逼松开一点,不要夹那么紧,这样我怎么检查你的小穴?”
她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哽咽着回道:“不要……”
乔启又在后庭上按了按,她果然再次敏感的收缩起来,把后庭收缩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缝隙。
这样的反应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乔启克制住自己想亲她菊穴的冲动,吻在她臀瓣上,给她聊胜于无的安抚。
每次剧烈高潮后的钮书瑞都很好哄,只要不强行打断她的状态,他几乎可以在她身上做任何事情。
见她安分下来,乔启重新拿起那放在一旁的听诊器,将听诊头含在嘴里舔了舔,便抵在小穴上,一点一点强塞进去。
看着小穴被迫容纳的模样,龟头就像是自己被吞进去了一样,在他胯下一抖一抖,吐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
和阴茎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钮书瑞的反抗变得异常激烈,甚至试图用脚去踹他。
“一点都不乖。”乔启冷下脸,制止住她,把听诊头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
长长的导管从穴内延伸出来,被穴口紧巴巴的缠着,竟像是她的小尾巴一样。
圆形的金属物体轻而易举就将穴肉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可它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的小穴,甚至因为它的冰凉,导致小穴极力收缩起来,拼命含着它。
乔启还在外面捏着导管试图将其塞到深处,钮书瑞怕得浑身颤栗,伸着手就要去把它扯出来。
一巴掌猛地打在钮书瑞屁股上,肌肉猛然收缩,金属块阴差阳错地撞在那突起的软肉上,甬道瞬间喷泻。
刚好面朝阴户的乔启将小穴高潮的全过程收进眼底,甚至还看清了小穴是如何往外喷水的。
穴肉猛地紧缩,又猛然张开,一边发抖,一边将黏液吐了出来。
乔启的面容立刻因为忍耐变得涨红。
阴茎高高立起,直直翘在小腹面前,弯曲的前段甚至撞在他精壮的小腹上,左右跳动。
乔启两眼猩红,低声骂了句骚,将钮书瑞的双腿猛然闭紧,“不是要夹吗?那就夹紧点。妞妞,你最好别把它挤出来了,否则……”
看着钮书瑞被迫合拢的双腿和阴户,乔启轻笑一声。
那听诊器被吃得死死的,穴口一直不断收缩着,像是饥渴到想把整个导管都吃进去,哪里还需要他去威胁。
乳液顺着裸露在外的导管向下蔓延,将剩余的部分浸湿大半。
乔启握着另一段,恶劣地往外拉出,直到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听诊头在里面。
面前的小屁股立刻扭了扭,甚至高高翘起,把那被听诊器撑到变形的阴户亮在他眼前。
喉结上下滚动,乔启将听诊器戴上,手指强行挤开洞穴,按在那圆形的听诊头上。
穴肉似乎有些不满被推开,但随即,它们发现手指的加入让阴道变得更加充实,便兴奋地缠绕上去。
小穴异常紧实,无论乔启怎么动作,都死死地黏在他手上。
乔启用力按下听诊器,将它死死压在靠向阴唇的穴肉上,阴户瞬间突出去一块。
导音管将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耳边全是那黏腻一片的水声,以及阴道收缩的震动声。
乔启面容紧绷,却一字一句道得清晰:“收缩感、挤压感十分强烈,阴道肌力优。”
平静的声音给钮书瑞带来一股耻辱感,她发出一道难耐的娇吟,细小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钮书瑞试图往前爬,腰肢却被乔启死死掐着,无法前进。
乔启按着听诊器将它继续往里推进,速度缓慢的碾过层层媚肉,挤开甬道,进到深处。
随着深入,阴道的阻力明显变强,钮书瑞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大掌几乎全塞了进去,只剩下大拇指以及小半部分手掌。
乔启用大拇指去抠弄那洞口,试图把剩下的部分也挤进去,却发现无论他怎么挤弄,小穴都无法再被拉开一点缝隙,显然是已经开到极致了。
耳边甚至能听到钮书瑞痛苦的呼声。
乔启有些遗憾,只能缓缓抽出。然而进去不易,出来也难,穴肉黏性十足,内部的拉扯感十分明显,加上钮书瑞的难耐,整个过程难免有些漫长。
当全部抽出来时,他一眼看到自己大半个手掌全是黏稠的乳液。
乔启将手上的黏液全部涂抹在导管上,然后握着它继续推进。
耳边的震动声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甚至是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忽然,咚的一声,乔启便知道这是已经抵达子宫了。
子宫口紧紧闭着,将它阻挡在外。
钮书瑞细细地叫了一声,急促道:“不要,乔启,别……”
她的话音再次被一道尖叫声取代,乔启握着导管快速抽插,听诊器拼命撞子宫口上,嫩肉摩擦发出的声音响彻耳膜,他甚至听不见钮书瑞在说话。
直到啵的一声,子宫口被猛然撞开,钮书瑞立刻强撑起身体往前爬,乔启下意识把人拽了回来,才发现钮书瑞哭得异常激烈。
他摘下耳挂,听见钮书瑞一边哭一边打嗝,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刚才为什么一直听见一道格外明显且规律的震动声。
“不要插进去,乔启,求你了……”
她像是真的很害怕,从他的角度看去,越过下体,能清晰地看见钮书瑞在颤抖的嫩乳。
乔启直起身,盯着钮书瑞半晌,发现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心疼,便可惜地将听诊器取出,压下疯狂翘起的阴茎,用力地捅了进去。
乔启长叹一口气,抓住钮书瑞因为重力往下垂的嫩乳。这个姿势让乳肉被迫拉伸到最长,大掌从根部开始往乳头的方向挤压,就像是在给她挤奶一样。
指尖在乳头上疯狂抠弄,强迫它再次张开嘴,然后将指腹狠狠地压在上面,快速摩擦。
听着钮书瑞又娇又魅的哭喘,龟头像是快要爆炸一样,几乎是一插进去,乔启就不断挺胯,把钮书瑞撞的往前倒去。
她还在一下一下地打嗝,有规律的收缩给敏感的龟头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乔启深深地吸了口气,坚持着捅了百下来,终究是没忍住诱惑,顺着还半开着的子宫口挤了进去,狠狠地射了出来。
冠状沟卡在子宫肉壁上限制了龟头的跳动,但依稀能感受到小腹的震颤,接连不断。
大掌在钮书瑞腰臀上缓慢游走,精壮的腰身还一下一下撞着。乔启伸手在钮书瑞的蝴蝶骨上摸了摸,突然将内衣解了下来。
乳肉弹了弹,总算被彻底释放。
不再被束缚的嫩乳开始大幅度晃动,一次次擦过湿漉的床单,给钮书瑞带来一股奇怪的电流。
乔启弯腰压在钮书瑞身上,大掌揉着她的乳,脸埋在她背上轻轻吻着。
两人的汗液在钮书瑞背部相交、融合,顺着动荡滑落下去。
乔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操弄的力道难得有些柔情。
只是好景不长,一道震动声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两人不约而同的怔了怔,钮书瑞那迟缓的大脑反应过来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
乔启沉下脸,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道:“谁的电话?是不是叶离?”
紫丁簪:上次打疫苗写肉,这次打疫苗还在写肉,两个对比一下……
嗯,我都可以!!
我看你们今天没啥动静我就知道,梯子是不是都挂了,笑死(doge)
另外到底是谁给我们妞儿打电话呢,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