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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霸阴沉一张脸命小厮将尸体抬走,随即怒发冲冠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楼。
看他这架势必定是要去福来茶楼讨个公道了。
唐诗立即招手命小厮悄悄跟上去打探情报。
陈掌柜狠狠松了一口气,给唐诗作揖,满脸佩服的道,“今儿多亏了有你在,傅老爷身边当真是能人辈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会检验尸体,方才若不是你推断出了胭脂的死亡时间,还有杀她之人是她身边熟悉之人,否则齐天霸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是福来茶楼之人杀害了胭脂。我就说这福来茶楼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打压我们,竟然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陈掌柜满腔愤怒无处发泄,他也是在京城混迹多年的人,做人做事一贯是小心谨慎,还从未被人如此栽赃陷害!
唐诗见他满脸怒容,宽慰道,“陈掌柜何必为了这种人动怒呢?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不值,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没做过的事情随便他们如何诬陷也是无用。”
陈掌柜叹了一口气,“今儿的生意又没法做了,唐楼才开张不满一月,便屡屡出事,而且都与人命有关,只怕日后生意不好做了。”
且福来茶楼眼下明显是将他们视作了眼中钉,福来茶楼在京城人脉甚广,若他们真的要对付唐楼,只怕到时候防不胜防!
“万事开头难,我们这开头已然算是很好的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您换个角度想想,唐楼虽然屡屡出事,但有利有弊,至少现在全京城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我们唐楼了。而且福来茶楼越是针对我们,找我们的麻烦,便说明我们极有可能会动摇的福来茶楼在京城的地位,前景一片光明啊!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您不是一直都希望能够将福来茶楼取而代之吗?”
这些道理陈掌柜心中都明白,不过他已经安逸惯了,如今突然面对这些风风雨雨当真是有些手足无措。
如今被唐诗一番安慰,他心底便好受了许多。
陈掌柜有些羞愧的道,“到底人老了,遇到一点事便没了主意,还让你一个小娃娃反过来安慰我,真是让你见笑了。”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唐楼虽是茶楼,但同原先的茗品茶楼无论是从经营还是管理都大不相同,算是比较新颖,陈掌柜却能够立即掌握其中的窍门,便将唐楼经营的有声有色已经很让人佩服了,我们老爷也常常在家中赞扬您管理有方呢,您只管安心管经营这方面的事,其他琐事便命人通知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自会处理。”
陈掌柜点了点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坚定的道,“好,你回去让傅老爷放心,他这般信任老夫,老夫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他好生经营唐楼!”
唐诗笑道,“拼命就不必了,尽心即可。大厅的桌椅都被砸坏了,命工匠打造新的桌椅须得费些时间,不若这样,放消息出去,便说我们唐楼为了感谢各位客官们的支持,明日所有来唐楼听评书的客人皆分文不收,茶水免费!待后日心新的桌椅送来,我们在正式开张。”
对此陈掌柜倒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唐楼开张以来也盈利了不少银子,眼下发生了这么多事,回馈一下客户也是应该的。
“这主意倒也不错,只是傅老爷能答应吗?”陈掌柜担忧的问道。
“傅老爷那边有我去说,陈掌柜不必担心。”
闻言,陈掌柜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莫非这书生同陈老爷的关系不同寻常?
否则怎么能做这么大的主?
不过他倒不是个八卦的,只是略疑惑了一下,便没有多想了。
唐诗才刚回到王府,先前打发去打探情报的小厮便回来了。
齐天霸确实去福来茶楼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惜人家连大门都没能够进去,便直接被人给丢了出去,而且还惊动了官府,原来他寻来的那些江湖人士好些身上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官府的人寻了他们许久未果,眼下倒是一打尽了。
不仅如此,齐天霸自个也被抓了去,以买凶伤人为由打了三十大板后,顺天府的人才通知齐老爷凑齐十万两银子前去衙门赎人。
这边厢,齐老爷又得知了消息称下头有好几家米铺都被砸了,招牌被劈成了两半也就算了,而且还将他们的大米都给统统强行搬走了!
损失了将近五万两银子!
因着齐天霸刚去福来茶楼闹事,齐家米铺便发生了这等事,众人便理所当然的联想到此乃福来茶楼在蓄意报复,故而下面的人也不敢轻易报官,差人送信询问齐老爷的意思。
齐老爷气的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发抖,连连说了好几个逆子。
前几日才去唐楼闹事,被他关在家中面壁了几日,这才放出去便又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跑去福来茶楼撒野!
福来茶楼也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吗?
便是齐家在有钱,也终于只是商人,无权无势,他每年不知要花费多少银子打点朝中官员才能够有如今的地位,竟全被这逆子给毁了!
齐老爷简直恨不得会将这畜生给打死,可是气归气,齐天霸到底是他唯一的儿子,蠢是蠢了点,但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齐老爷吩咐下去,命下面的人不能报官,这事就这么算了,又让账房那边凑齐了十万两银子亲自去衙门赎人。
齐家这一次当真是元气大伤了。
唐诗回来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与赵元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