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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身不由己,胸膛也受迫贴在祁遇的怀里,破欲后经常备受宠爱的乳头此时被冷落,可怜地竖着,刚刚已经被祁遇含在嘴里撕咬了半天,疼意未散去,此时萌生出无穷无尽的痒,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和祁遇的胸肌不停地摩擦。

敬子期直接被操出了泪,他总是习惯在床上变成了泪失禁的体质,他和祁遇的体力实在相差太远,随着祁遇在性事上的进步,敬子期感觉自己在养一头装作忠犬的狼。

不过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流到了嘴边,咸的味感打湿了唇瓣,从穴里蔓延出的那股骚动、难捱蔓延到全身,每个细胞都渴望释放,他朦胧着双眼,直接咬上了祁遇的肩膀,说不出话来,回答不了祁遇纠缠半天的那个问题。

祁遇抱着敬子期正站在宾馆卫生间的洗漱台大镜子前,肩膀上传来酸麻的痛感,敬子期这口啃咬用了十足力,牙齿没入肉里。

祁遇停住了动作,有些痴迷地盯着镜子中敬子期的后背,密密麻麻遍布吻痕,后脖颈下方明晃晃亘着一个牙印,现在,自己的肩膀上会有一个对应的。

他用力托了托敬子期的屁股,柔软饱满的屁股蛋被捏在掌心,祁遇这个动作牵连了深入的阴茎,在敬子期的屁股重新落进祁遇手中时,祁遇半抽出的阴茎一下子猛地插进,落进最脆弱敏感的穴中,青筋亲吻着肠壁,毫无遮挡地入侵自己的领土,被开辟好的入口承受了猛烈的冲击。

“啊!”敬子期直接被操射了,当他的精液还未完全射出,祁遇已经抱着他开始挪动身体,微小的每个位移都带来无上的刺激的快感,敬子期神志不清醒地后悔,他千错万错,不该撩祁遇。

祁遇带着怀里的敬子期挪动了半圈,两个人的方位倒置,祁遇背对着镜子,靠在洗漱台上,把敬子期的两条腿搭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祁遇……”敬子期在喘息地间隙,求饶地看着祁遇,他受不住了……“敬敬不理我,那我帮你决定了。”

祁遇低头,含上敬子期的唇,强硬地将自己整个送进他口腔里,掠夺敬子期的气息,把敬子期嘟囔着的拒绝堵在嘴里。

敬子期的那句抗议没有说出口的机会,我不理你是每次想回答的时候就被撞得七零八落了好吗?一吻结束,祁遇餍足地舔了舔唇,开心地笑了。

敬子期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发现下面含着的鸡巴再次膨胀,没有套的阻隔,热度贴着肉壁,顺着脊骨和神经,传到敬子期全身。

甜点很甜,要吃正餐了。

敬子期认命地闭上眼,祁遇撇了撇嘴,使劲掐住他的屁股,恶狠狠地冲敬子期耳边吹气:“睁眼,看你自己。”

“看看你他妈撩我的时候有多骚!”敬子期妥协,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面潮红,脸上混杂着泪水和分不清是谁的口水,身体随着祁遇的抽插而抖动,整个人都浸泡在情欲中,熟透了,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这副模样,给祁遇发的那些大尺度照片瞬间逊色了许多。

他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后穴下意识地缩紧,把祁遇夹得差点瞬间射出来。

敬子期不想再看,羞得无地自容,他把头悄悄躲开,视线凝聚在远处,然而,下一秒,祁遇将龟头顶在穴里的那块软肉上,威胁道:“不许躲!”“叫我。”

敬子期咬着牙。

“敬子期。”

祁遇停住动作,两只手掰开屁股蛋,让空气流进滚烫的穴里,“叫我!”“祁……遇”祁遇咬住敬子期的后颈,咧嘴笑了,“不对。”

“老公……”敬子期趴在床上,用手机刷每日的英语新闻晨读。

祁遇跪在床边,手里拿着早餐,一脸委屈地看着敬子期的后脑勺。

“敬敬,吃饭。”

敬子期不理他,默默地把晨读声音放大了些,主播的口音并不正宗,有些英美音混杂,祁遇不知道这是敬子期随便挑的新闻还是……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这个人口音不太行,发音还不如我呢……”敬子期按掉手机,转过头,睨着祁遇,他尝试着张了张嘴,“你……”声音没有想象中那般嘶哑,敬子期把后半句话说完:“滚去训练。”

“晚点去,你先把饭给我吃了!”祁遇着急得不行,他承认自己昨天太过火,但是敬子期居然一大早就用绝食抗议。

这件事如果追根溯源,起始点都是敬子期这个王八蛋的错!心里虽然这样想,一时得到了甜头的祁遇不敢造次,他老实地摇着尾巴讨好敬子期。

敬子期微微张开嘴,望着祁遇。

这就是等着祁遇喂粥的意思了,祁遇从床前站起,坐到床沿,打开粥舀了一勺,笨拙地轻轻吹了吹,放到盖上。

他把敬子期抱起来靠在床头,又抽了个大枕头垫在他腰后,拿起那勺粥送到敬子期嘴边。

看着敬子期乖乖吃了一口,他又舀了一勺递上前,开始臭屁地炫耀:“上场打得牛逼,教练说我今天请假都行。”

“咳。”

敬子期被粥呛到,祁遇不提这件事还好,敬子期看着祁遇还肿着的俊脸,内心百感交杂,他以为祁遇怒火中烧,耽误了关键的比赛,以为祁遇悲伤失落,走不出吵架的死路口,结果……他千里送身子好感人。

“我以为你打得那么凶是带着情绪。”

敬子期摸了摸祁遇毛躁的头发,无奈地说。

祁遇瞪大了眼睛,“你男朋友是那种会因为个人原因影响比赛的人吗?”他指了指自己,“我,专业运动员!”敬子期抢过勺,他嫌弃祁遇喂得太慢,自己快速吃了几口粥,感觉胃被捂热许多,然后才接着说:“我晚上就走了。”

“啊?”连24小时都不到。

仿佛只是匆匆忙忙地出现,又离开,随着身上带着的吻痕几天后消失,彼此的存在都亟待一遍又一遍地验证。

是一场我想象的梦吗?不然,怎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又这么美好。

在漫长的生命中,如果没有及时抓住身边的这个人,他就会成为和其余不起眼的陌路人一样的、参与短暂的一程的,一个过客。

无须多言,祁遇把已经见底的粥拿过来放在床头,一把地将敬子期抱进自己的怀里,他闷闷地说:“你答应我了,以后一定要一起上学。”

敬子期抬起手,一下一下抚着祁遇的后背。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孩子,祁遇是,他也是。

祁遇在外人面前是张扬骄傲的,他在外人面前是高冷有距离感的,他们此刻在彼此面前的状态是需要对方的,需要对方的喜欢,需要对方的陪伴,需要对方的爱。

“你答应了我,对吧?”祁遇抬头,又问了一遍。

敬子期又摸了摸他“丑丑的”左脸,接着两只手一起捧上祁遇的脸,他吻上祁遇微微皱起的眉间,“对。”

第34章

我对有你的未来充满憧憬。

q大作为每届cuba的四强选手,踏进决赛圈并不是令人吃惊的事。

敬子期作为q大校队的编外家属,作为祁遇的铁杆粉丝,作为cuba的忠实观众,也再一次踏上了飞往深圳的旅程。

这次的奔赴并不是惊喜,而是持续异地小两个月的他们互相支撑的力量与盼头,敬子期哄祁遇说,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夜空里的星星。

于是,好多个数不清的夜晚,祁遇训练结束后坐在宾馆的书桌前,摊着作业奋笔疾书,累了,想敬子期了就走到大落地窗前看星星,想象已经睡觉的敬子期会怎样梦到自己。

星的明亮不似月皎,当一颗星又一颗星的出现,仿佛浪起,潮潮叠沓,掀起层光。

满船清梦压星河。

他们不停翻着日历,等自己的星光落入人间,走到面前。

敬子期的机票是祁遇找徐珣帮着订的,他说徐珣哥哥在航空公司工作,查航班和价钱比较方便,而且徐珣也有朋友要来深圳看他们打决赛,正好一起订票。

敬子期万万没想到,这个“朋友”是已经淡忘消散在他脑海里的程芸芸。

他在候机室看到程芸芸的时候便觉得眼熟,其实他也不过只是远远见过程芸芸真人一面,她挽着祁遇的胳膊,阿娜地从远处走近,再走向更远。

昭示着她与敬子期毫无交集。

徐珣曾经也给他看过一次程芸芸的自拍照,或许是女生不同的妆容带来的冲击感差距很大,照片中的女生化着精致的欧美妆,高挑眉显得美貌凌厉,可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女生没怎么化妆,即便如此,也能让人一眼惊叹于她的五官优越和清秀面庞,女生在人群里特别扎眼,素颜的她给人截然不同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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