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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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最新章节第7章第7章

青葙痴痴地看着李建深,目光从他的眉眼移到眉心的朱砂痣上,没有吭声。

冯宜清了清嗓子提醒,“太子妃,太子殿下问您话呢?”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青葙身上,青葙却像是注意不到,眼中只能瞧见眼前那个抱着她的男人,她张了张口,喃喃道:“不要。”

李建深如墨般的眸子在她脸上流转,问:“为什么?”

青葙看着他,说,“你是我的。”

除了李建深,屋内其余诸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子妃这是有多喜欢太子殿下啊,竟然如同民间善妒的妇人般将太子当成是他的所有物?

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们虽成亲已有半年,但也未曾见过几面,太子妃竟这么快就对太子情根深种?长得好看竟如此占便宜么?

李建深对此话却没什么感觉,他淡淡扯了下嘴角,将象牙扇从青葙下巴边拿开,单手把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听见了么?”他看着孙冒严,语气冰凉。

“这……”孙冒严算是瞧明白了,太子殿下这是把太子妃当挡箭牌了。

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打算晓之以理。

“殿下,只是几个女人而已,您收下了,陛下也就高兴了,陛下年事已高,您何苦同他老人家争这个气呢?”

这话隐隐带着几分威胁,青葙察觉到,孙冒严的这句话说完,李建深的神色虽没什么变化,但周遭的空气却仿佛冷了几分。

“我自然不会违抗陛下的旨意。”过了许久,李建深终于淡淡抬眼,像是突然想通了,改了主意:“将她们留下吧。”

青葙的眼睫忽地一颤,抬头去瞧李建深,却见他目光投向象牙扇上,连半分余光也没分给她。

他们离得这样近,却又那样远。

听闻李建深松口,孙冒严自然十分欣喜,太子愿意服软,陛下定然高兴。

“那奴婢便告退了。”他一甩手中拂尘,转身退了出去。

他一走,李建深的神色便立即冷了下来,随手松开青葙的腰,示意她起身,因为没了支撑,青葙差点从他腿上摔下来,她一着急,下意识地搂住李建深的腰。

他的腰强劲有力,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青葙闻不出那是什么香,只觉得好闻。

李建深面色冷淡,声音仿佛嵌了冰:“松开。”

青葙扶着桌面,在心里叹口气,将手松开后恋恋不舍地从他腿上起来。

她一低头,正瞧见桌上的字条。

李建深打开象牙扇扇风,换了个姿势坐,问她:

“瞧见了?”

青葙老实点头。

“有什么想说的?”

青葙歪了下脑袋,有些吃力地眯眼:“回殿下,字太小,妾瞧不清。”

殿中有瞬间的安静,冯宜观察了下李建深的神色,很适时地拿起字条双手呈给青葙。

青葙看过之后,见上头正是她与母亲杨氏的‘罪状’,写的正是昨日之事。

李建深敲了下案上的食盒:“逍遥散,那可是好东西,太子妃放进这里头了?”

青葙摇头:“妾把它倒进了后院的池塘里。”

听到这里,冯宜恍然大悟,他说这几日池塘里的鱼怎么无故翻起了白肚皮,原来原因在这儿。

李建深手中的象牙扇柄不断敲击着凭几,发出‘咚咚’的响声,仿佛敲打在人的心上。

他并不在乎什么逍遥散,也对青葙与杨氏的密谋没有兴趣,只是对方才李弘送人过来的举动感到厌烦。

他将视线放到青葙身上,见她正直视着自己,唇角微微一勾,拿定了主意,或许,他娶的这个太子妃也不是毫无用处。

“用膳吧。”

冯宜连忙到廊下吩咐人传膳。

青葙与李建深一起坐在食案边用膳,只见李建深姿势优雅,动作从容不迫,周身都带着贵气,而青葙却姿态随意,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她身上暗藏的市井气。

李建深是这样的高高在上,让青葙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么渺小。

她曾经试想过若是李建深问她,她要怎么辩白自己并没有想给他下药的事实,毕竟药是她母亲杨氏带进来的,若不是她需要,杨氏又何必冒着被治罪的风险做这些事呢?

可是他什么都没问,便轻易地将事情掀过,也许是因为他压根不把那东西当回事。

手握生杀大权,任何事情只在他想与不想之间。

青葙垂下眼,权利果真是个好东西。

用膳期间,青葙只顾着握着筷子去瞧李建深,饭菜也没用几口,有宫人将她做的紫薯山药糕端上来,李建深看都没看一眼,分毫未动,青葙叹了口气,不由得将视线收回。

宫人们依次将饭菜撤下,又呈上水给二人漱口净手,然后退下。

寝殿空旷静谧,连窗外的蝉鸣声都弱了起来,入夜之后,天气转凉,白日的热气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青葙穿得少,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外袍。

“过来。”李建深坐在椅子上唤她,青葙听话过去,被他抱住坐在腿上,她此时两腿岔开,只能抓住他的胳膊不让自己掉下去。

李建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问:“怎么又画这梅花花钿?”

青葙的呼吸微显急促:“殿下难道不喜?”

李建深不置可否,将放置在她腰间的手收紧。

不消片刻,屋内响起桌椅吱呀晃动的响声,青葙觉得发冷,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李建深抱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青葙脖颈上,青葙忍着身上疼痛,瞧向那张脸,视线在他眉心的那点朱砂痣上掠过,眼角浮现一抹飞红。

……

一个时辰之后,云消雨歇,青葙趴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脱下的外袍蔽体,显然已经累得脱力。

她掀起眼皮,瞧见李建深坐在床头,微弱的烛光下,冷峭的脸庞依然清晰可见。

李建深并不重欲,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披上一件月白寝衣赤脚下榻,随手将帐幔落下。

青葙听见他用还带着的情.欲的声音叫来冯宜,交代他送些入秋的衣裳被褥到宫外去。

他的话很少,只撩撩交代几句便没了声音,青葙翻了个身,抬手挑开帐幔一角,去瞧他半露的侧脸。

李建深察觉到她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对冯宜说了句什么后,冯宜应声而去。

李建深吩咐完,便转身到后头去沐浴。

李建深不喜与人同榻而眠,青葙还是要回自己的丽正殿去。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一件件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等她将最后一件衣物穿好以后,冯宜已经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太子妃殿下,这是太子吩咐的,您喝了吧。”

青葙点点头,抬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有蜜饯么?”她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药碗,“苦。”

冯宜一愣,怀疑青葙压根不知道她喝的是什么,转身让宫人将蜜饯端来,青葙吃了好几颗,才勉强压住嘴里的苦意。

她抬头,见李建深从后头浴室里出来,便起身道:“殿下,妾想求您一事。”

李建深淡淡道:“讲。”

“妾想求您给妾指一名画师教妾画画。”

她写字不行,但画画却颇有天赋,入宫后,宫里起先是派有画师来教她,但那人见她这里没什么前途,便不怎么认真教她,后来干脆不来了。

她方才瞧着李建深的脸,忽然燃起重新学画的念头。

李建深没问什么,漫不经心地说:“知道了。”

听见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青葙觉得高兴,行礼谢过之后告退。

冯宜等她走了,才凑到李建深跟前道:

“回殿下,人已经找出来了,是如今住在宫里的林娘子的人,趁着这半年您不在安插进东宫的,昨日杨夫人进了宫,林娘子得了消息便叫她将告密的纸条塞进奴婢的屋里。”

李建深问:“林贵妃知道么?”

“贵妃娘娘倒是不知情。”

对这种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的事情,李建深最不能容忍,他淡淡开口:

“处理掉,鲁国公年纪大了,想来也十分思念女儿,叫林竹宣回去,以后无事就不必进宫了。”

“是。”

冯宜垂眸,林娘子瞧太子妃不顺眼,想要除掉她,却没想到触了太子的逆鳞,但真是得不偿失。

他又想起一事,赶忙请教李建深:

“殿下,不知陛下赐来的那些娘子要如何安置?”

李建深回头,眸光深邃,说出的话却无情。

“你明日差人将她们送到魏国公府上去,告诉魏衍,就说他近日的差事办得好,我赏他。”

陛下赏赐的人转手就赏赐臣下,恐怕不妥,但冯宜深知李建深的脾气秉性,他决定的事,身为奴仆,只需照办即可。

“是。”

“等等”,冯宜要出去,却又被李建深叫住。

只见他指着塌上的被褥说:“找人换掉。”

冯宜看着凌乱的床铺,心下了然。

太子爱干净,方才太子与太子妃在床榻上雨云,太子妃还在上头躺了许久,招了太子的忌讳。

他连忙叫人换掉床榻,又将寝殿内的桌椅都擦了一遍,端来香炉熏香,方才退下。

……

青葙回到丽正殿后,只觉腿间火辣辣的疼,柳芝去使唤人准备热水,樱桃便凑上来脱青葙的衣服。

她褪下青葙的小衣,瞧见她身上或青或紫的痕迹,不禁吓了一跳。

“太子的力气也太大了些,就不知道轻些么?”

青葙对她道:“我瞧书上说,这是正常现象。”

樱桃撇嘴:“哪个书上写的?奴婢去撕了它,真是胡说八道,您都伤成这样了,哪里正常?太子殿下难道也同您一般么?”

青葙仔细回想了下,除了她疼极了咬他肩膀上的那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应该挺好的。

很快沐浴的水备好了,青葙在浴池内泡了一会儿后出来,又上了药,等到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倒头睡去,谁知夜间却忽然做起了梦。

梦里有个人一直在唤她的名字,她瞧不清他的脸,身上发冷,那人摸摸她的头,说:

“阿葙张口,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青葙轻哼着撒娇,想要睁开眼去瞧他,一睁眼,却是一片狼烟漫天,耳边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脚下松软,她低头去瞧,只见尸山血海填就的人坑映入眼帘,她脚下踩的正是方才那人的尸体,尸体腐烂得极快,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青葙猛地惊醒。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躺下,慢慢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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