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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同意,我想我会找可靠的医生,也会尽量瞒着阿离给他采取治疗,他的精神问题,已经对他的大脑产生伤害,我希望带他去医院做一次脑电波检查和一系列专业的检查。”四季坚持地说道。

“你先出去,我再想想。”阮父没有给出直接的答案,而是用手摆弄着棋盘,待到四季出门,才将另外一个棋子摆上棋盘,这个他布置了这么多年的局,终于要开始了……

周三突然有事,所以不能够更了,今天给大家把番外发了吧~~大家期待已久了吧~~甜甜的,萌萌的阮离送上~~

番外二:我的小阿离

四季怀孕了,阮父高兴得一夜没有睡着,阮离悲伤得一夜也没有睡着,何婉担心得一夜没有睡着,只有四季,这个刚刚荣升为孕妇的女人,一夜好梦。

四季醒来的时候,第一次没有看到阿离趴在她身上,有些诧异,拍拍脑袋才想起,昨晚她言令禁止他再趴在她身上了,不由地捂着被子偷笑了。

“阿离?”四季掀开被子,床上没有她家阿离,第一次她有了失落感,他们结婚后,每天早上她都是被胸口的压力给憋醒的,现在他不在了,她反而不适应。

“阿离?”四季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阮父坐在客厅看着报纸,看到四季下楼来,收起了报纸:“怎么穿的这么少?”阮父难得计较起这些小事,对四季也没有这么细心过,四季不想抚他面子,点头:“没见着阿离,我有些担心。”

“他在书房里。”阮父皱眉想了想,昨晚半夜他有看到阮离一个人摸着盲杖去了书房,当时想着也许是公事,现在看来,是私事。

“怎么这么早去书房了?”四季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天气越来越凉了,她都觉得有点冷。“他半夜就去了。”阮父想着还是说了,他自己的儿子就是爱瞎折腾,和他妈一个样。

四季扶着楼梯扶手又上了楼,进到书房推开门就看到阮离附在书桌上的阮离,旁边的窗户还是开着的,风吹着窗帘到处飘荡。四季站在门口都冷得打了个寒噤,深秋了,怎么还能这样打开着窗户?

“阿离”四季先将窗户关好再走到他身边喊他,他一动不动,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四季担心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发现冰冷而僵硬“阿离!”

阮离被四季一推软软地偏向一边,脸色乌青,嘴唇发紫,手还捂着腹部,呼出的气息也微弱。整个人都显得透明,像是要幻化而去一样。

“阮离!”四季惊恐地抱住他,他整个人都冰凉而绵软,四季使劲搓着他的脸:“阮离,阮离”这几年在她的调养下,阮离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色惨淡地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四季觉得心也疼得一阵阵的,连小腹也一点点细密的疼起来,她顾不得那么多,吻着他的额头,吻着他的脸颊:“阮离,你怎么样了?”四季慢慢地蹲下身体,撑起他绵软的身体。

“四季……”阮离轻轻地在她耳边哈气:“好疼……”他的声音虚无缥缈,让四季都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在和她说话,还是她幻听了“四季……”

“阿离”四季心疼地搂着他冰冷的身体:“你怎么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你不要我了……”他委委屈屈地声音缠绕着她的耳畔,他长长卷翘的睫毛在她的肩颈处扫来扫去,四季的心疼又化为一滩水,被他搅乱得心神不宁。

“瞎说”四季揉了揉他的头顶,将他柔顺软绵绵的头发拨来拨去:“我怎么会不要我们家的阿离了呢?”阮离偏过头干呕起来,一晚上的冷风让他冷得打起哆嗦来,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他晶莹的双眼被水氲过一样,即使无神却透露着委屈,爱就是这样的吧,哪怕只是他的一个动作,她都能看出他的心绪波动,他的委屈和无助。

四季扯过旁边的毛毯包住他,扯了扯边角:“不要你我还能要谁呢?”阮离摸索着四季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密密的吻着,然后忍不住亮出小小的尖尖的白色的牙齿,像小动物般蹂躏着她的手,微微撕咬着,力气不重,却弄得四季心里像蛋糕有了气孔一样。

“你有……孩子,不要……我”咬完之后,阮离才抬起自己的头,黯淡地说,家里的人都在期待着那个孩子,而不是他。

四季睁着眼,愣愣地看着阮离颤抖着嘴唇说出来原因,忍俊不禁:“我要的就是你啊,那是一个,小阿离……”四季握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的肚子:“这是小阿离啊!”

“那不是阿离!”阮离惊恐地收回手,声音有些尖锐,再听不到四季的声音后,又委屈地停住了声音,有些茫然地瞪着不知道什么地方,他的手指蜷缩在一起,不肯再去触摸,他不太明白,四季只有一个阿离,为什么会有人代替他呢?

“那是的,阿离,那是你和我的延续。”四季不死心,她不怕阿离不接受那个小生命,还早着呢,她还有十个月教会阿离,那个小生命对他和她的意义:“阿离,你不爱他,就不爱我了。”

阮离皱着眉头,表情凝重,他的手指一点点又伸直,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抠了抠,四季痒得不行,却也不愿出声,生怕惊到孩子和孩子的爸爸:“阿离,那是你,他会成长成我曾错过的你。”

他会长得和他父亲一样漂亮,她会陪着他,用爱包围着他。阮离轻轻地绕着自己的手指,半天才点头,四季奖励地吻了他的唇,却被他又重重地咬了一口,那是甜蜜的报复。

她的小阿离,会长成最好的样子;他的小阿离,会成为他最大的情敌。

四季走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而是转身走进了阮离的房间。阮离还在睡,手中依然紧紧地攥紧她脱下来的外套。

四季没有坐在他床旁的椅子上,而是站在离他比较远的书桌旁,她仔仔细细地看着阮离的房间。

阮离的房间一般都很整洁,每个东西都有固定的位置和角度,比如书桌的椅子,一定要放在距离书桌斜角处,连距离都有规定,四季看了看地板上,很多地方都有物品摆放的痕迹。

四季很久都没有看过阮离的房间了,八年过去,这间房间却和记忆中相重合,一个人,守着这间房间,四季都无法想象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书柜里还摆放着很多东西,四季一一查看,越看越觉得心惊和无法言说地动容。很多的摆设都是他和她童年一起就在的饰品,虽然有的黄黄的,还有的生锈了,但是全部都在。

四季低头看到书柜下面的两层都上了锁,她用手扯了扯,她居然对这下面的东西产生了好奇。柜子被她拉得作响,四季紧张地回头看阮离,他仍然没有醒,四季舒了口气。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执着,比她认为的更加深陷,四季关上上面的书柜,走到阮离的身边,看他将她的外套压在自己的脸的下面,竟然有说不出的复杂感。

她无法控制地想着,如果通过治疗依然不能让他有所改变,如果他在这场畸形的爱恋之中越走越远,如果他始终不能放过她,她怎么办?

四季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用手掐着自己,强迫自己不要这样去想,总会有办法的,她治疗不了,也总会有人能够治好他的。

只有治好他,让他真正的放开她,她才能够得到解脱,她才能拥有新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吗?四季稳住内心要脱缰的疯马,缓缓地坐下来,她不能乱,她了解他是为了更好的治疗他,不能因为这样而怀疑自己。

阮离是被梦里的场景惊醒的,头上的伤口也传来撕裂的疼痛,想起梦中四季冷冷地说着嫌弃他的话,连心口都泛着疼,倏地睁开眼,才发现睁眼也是看不到四季的。

他扯了扯手上的衣服,发现竟然是空的,四季只留了一件衣服给他,人却已经走了,怒不可遏地将衣服远远地丢开,然后迅速地支起身,可是腹部一阵痛,又往下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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