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尘被他顺势一扯,失了平衡,双腿一痛,竟被陈太尉搂在了怀里。
“来吧,乖乖喝了……”
“死老头……”席上剑师正欲发作,忽然察觉远处昊清那复杂的眼光,举起的酒杯又重重地落回了桌面。
就在此时,只听“啪”地一声,皌连景袤手中茶杯击碎在桌面上:
“来人,送陈太尉下去休息!”
一声令下,早已坐不住的萧允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分开两人。
“臭小子,你做什么?我跟你爹同朝为官,你敢以下犯上坏我好事。你,你等着,你……”
“送他下去。”萧允一把将他推给左右侍从,两名侍从架起他,飞快地撤了下去。
“尘弟……”阮洵扶起夏轻尘,见他满脸羞愤,拼命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酒水。
“世子,可有受伤?”萧允忧心地看着他。
“没有……”
“陈太尉酒后失态,请主上息怒。”司马正秀眼见宴席乱了秩序,转向上座劝道。
“这么一闹,朕也没了兴致”皌连景袤心疼地看着远处的夏轻尘“时候不早了,散了吧。”
“是。”
皌连景袤起身离座,众人齐齐伏下身去:
“恭送主上。”
“啊……”夏轻尘松了一口气,无数的疲惫立即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挨着阮洵昏了过去。
“真可怜啊……”上苑外围的帐篷中,皌连景袤缓缓解下夏轻尘贴身的绸裤。
“啊……”冰凉的布巾敷上瘀肿的伤处,夏轻尘痛得轻呼一声,全身颤抖地倒在枕头上“阿袤,阿袤,疼啊……”
“乖,乖,一会儿就好了……”皌连景袤轻吻着他沁出的汗液,柔声在他耳边安慰着,取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擦他领子里的汗“我真后悔让你来,这简直就是活受罪。”
“你现在,可以出来了?不用回大帐去?”
“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皌连景袤摩挲着他的手“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今晚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可好?”
“嗯……”
“来,我替你上药。”皌连景袤拿过手边的一只小盒,慢慢打开来,一阵药香飘了出来。他缓缓地揭去敷在夏轻尘腿上的凉布巾。
“嗯……”微凉的感觉,让夏轻尘本能地缩了缩腿。他在枕上微抬起头来,看着皌连景袤灯光下,那专注而痴迷的神情。
皌连景袤修长的指缓缓地抚过夏轻尘微烫的肌肤,小心地触碰着他腿上一丝一毫的疼痛。那肌肤虽是伤了,却依旧滑腻如同丝绸,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阵阵传来,如同股股的电流般让他心跳不已。那淤青的伤痕爬在他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皌连景袤心疼俯下身去,轻轻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啊……”一阵战栗的酥麻,夏轻尘绷直了腿发出细不可闻的叹息。
“轻尘,轻尘……”皌连景袤轻吻着他的伤痛,颤抖的声音中尽是深深的依恋。
“阿袤,别……好奇怪……”夏轻尘自腿上蹿起一股热气,积蓄在小腹怎么也排解不去。
“轻尘……”眼光停留在他虚掩的胯部,白色的襦衣被撑起小小的帐篷,皌连景袤就像中了邪一样,缓缓将手伸进了他襦衣的下摆。
“不要……”羞涩的脸涨红到了耳根子,夏轻尘扭动腰身想要躲开。可覆盖的腰间一凉,皌连景袤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轻尘,我还以为你……”皌连景袤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他的玉箫。
“啊……”身子一挺,仿佛窒息了一般,夏轻尘倒在枕头上,下身急剧攀升的快感几乎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皌连景袤竟然用嘴……
“嗯……啊哈……啊……啊……”
“很疼,很疼吧……让你受委屈了……一会儿就舒服了……”皌连景袤呓语一般,捧着他优美的玉箫,仔仔细细地舔弄着。夏轻尘的□就像是世上最完美的杰作,胜过一切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小心翼翼地含在口里,如同含着易化的冰块儿。而这冰块儿是滚烫的,在他唇舌的爱抚下渗出甜蜜的蜜液,诱人的气息刺激着他勃发的情-欲。他张大了口,卖力地吮吸着。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夏轻尘浑身瘫软,意识混乱成一片灿烂的颜色。他忘记了疼痛,大张着腿,手指无力地触摸这皌连景袤的发,挺起的腰身不停地迎着他口中的动作。浑身绵绵软软,只想更多地与他摩擦。
“唔……轻尘……”皌连景袤含着口中的玉箫,含混不清地叹息,他的脸颊又何尝不是因为夏轻尘的呻吟而绯红。他闭上眼,贪婪地吸吮着口中滚烫的宝贝,粗糙的舌面刺激着铃口流出更多的蜜液,这一刻,他竟与夏轻尘一样,感受到来自下-体的阵阵酥麻。
“阿袤,啊……啊……我……啊……”夏轻尘觉得下-体就像要胀坏了一般,他颤抖着身子,美丽的脖颈用力地向后仰着,痉挛的脚趾卷曲地勾着,修长的腿踢乱了床上的被褥。
不忍他多受煎熬,皌连景袤用力一含,深深地吮住他的玉-茎,加快速度套-弄了起来,手指不停地轻揉下端两颗饱满的小球。
“啊啊啊……”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夏轻尘吸着气断断续续地呼喊,纤细的身子猛地弓起,轻轻地勾住皌连景袤的头。
皌连景袤一手滑到他背后,安抚他光滑的脊背,让他缓缓地放松,嘴上却突然用力一吸——
“啊——”夏轻尘深吸一口气,全身仿佛被电流穿过了一般,毫无防备地一颤。皌连景袤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注满了口腔,他甚至来不及离开,就含着他的玉-茎吞了下去。
皌连景袤抬起头来,看着情-欲朦胧的夏轻尘。他纤细的身子痉挛着,意犹未尽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轻尘……”皌连景袤一把扑了上去,猛地将他压住。吻着他轻吟不断的口,与他交换着彼此的味道,环抱着他的身体使劲地纠缠以发泄自己未逞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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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射吧,快射啊……”皌连景袤握着夏轻尘的手,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嗯……”
铺着织锦缎的柔软床榻上,夏轻尘指上套着护指套,手持小巧的红藤弓,被皌连景袤手把着手搂在怀里,摇摇晃晃地拉扯着弓弦。箭头上扎着用红绸包裹的棉花,窗外院子里,飘着落叶的树下用绳子栓着十几本奏章,几名丫鬟扑蝶一般用团扇和玉尺拨动着那些奏章,于是那些奏章左右“跑”了起来。
“箭尖要比目标高一些。”皌连景袤的大掌裹着他无力的手,揽着他的身体,将他手上的弓箭往上抬了一抬。
夏轻尘艰难地拉着弓,抖动地瞄准对面活动的“靶子”,右手一松,箭身优美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轻轻打在其中一本奏章上掉了下来。
“好!射得好!哈哈哈哈……”皌连景袤开怀大笑,身旁一群奴婢紧跟着谄媚地恭维起夏轻尘的弓法来。
院子里的婢女一拥而上,捡起奏章来递给守在门口的四宝,再由四宝呈至床边,皌连景袤接过来,靠在夏轻尘身边翻开来。
“看看这回射中了谁的奏章……”
“唉……昏君要开始勤政了。”夏轻尘把手一垂。
“奸臣,你不陪我一起看吗?”
“看吧,不然你又说一个人看不下去。”夏轻尘在他身边的软垫上枕下来,
“哈,东南中州今年风调雨顺,收割的粮食堆满了粮仓,一直溢到路上。夏云侯上奏朝廷,请求调派车马,及时输送粮食到附近州县仓廪,以防秋霜盖打。好事,好事啊……”皌连景袤开心地将奏章扔在准批的那一叠里,重新又让拿起弓箭,握着夏轻尘的手朝窗外又射了一本。
“看看这回又是谁的折子……”夏轻尘凑过脑袋去,目光追随他一同在手上的奏章上浏览,脸色随着那纸上文字,渐渐变得严肃。
“嗯?中州州牧沈明玉上报,说今年中州涝灾,靐县一带百里无收,饿死无数,请求朝廷调派赈灾粮米与冬衣,这是怎么回事……”皌连景袤皱起眉来。
“一个说丰收,一个却说涝灾,这也差得太远了。”夏轻尘嘀咕道“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奏章,有没有相关的内容?”
四宝眼明耳快,一见主上脸色变了,立即示意两旁女婢退下,将院中树下的奏章收下来码叠整齐,呈到床前。
皌连景袤和夏轻尘动手翻了起来。
“阿袤,还是中州州牧沈明玉的本子,上参夏云侯觅报灾情,枉顾百姓。他说中州十县今年逢涝饥荒,哀鸿遍野,夏云侯却紧闭粮仓,拒不赈灾。并且伙同奸商恶贾,哄抬粮价,从中牟取暴利。”
“哼,轻尘,你可知我手上这个本子里写的是什么”皌连景袤将手中奏章递给他“这是中州治下六县县令联名上奏的文书,上面赞美夏云侯治下人口繁荣,请求朝廷予以封赏。不光这本,我刚才看的这一堆,有大半都是称赞夏云侯治理有方,为他请赏的。唯独你手上沈明玉的本子,是参他的。轻尘,依你看,哪个说法才是真的?”
“这……你难倒我了。国家政事又不是游戏,哪能凭感觉判断。”
“无妨,就说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