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离开了,还有下一个女人来替补上,不是吗?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当然,这只是莫锦岩的爱情观,多情的爱情观。像陆景琰这样痴情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正如他也不明白陆景琰一样。
陆景琰心烦的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莫锦岩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闷闷从被子底下传来,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如同被砍断了左右手……”
莫锦岩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这位兄弟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失恋了。
陆景琰在莫锦岩家睡了一觉,长长的一觉,昏昏沉沉的,从傍晚时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他醒来的时候莫锦岩不在家,应该是去公司上班了。
陆景琰觉得自己总算有些活力了,起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给莫锦岩打电话,
“我走了。”
“看开点哥们儿。”
莫锦岩宽慰着他,陆景琰已经来到了楼下,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又问莫锦岩,
“昨天我在楼梯旁的柜子上看到有块手表,现在怎么不见了?”
“什、什么手表?”
莫锦岩否认了他的话,
“哪有什么手表?是你伤心过度眼花了吧?我的手表从来不乱放,你怎么可能在柜子上看到手表?”
陆景琰又看了一眼那柜子,果真什么都没有,可能真是他看错了吧,毕竟昨天他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冷静。
阮父在医院只住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强烈要求出院回家,说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额头的伤也不要紧,回去之后在他们那儿的医院换药就行了。
阮溪只好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她昨天跟周厂长又请了假,留在d城跟母亲一起照顾父亲。
阮父出院的时候田宁也在,这几顿饭都是田宁在家里做了送来的。
田宁叫了陆家的司机来,开了一辆稍微宽敞的车,坚持要让司机送他们回去。
小姑娘也没上学,因为受到了惊吓,一整天一直黏在阮溪身上,这会儿听说阮溪要走了,难过的窝在她怀里不肯下来。
田宁在一旁适时提议,
“不如就让暖暖这几天先去你那儿吧,受了惊吓,肯定更希望跟妈妈在一起。”
阮溪将小姑娘往怀里又抱了抱,
“那麻烦您这几天跟她幼儿园给她请个假。”
阮溪也舍不得离开女儿,尤其是在小姑娘经历了一场惊吓之后。
一切都收拾妥当,阮父阮母都上车,田宁单独拦下了阮溪,让她先把女儿交给阮母,说自己有话跟她说。
阮溪将女儿给车里的阮母,然后关上了车门看向田宁,田宁站在她对面温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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