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领导是不是经常抽烟啊?”
秦川若有所思的问常来前。
“是的,郝市长这些年因为操心政务,基本上是烟不离手,也就是这半个月,身体实在是受不了,才勉强把烟忌了几天。”
常来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落在郝副市长眼里,倒是无形之中提升了不少好感。
“原来是这样。”秦川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对郝青云的病因有了一些判断。
“你怎么还把这个秦什么带走,真准备给领导留下来治病吗?”
何天成得寸进尺,指着常来前咄咄逼人道。
“算了,既然这小子自称神医,那就留下来让他见识见识,免得说我悬壶堂欺人太甚。”
陈德仁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把秦川留下,只不过是纯粹的虚荣心在作祟罢了。
“也好,我也想一睹陈神医的手段,是否与吹嘘的那样神奇。”秦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望着陈德仁。
“哼,年轻人到底还是轻狂了一些。”
陈德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秦川,转头对郝青云说道。
“领导,劳烦您把手腕伸出来。”
陈德仁说着,从医药箱中取出脉枕,放到了桌子上,
“好。”
郝青云眼前一亮,只是看他这专业的设备,心里就放心,急忙伸出手放到了脉枕上。
“陈神医,如果你把我多年的肺病治好,我必有重谢。”郝青云迫切说道。
“您请放心。”
陈德仁不可否置的说了一声,便伸出三根手指,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按在了他的手腕上,随即紧闭双眼,眉头一皱一皱的。
果然,一见到陈德仁如此“专业”的模样,郝青云脸上立即浮现出一抹喜色,心里想着看来这病终于是能够治好了。
而那何天成也是面露笑容,只要陈德仁把郝青云的病治好,那他想往上挪一挪窝的愿望,也就**不离十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京城来的中医么,装什么装。”
常来前一脸气愤的小声嘟囔,同样的道理,那何天成要是上位,他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常局长不要灰心,他不还没治好病呢么。”秦川倒是不急不缓,语气平淡。
“秦先生啊,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啊。”
常来前哭丧着脸,却又不好把火气撒在秦川头上,只好暗骂自己无用,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都被别人抢了过去。
说话的功夫,陈德仁就已经睁开了双眼,眉头紧皱的问郝青云。
“领导,不知道您这咳嗽的病已经有几年了?”
“最起码要有十年。”郝青云急忙回答。
“啧啧,那可有些不好办了。”陈德仁收回手指,面容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陈神医,您可一定要把我领导的病给治好啊。”何天成见陈德仁这幅模样,立即忧心忡忡道。
“慌什么,我说难办,但并没有说我治不好,郝市长请放心,我可不是那些只过靠嘴说的神医!”
陈德仁一脸淡定,指着桌面上的针袋说道。
“郝市长,我接下来会给您进行针灸治疗,暂时减轻您的痛苦,等针灸结束,我再给您开一道方子,按时服用就可痊愈。”
“那还等什么,陈神医,现在就开始吧。”郝青云治病心切,急忙催促道。
“郝市长请全身放松,尽量保持不要动。”
陈德仁说着就从针袋中取出几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对准郝青云手腕上的太渊穴,列缺穴,以及拇指上的少商穴下了下去,紧接着又以极其快的速度在他的胸前与肩膀扎了几针。
“嚯!”陈神医这手段果然了得。
一众人见陈德仁下手如有神,不禁轻呼出声,震惊之色一览无余,而其中最为开心的,就要属那何天成了。
待陈德仁这一套针扎完,郝青云苍白的脸色立即缓和了下去。
“哈哈,悬壶堂的医生果然名不虚传!”
郝青云只觉得自己胸口那种闷燥的感觉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禁开口笑道。
“举手之劳而已。”陈德仁淡淡的笑了笑,挑衅的望了秦川一眼。
“好,今天陈神医除我顽疾,其中必然有你何局长,待我后日…………咳咳!”
正说着话,郝青云突然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众人面色猛的一变。
“没事,这是正常反应。”陈德仁一脸淡然道。
“哈哈,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何天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发出阵阵干笑,其他人也都打了个哈哈,继续夸赞陈德仁的医术。
“快,快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