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对线(1 / 1)

道具手铐不比真实的,不会将人硌伤,但也为了逼真,也能锁人,许若华就等着眼前这人两只手背过去,颇为灵活地出其不意,手铐绕过铁支架,一卡,一扣,大功告成,完胜。

许若华忽略她窒息的在手机划浴缸之前,及时接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用棉柔巾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水,敢咒她孽力回馈?南佑疏你自个先思虑思虑自己吧。

不如,两人今天当面对对线?

片头开始,南佑疏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女人一手端手机,一手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屏幕。

许若华只觉得她是太年轻羞怯,殊不知南佑疏扭头是为了压抑住她身体里的那份躁动,再看下去,她就想冒犯冒犯姐姐了。

不得不说,南佑疏品味还不错,她找的资源,两位女主样貌、身材都极好,金发碧眼,唯一不满意的,是声音有点刺耳与聒噪。

女人自作主张将声音调到最小,这点她们就比不得南佑疏了,多少有些故意。越是天然,越是不自控的哼鸣,越勾人,何况南佑疏的声线啊,挺让人念想的。

“ah···ah···”

南佑疏动弹不得,浴室里回荡着手机发出的声音,许若华今天就是打算将南佑疏调戏死。

过了会,女人转头打量南佑疏,发现她先前的不自然好像又是装的,早就消失殆尽,反而真的被吸引,一本正经地“学习”起来,小狗眼都舍不得眨一眨,偶尔还微微点头,点评的神态,分明也是位老司机。

这还得了?教育起反效果,南佑疏当着自己的面···反了天了。

手机被女人按黑屏,丢到置物架上,南佑疏有些不解地抬头,只见许若华侧坐到自己身后,手指拨弄摩擦着手铐边缘,声音极具魅惑和挑趣,咬着耳朵:“那你解释解释单独截出放大的部位照吧,南佑疏,自己做过没?”

她的声音嘶哑,沾了水气,这个问题让南佑疏心里乱了套。

“我······”

“你今年二十二岁了,所以呢?单独截我的手,干看着吗?”

南佑疏懂了,许若华今天就是是想让她难堪,确实,自己二十二,明年就二十三了,怎么说也是需求正旺的时候。

和她魂牵梦萦过的又是许若华这样的绝色美人,她自然,不会干看着,许姐姐衣服多不会在意,南佑疏可是悄悄顺走过她一件衬衫。

“做过啊。”

“……?”

“做过啊。姐姐,我是大人了,看着你的手,你不会介意吧。”南佑疏今天忽然不想让许若华得逞,她太过分了,努力扭身在她耳边回敬。

而且她还是那个可恶又可恨的言企鹅午。

既然许姐姐已经发现自己不是什么小白兔,那她就不装了,32个计划算不上什么,许小姐,得到你的108个计划,现在要开始一一施行。

许若华闻言错愕了一秒,端详着南佑疏清冷如明月的小脸,她薄唇微抿,笑容淡淡,没有扭捏,更没有羞怯。

这次拍完戏回来的她,没有以前那样的逆来顺受,气场不一样了些,好像被愚弄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年长些的女人。

成长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

“既然姐姐想知道,我就告诉姐姐好了,视频仅供学习,真正让我想到发疯,想到要命又最快能有感觉的,是你。”

“照片也好,视频也好,特写也好,我想要的时候,只会看和你有关的东西,那戴着戒指好看的手,那看什么都深情的桃花眼,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

“姐姐心里都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手铐,分别出现在《八宁》第十六集27分04秒和二十八集8分53秒,姐姐饰演的女刑探,这是用来铐犯人的。所以,这是是姐姐的新玩法?是为了惩罚我乱为别人出谋划策,还是觊觎你的某些地方?”

得看多少遍才记得分秒?这个磨人又要命的小妖精,许若华直勾勾地瞪着她,她毫无畏惧地回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许若华忽地想跟她一直一直在一起,南佑疏实在是太会撩拨她的心。

那如玉的肌肤,雪白嫩滑,她手动不了,笔直的大长腿在浴缸中勾了又勾,指尖有些发皱,是了,不能让她再在水里呆着了。

女人俯身,细长卷发垂落到南佑疏的锁骨,许若华轻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放置一片不会起雾气的全身镜吗?南佑疏。”

“知道。”阅片无数的她不再扮猪吃老虎,合上了双眸,藏起点点锋利星茫,如痴如醉地粲然一笑道,“我奉陪。”

自己精心培育栽种的茉莉,与其被大众观赏,不如一人独享。许若华摧残那枝小白花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快感侵透着二人。

南佑疏的柔韧度发挥得淋漓尽致,许若华的肩膀抵着她那修长笔直的腿,南佑疏窄窄的薄背贴到了冰凉的镜子前。

许若华又开始喊她疏疏,无数个柔声的“乖”在漫长的黑夜中伴着满足的喟叹声声吐露,如旎耳畔。

然而,这是戏的开始。

不是想吗?不是馋自己吗,那就干脆做足,直到她说够,两小时过去,两人大汗淋漓,南佑疏正面对着镜子半跪着,那手铐捆绑住的双手,被许若华一只手卡住压在镜子上,镜子防雾气,却没防住两人从上滑到下的淡淡指纹。

女人想要她看看自己这副模样,却也害怕她在这时候发问,可不可以在一起,恐怕,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奉陪,那她也奉陪好了。

站着比坐着躺着都要耗费体力,许若华的手臂逐渐酸痛难抬,终于放过了有些失神的南佑疏,累的两人匆匆淋浴,就一心回房休息了。

“今晚不可以。”许若华的意思是,今晚不可以再折腾自己,因为她掺和了段小梓和林墨苒的事,今晚也不可以和自己睡。

南佑疏看起来真的累坏了,没做过多纠缠和争取,出乎意外地点点头,比女人还先行一步倒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门,都是许若华刷完牙后再帮忙合上的。

她是满足了,许若华又累又困,却睡不着,女人照例感觉到全身的燥热,这是碰过南佑疏后的“后遗症”,女人坐直身子,靠在床头看了一小时的剧本,想法不减反增。

罢了,反正南佑疏睡着了···

许若华桃花眼微睁,在自己动手前,鬼使神差地先打开了南佑疏的专属小相册,她说南佑疏是欲求不满色胆包天的小疯子,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南佑疏专门截她的手、腰、事业线,她专门南佑疏的腿、薄唇,当然,她那极具骨感的手,也不会少。

反正南佑疏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女人慢慢滑落,今天她难得裸睡,真丝睡裙整齐地叠在椅子上,白色的棉被裹着,舒服得让人想颓在这,不想抽身,也不想离开。话说,看照片做这种事,女人还真的未尝试过,怎么会饥渴到那种地步。

对了,自己是言企鹅午这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光和南佑疏撕起来过,还发了无数个夸南佑疏的微博,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些羞于启齿的鸡叫式捧场微博,虽然女人只转发别人的,但就是不能让南佑疏知晓。

不然,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这算什么?表面拒绝人家,背地里积极为其反黑的舔狗姐姐兼金主?

挂钟秒针嘀嗒嘀嗒,许若华没由来想到南佑疏那个手心朝上滑动的舞蹈动作,心里的那把干柴,一下子就燃起了万丈高的烈火,要命···女人将自己的手饰卸下,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

许若华不但对南佑疏知根知底,对自己,那是更知根知底。

腰下被她自己垫了一个枕头,小腹微微撑起,因为动作的深浅和快慢,马甲线随着女人逐渐急促的呼吸,时弱时显,脚趾慢慢蜷紧,红色的脚趾衬着她那玉足,性感无边。

就在许若华呼吸一滞,快释放解脱时,门口传来不少的响动,女人吓得花颜失色,立马愤然地抽手,将枕头一拉,忍着剧烈地不适,立马装睡。

她才想起来,因为南佑疏倒头就睡,那雷打不动的模样,让她松懈了防备,正是今晚忘了锁门,所以女人才如此惊慌。

南佑疏,又大半夜不睡,来她房门口转悠,到底想什么。

门开了,许若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剧烈地控诉着来人,许影后打算演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将她骂出去,刚睁眼,一只小狐狸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啧,走路怎么没声?

“你······”

南佑疏不等话音落下,抬腿跨坐到许若华身上,用自己的手压住她的手,拉到女人头上方,按住,展平,像是在丈量,好像还有丝……嘲讽的意味。

好啊,言企鹅午小姐,原来就在我身边。

许若华之前浴室两个多小时,又在这关键时候熄了火,全身此时都是绵软无力的,南佑疏年轻人力气大,根本无法抵抗。

“姐姐又以为我睡着了?”南佑疏的手指比许若华的要多出半个指节,大概十厘米,她没嬉皮笑脸,月光透过窗帘,她清冷的小脸一般隐藏在黑暗中,薄薄的两瓣唇有些润泽,连带着她此时的声线,都是清冷凉薄,又透彻的。

她像冬日初融的白雪,也像夏日湍急而过的冰川水,她是一只随时会弑主的狼,竟学会冒犯一手将她将养出来的年长者,破坏了所有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许若华:

南佑疏:我为大家解释一下,姐姐是无话可说,所以没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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