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如瀑般倾泻下来,愈发衬的她的肤色白皙,眉眼清秀,樱唇在阳光下泛着粉色的光泽,无比诱人。
他莫名就有了谷欠望,走过去双臂撑在她身前的垫子上,低头吻她,顺便按下了百叶窗的开关。
她还在睡梦中,却能感知到来人是他,伸出胳膊来圈住他的脖子,嘤咛着热切回应着他。
不过后来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惊醒了,各种抗拒着不肯,说她父母还有女儿都在外面,而且这边又是靠窗,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他谷欠望蜂涌,执意要做,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终她咬着唇如他所愿。
想到这些,陆景琰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潮热,黑眸沉沉又盯了一眼她的窗户,拿过车内的矿泉水来喝了一大口,这才发动起车子驶离。
该死的,刚离婚就想跟前妻做.爱,算是怎么回事!
屋内的阮溪,在听到陆景琰的车子引擎发动驶离之后,抬手轻轻打开了窗户上的百叶窗,就那样静静看着他的车子渐渐驶离。
她心里默默地念着普希金的那首诗:《我曾经爱过你》。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也许在我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着羞怯,又忍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陆景琰,就让这首诗来为我们之间做一个了断吧。
阮母回了屋,阮父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看了一眼阮溪的手机和行李,愤愤说着,
“他竟然还有脸来送?要不是他那么不要脸的在机场拦下溪溪,谁稀罕他来送行李!”
然后又哼了一声,
“刚刚要不是你们拦着,我非得出去揍他一顿不可!”
阮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现在去揍他有什么用,婚都离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揍人家?早几年的时候怎么不去揍?”
阮父被阮母噎了一下,随即反驳,
“我不是怕溪溪心疼吗!”
那个时候女儿爱他爱的那么深,更是处处护着他,他那个时候要是揍了,既让女儿难堪不说,也让女儿心疼,他才不想跟女儿把关系闹僵呢。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阮溪从房间走了出来,阮母将她的手机递给她,
“大老远的跑来给你送手机和行李?我看他怎么挺想见你一面的。”
阮母刚说完阮父就急了,
“你瞎说什么呢!”
阮父觉得阮母这番话很明显的有缓和阮溪跟陆景琰关系的意思,所以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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