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心中虽然是非常的郁闷,但是脸上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淡然的看着那两个女人,似乎是毫不在意。
轩辕文林紧紧的握着长剑的剑柄,这青筋都已经暴起来了,完全就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李芬芳淡然的说:“轩辕公子也不用如此,关于令兄的事情,我们小姐也深表遗憾,只可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也没有办法强求。”
轩辕文林看到这两个女人情真意切,这手不自觉的也就松开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大哥如果要不是利欲熏心,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百花山庄都没有图谋他们的必要,如果要是想要丹书铁卷,那就另当别论。
他立刻望向彭小帅,在目光之中询问对方应该怎么做,如果这些人要是跟着他们一起走,那如何能够保住丹书铁卷。
彭小帅随意的耸了耸肩膀,完全就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这是两个普通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两条美女蛇。
他嘻嘻哈哈的说:“还真是让你们百花山庄费心了,不过这无功不受禄,你们救我们,不是为了看我们两个帅吧。”
朱丽倩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眯眯的说:“安公子真是说笑的,我们在诸子百家之中,插下这些钉子,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一次之所以冒险而为,实际上是希望能够和王爷成为朋友,不过贸然而去不妥,总要准备一些礼物。
王爷出身高贵,身边什么没有?这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帮助各位一下。”
彭小帅的脸上露出讥笑的意思,这就显示出这个面具的厉害,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显漏出来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张假脸。
他打了一个哈欠说:“那可真是再好不过,这样我倒是省心了,长路漫漫寂寞难耐,能够有两位美人相伴,自然也是受用无穷。”
朱丽倩和李芬芳脸上全都露出了笑容,这才是一件好事,比想象的要容易得多,诸子百家还真是废物。
那些手下也换了衣服,正式打出了王府卫队的旗号,这也是彭小帅的意思,既然要玩,当然就要玩儿个狠的。
晚上安营扎寨之后,轩辕文林找了一个机会,凑到彭小帅的身旁,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他非常担忧的说:“我们真的带他们去财神坊,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就不相信我大哥和她们没关系,如果她们要是狼子野心,那我们怎么办?”
彭小帅翻了一个白眼,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那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就现在这种情况,你以为我们两个能够甩得开她们。
而且就算能甩得开,财神坊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多些帮手总是好的,大不了就让她们狗咬狗,我们捡一地狗毛。”
轩辕文林连忙说:“财神坊绝对是固若金汤,任何人想要动他们,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彭小帅讥笑着说:“恐怕不一定吧,据我所知当初那个彭小帅,就曾经用雷轰过,那可是差一点儿就轰破了。
而且你们皇极山庄,不也是号称防卫森严吗?结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人拿下,连朵浪花都没翻起来。
我曾经听我师傅讲过,据说在上古时期,这个世界上曾经出现过一道防线,号称是固若金汤,绝对无人可破。
而铸造这道防线的那个国家,自认为是高枕无忧,每天都是醉生梦死,所有的百姓都活得非常快乐,他们将这种快乐称其为浪漫。”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这也吸引了那两个女人的注意,回到他的身边,听他讲那个国家的事情。
他讲的是天花乱坠,把那个国家形容的非常的好,完全就是爱情至上,男人女人之间的感情,绝对是缠绵悱恻。
爱情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那都是极具杀伤力,尤其他又融合了几本爱情小说,把那两个女人给感动坏了。
讲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才笑呵呵的说:“一不小心就跑偏了,还希望各位不要介意,我们再回来说那道防线。
后来敌人进攻的时候,这道防线连一点作用都没有,轻而易举的就被敌人给拿下了,号称拥有百万大军的国家,一个月就投降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所有的人都在那里摇着头,虽然说这世上没有不被攻破的防线,但是这道固若金汤的防线,居然一点作用都没有,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彭小帅笑呵呵的说:“因为在这个世上,再厉害的防线,都挡不住内部的攻击,所以说,要想攻破一道防线,最好的攻击就应该发起于他的内部。”
这两个女人听的有点不明所以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刚才那个充满浪漫的国家,倒真是令人向往。
轩辕文林确是听懂了,知道彭小帅意有所指,财神坊就算是防守再严密,如果有人从内部动手,一样是轻而易举。
沈武杰以前经常和自己一起玩儿,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这样的人虽然说不着调,但是也没有多大野心,还不至于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那个海雪迎可就未必了,这个女人一直不甘心嫁给沈武杰,不过听说前一段时间,已经被万三千收为义女,不会再嫁给那个败类了。
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尤其是野心极大,恐怕未必甘心就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将来万三千要是死了,自然是由沈武杰当家,那很多事情就不好说了。
他想到这些,后背上就全都是冷汗,同时吃惊的看着彭小帅,这真是隐居在山野的山野村夫吗,也未免太厉害了一点。
彭小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只要我们还没到达财神坊,那里就是安全的,一件谁也找不到的东西,只有拿出来的时候,大家才会动手。”
轩辕文林明白了他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