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冈尚树这才意识到不对,他豢养的这些类人怪物,对穆景墨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它们根本就不会去攻击穆景墨。
吉冈尚树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召集所有的雇佣兵跟保镖,哪怕是将穆景墨杀死,也不能让他靠近另外两个管理营。
但是就在他下令的同时,穆景墨已经赤手空拳的将两个雇佣兵打倒在地,然后抢过他们手中的武器。
就在这个时候,上百个拿着武器的雇佣兵跟保镖朝穆景墨扑了上来。
穆景墨食指跟拇指圈成一圈,放到自己的唇边吹响。
下一秒,几乎所有的类人怪物,都朝穆景墨这里飞奔而来,甚至有很多被控制住了的类人怪物,朝天发出奇怪的咆哮声。
穆景墨猛地牵起了其中一个类人怪物脖子上的缰绳,翻身上去,直接朝那些雇佣兵冲了上去。
类人怪物的速度太快,穆景墨的身旁,又聚集着太多类人怪物,那些保镖跟雇佣兵即使手中有武器,却依旧没有办法跟穆景墨相提并论。
顿时现场陷入混乱中,很多雇佣兵在一瞬间就被类人怪物咬断脖子。
在一片混乱与血肉齐飞中,穆景墨冲出了第一道防护门。
在第一道防护门关掉的同时,在这里的所有的雇佣兵跟保镖,都将成为类人怪物口中的肥肉。
穆景墨根据自己刚才在电脑内查到的信息,寻找另外两个管理营。
但是其中一个在楼上。
这其中必须要突破更多的雇佣兵跟保镖的封锁。
穆景墨伸手拍了拍一旁的类人怪物的脑袋。
那东西嘴里发出一声嘶鸣,声音从这里穿透了整个大楼。
因为听到了同类的呼叫,不远处,有更多的类人怪物朝这边奔驰而来。
穆景墨看准了前面的消防通道,立刻从身下的类人怪物中下来,拍了拍那东西的头,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那东西的身上。
那东西居然很明白的骑在了另外一只类人怪物的身上。
穆景墨轻笑一声,谁说这东西没有意识,它们只是听不懂其他人的话罢了。
指了指那边保镖跟雇佣兵多的地方,自己朝另外一个通道走了过去。
通道处,站在两个穿着迷彩服的雇佣军,怀里抱着武器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穆景墨趁着两个人不防备,快速冲上去,在两个人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将两个人打晕了过去,然后收缴了两个人的武器,垂眸看了一眼两个人昏死的模样,抬腿朝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
这条通道看守的人员不多,穆景墨很快到达第一个管理营,他掏出之前从刀疤男身上摸出来的门卡,“嘀——”管理营的门被打开。
出现在穆景墨面前的就是三个几乎衣不遮体的女人。
她们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都很差,两条手臂上全部都是的青紫色的伤疤。
穆景墨依次看了一眼她们的脸,虽然干瘦,但是从骨骼分析上,应该能看出来,这三个女人的年纪都不大,所以,不可能是他的母亲。
三个人看到穆景墨,都吓得缩着身子抱团躲在墙角。
穆景墨知道现在还不是救出她们的时候。
穆景墨重新关上门,这就说明,他的母亲,应该是在另外一个管理营。
一个地方不能多待,毕竟这里都是有监控的,尤其是在管理营周围,监控会更加密布。
果然左手边已经有几个带着武器的雇佣兵朝这边冲了过来。
穆景墨快速转移。
巨大的声音顿时响起。
穆景墨快速的解决掉这些人,根据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朝另外一个管理营跑了过去。/p
一路上,他快速小心又不动神色的解决掉遇到的障碍,同时把所有的武器,都背在自己的身上,哪怕这些武器并不轻,但是他依旧选择带在身上。
穆景墨很快到达了另外一个管理营。
当他拿出门卡用的时候,才发现,明明可以打开之前两个管理营的门卡,在面对这个管理营的门的时候,丝毫没有反应。
也就是说,这个管理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穆景墨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母亲就在这个管理营内。
穆景墨将门卡放回裤子口袋,将自己背在身后的武器全部放在地上,然后快速拿起其中火力最强的一个,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的摄像头,朝着那个摄像头,缓缓的勾了勾嘴角。
下一秒,巨大的火力响了起来。
再结实的门,都挡不住热兵器的摧毁。
很快,门就被穆景墨打碎,穆景墨一脚踹下去,将门踹倒。
映入眼眶的是,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这个房间看起来跟普通的居家过日子的房间非常相似,却又完全不相同。
因为跟其他两个管理营一样,这里是无菌的环境。
也就是说,斗神斩为了不让他们所谓的药引有任何闪失,为了不让被关在里面的人生病,他们就将所谓的药引,养在无菌的环境里,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源源不断的从“药引”的身上获得更多的新鲜血液。
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就会让人头皮发麻。
但是斗神斩这些畜生,却真真切切是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穆景墨几大步飞奔到女人的面前。
听到声音,女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
女人看到穆景墨的那一瞬间,眼泪瞬间从眼中流了出来,她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枯燥泛着不正常的白的手,轻轻触摸穆景墨的脸。
“砰!”
火球快速的朝穆景墨飞了过去。
“小心!”女人大喊一声,一把推开了穆景墨。
下一秒,武器直接打中了女人后背,穿进了女人的身体。
穆景墨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察觉到女人顺着他的身体慢慢的往下滑落。
穆景墨张嘴喊了几声,却喊不出来一个字。
女人却笑了起来,她说,“我终于见到你了,二十七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p